第二百一十五章 毀滅證據
說著似乎躍躍欲試就想進去,容君望仍是堵在門口,說:「小妍啊,沒事你就回去休息吧,我也很困了,明天還得早起呢。」
薛妍哦了一聲,興趣缺缺的走了。
她離開前,容君望又補充了一句,「那個,小妍,這房間你平時沒事就別進來了。」
薛妍心裡很是窩火,不就是你跟顧安夏的卧室嗎?難道還怕我進去把你們的卧室弄髒了不成?!她氣得不行,卻又不能發作,只能點點頭,轉身走了。
容君望關上門,又給私家偵探打電話去問顧安夏的消息,未果。他知道,沒有顧安夏的消息,對他來說這又是一個失眠的夜了。
接著薛妍就這樣順理成章的在這裡住了下來。
這幾天她看得出容君望非常疲乏,猜想是工作跟顧安夏的原因,因此這些天她表現的非常聽話,什麼都不讓容君望操心,就這點上,容君望還稍感欣慰。
這天晚上,容君望工作到很晚,住了幾天的薛妍也已經摸清了容君望的生活規律。
容君望要麼是在十點以前睡覺,若是在十點以後睡,那他必然是要喝杯咖啡繼續工作。
薛妍看到容君望房間的燈還亮著,知道他是時候要泡咖啡了。於是她很懂事乖巧的去給容君望泡了咖啡。
她知道容君望喝的咖啡一向只加一顆糖,便泡了端上去給容君望。
容君望剛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薛妍,正要說話,薛妍遞上了手裡的咖啡。
「剛泡的,知道你這個時候要。」薛妍微微笑著說。
容君望點點頭,十分客氣道:「謝謝。」
薛妍淡淡道:「不客氣。」
雖然她來了這裡好幾天,不過還是沒進過容君望的書房,這會好不容易進來了,便決定參觀參觀,容君望不讓自己進他跟顧安夏的卧室,這書房應該不算什麼秘密地方吧。
容君望見薛妍送了咖啡還不走,便問道:「這麼晚你還不睡?」
薛妍道:「沒事,我今天睡了一下午了,不困。」
「哦。」
「能讓我進去看看嗎?我沒看過你書房呢。」薛妍淺淺笑著。
容君望沒有理由拒絕,轉身走在前面,薛妍跟著走進來。
「你隨便看看吧。」
說著他便是喝了一口咖啡打算出去,薛妍見他要走,連忙問道:「怎麼了?你要睡了嗎?」
容君望道:「不是,去上洗手間。」
本來他是打算出去上個洗手間再泡杯咖啡回來正好,薛妍把咖啡送上來了,這洗手間他還是要去的。
說完容君望就走了。
薛妍撇撇嘴,在書房內閑逛,就在這時候,她發現容君望的辦公桌上有傳真發過來,她好奇心起,便過去看了一下。
一看才知,原來容君望還一直在調查之前自己被綁的事情,這傳真上找的就是第一次錄音跟第二次錄音的對比,有人以專業角度來分析,第一次錄音跟第二次錄音還是有一些本質的區別,上面都有註明。
薛妍一看這東西對自己很不利啊,容君望肯定會相信這件事不是顧安夏指使曲南做的,這樣一來自己的計劃就泡湯了,自己的一切苦心可就都白費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容君望看到!
薛妍心裡一橫,把傳真偷偷拿了放進褲兜。
這時容君望也恰好回來了,薛妍神色如常,說:「這裡面也沒什麼好看的,倒是有些書還不錯,君望,我沒事可以進來看看書嗎?」
「可以。」雖然容君望並不認為薛妍會看書,但口頭上自然還是要應一下。提起書,這個書房其實顧安夏來得還比較多,顧安夏平時就很喜歡看書,並且涉獵廣泛,什麼都能看得下去。
「嗯好,明天白天我就進來看看書吧,先不打擾你了,你忙。」薛妍說完就出去了。
出去之後,薛妍就趕緊進了自己房間的洗手間,用打火機把剛才的傳真燒得一乾二淨,用馬桶沖走了。
而容君望還在書房裡,什麼都不知道,直到穆亦凡給他發來信息,問他收到傳真沒有。
容君望之前倒是知道穆亦凡那兒說綁架之事調查有進展,要發傳真過來,可他一直沒收到啊。
「我真的發了,哥,你要不找找看?」穆亦凡很無辜。
容君望根本沒收到傳真,仔細一想,剛才那會時間發過來的,他去了洗手間,在這書房的人只有薛妍,這裡沒有,那傳真鐵定是被薛妍拿了。
容君望很火大,他讓薛妍住在這個家裡已經是很退步了,薛妍倒好,住進來了竟然還敢背著他使壞,那些可是很重要的證據,既然薛妍看了的話,應該會知道些什麼。
穆亦凡做這行的,平日一向小心謹慎,第一份發過來的傳真沒了,他便對容君望說自己還有備份。
容君望讓他再次發過來。
這次傳真發過來后,容君望收到了,然後自己查看了后便更加確信是曲南在陷害顧安夏,既然這樣的話,那薛妍也應該知道才是,剛才她拿走了傳真說明她也看了,她不就應該很清楚安夏是無辜的了嗎!
無論如何,容君望要去找薛妍問個明白,看看薛妍到底在想什麼。
她為什麼要拿走自己的傳真,而且還一聲不吭,她這是什麼意思!
容君望懷著這分不悅的心情敲了薛妍的房門。
薛妍心頭一跳,趕緊躺在床上假裝已經睡著了。
容君望知道她還沒睡,剛剛才看了自己的傳真,知道了事實真相,哪能就這麼平靜的睡覺。
「小妍,我知道你沒睡,起來開門。」
薛妍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只好起來開門。
她開了門,看著站在門外的容君望,臉上依舊掛著淺淺的笑容,問道:「怎麼啦?」
容君望道:「剛才我的傳真是不是你拿了?」
薛妍眨了眨大眼睛,「什麼傳真,沒有啊,你在說什麼。」
容君望面無表情,「你別裝了,我在說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才是,剛書房只有你,如果不是你拿了我的傳真,還會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