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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 除夕之新年守歲

  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麵閃耀著溫潤的光芒,遠方似有嫋嫋霧氣籠罩著不真切的宮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簷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牆板。一條筆直的路的盡頭一個巨大的廣場隨著玉石台階緩緩下沉,,與那宮殿上的鳳凰遙遙相對……


  一襲金色的皇帝黃袍,讓他健碩的身子格外的出眾。他烏黑的眼眸看著自己的宮殿,他柔美的嘴角處綻放著最完美的笑容。他不知道今日給蕭墨雅的東西她是否喜歡。她的一顰一笑都牽動著自己的神經,即使安靜如水,可是卻能從她平靜的眼眸裏看出另外的顏色。


  他慢慢的走上城門樓處。任由冷風吹起他的發絲,他俊朗如刀斧雕刻的一般,目光深遠的看著前方的所有。


  “皇上一個人在這裏獨自安靜,怎麽也不喊臣妾一起呢?”蕭墨雅的巧笑聲讓顏澈轉過頭,看著麵前的女子,他的眼角微微彎了彎,似乎在笑。


  “即使朕沒有說,你不也來了嗎?”說著就對蕭墨雅伸出手拉著她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她隻要在自己的身邊,他就能感覺到異樣的安心,因為自從蕭墨雅回來後,他就在也沒有獨自醉酒過。


  今日是新年,所以蕭墨雅身為北明的皇後,理所當然換上皇後華貴的服飾。


  隻見頭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項上戴著赤金盤螭瓔珞圈,裙邊係著豆綠宮絛,雙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Ё襖,外罩五彩刻絲石青銀鼠褂,下著翡翠撒花洋縐裙。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粉麵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笑先聞。


  “那是因為知道皇上一定會來這裏的,所以臣妾才會來。”蕭墨雅今日十分的絕美,她華麗的衣裙在微風浮動下,更加顯示出了她玲瓏有致的身材來。


  “過年了,一年匆匆而過,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好的也有,壞的也有。朕知道你的內心一定經曆著巨大的變化,但是,朕可以肯定的是,不管以後如何一定會好好待你,不會讓你在承擔一點困難。”


  “皇上這些話臣妾不想在說,也不想在聽,因為臣妾知道皇上隻要站在臣妾的身邊,臣妾就會感覺到安心。”蕭墨雅的話語讓顏澈點了點頭。


  “放心吧。”說著便於蕭墨雅一起看著外麵的風景,蕭墨雅不禁在心裏問著自己,這個時候不知道風月兒如何了,為了自己受傷,而自己竟然都不在她的身邊,雖然心裏擔憂,可是卻不能作任何事情。


  “風大,先回去吧,今日還有祭拜。”


  “好。”說完兩個人便一起走了下去,他們兩個人的樣子讓蕭墨雅的嘴角處始終都保持著一絲微笑,她高傲的抬起頭,猶如一隻白天鵝一般讓顏澈用眼睛的餘光都可以看見她臉頰上的溫柔 ,不禁內心一暖。


  “對了皇上,還是先去太後的宮裏請安吧。”她走著走著忽然說了這樣的話語。


  “恩,這是一定。”顏澈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小夏子等人早已經在恭候了。


  “奴才帶領所有太監宮女恭祝皇上,皇後新年永好,萬年同心。”小夏子畢恭畢敬的態度讓顏澈的心情很好,而蕭墨雅更是上前一步。


  “都起來吧,今日夜晚十分都去小夏子公公哪裏去拿屬於自己的紅包。”說著就對身邊的顏澈微微一笑而顏澈也點了點頭,表示對於她的做法十分的讚同。


  “你們還不謝過皇後。”顏澈的話語讓所有在地麵上跪著的人,趕緊回複著話語。


  “奴婢謝過皇後,謝過皇上。”她們每個人的心裏都非常的高興,雖然新年比較思念自己的家人,不過看著皇後對待下人的樣子,讓她們心裏多少有些安慰。


  “好了,都起來吧。”蕭墨雅的話語剛剛說完就看見酈妃在宮女的陪伴下走了過來,雖然今日是過年,不過她身上所穿的衣服顏色依舊淡雅,反而給人別樣的感覺。


  “臣妾見過皇上,見過皇後。”她雖然她的臉頰上並沒有多少表情,不過在蕭墨雅的眼裏看來,已經好太多了,她還記得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一臉的冷若冰霜,沒有任何的情緒,讓人看了都感覺到渾身寒冷。


  “起來吧,都是宮裏的老人了,今日過年,酈妃怎麽也不好好打扮一番,依舊是如此素雅?”顏澈的話語讓酈妃點了點頭,不過依舊平靜如水。


  “臣妾素雅慣了,不喜歡鮮麗的顏色,倒是皇後娘娘年輕貌美,適合這樣的顏色。”她在說話的時候,對著蕭墨雅竟然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雖然淺淡,不過在蕭墨雅的眼裏已經是格外的稀奇了。


  “姐姐這是哪裏的話呢,姐姐不管什麽時候都是一樣的貌美,臣妾說的對嗎皇上。”蕭墨雅在說完話的時候轉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顏澈,微風送來,吹起顏澈耳邊的碎發,讓蕭墨雅一時迷了心。


  “恩。”顏澈隻是做了最簡單的回答,抬起頭看著湛藍的天空,他在也沒有說話,看著他不說話的樣子,蕭墨雅明白事情的原委便也不在說話了。


  “姐姐,時間不早了,本宮要去太後宮裏請安,姐姐可一同前往嗎?”蕭墨雅的詢問讓酈妃也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最好。”說著,幾個人便往太後的宮殿裏走去。太後斜靠在自己的床榻上,雖然沒有什麽精神,不過她依舊穿上了最隆重的宮裝,因為在北明曆朝曆代,隻要是重大節日,皇上就會帶著其他的妃嬪來給太後請安,隻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趁著顏澈沒有注意,酈妃壓低著聲音悄悄的對著蕭墨雅開了口。


  “娘娘還是小心為好,太後的心思捉摸不定。”她說完便不再開口,而蕭墨雅也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給與她任何的回應。


  她心裏自然有數,雖然自己也不願意來,不過有些事情還是逃避不掉的,不管怎樣她都要堅強麵對,沒有好的心態,她真的不知道以後漫漫皇宮路,會怎樣走下去。


  很快他們就出現在了太後的寢宮裏。太後坐在椅子上,十分的威嚴,蕭墨雅忽然發現太後的耳邊的發絲竟然有了一絲華發,雖然別人沒有注意到,不過蕭墨雅的嘴角處卻露出了一絲微笑來。皇上在打過招呼之後,蕭墨雅便獨自一個人站在了她的麵前。


  雙手微微垂下,置於腹部,手裏拿捏了彩鳳錦帕,微微一揚。


  “臣妾參加太後,願太後福建安康,一拜太後。”說著便跪在了地麵上,頭發上華麗的發飾碰觸到了地麵上。


  “二拜太後,永葆青春,幸福綿長。”說著又跪在了地麵上。她行駛的是跪拜大禮,而且就隻有皇後才可以行駛的,所以即使其他的妃嬪都在現場,也不會有任何人去和蕭墨雅一樣,否則就是死罪。


  她站了起來。


  “三拜太後,願太後日日安穩。”她的祝福詞很是奇怪,讓太後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不悅,不過她的手卻撫摸上了椅子上的扶手,她不經意的動作同樣落在了蕭墨雅的眼內,但是她依舊表現的沒有看見一般。


  “皇後的小嘴還真是甜呢,句句都說進了哀家的心裏,起來吧,你看哀家真的是老了,竟然讓皇後跪了那麽久,等下皇上一定又心疼了。”太後的臉頰雖然掛著笑容,可是坐在一旁的顏澈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溫度,反而感覺到後背漸漸升起了一陣冷氣。


  “給太後請安,是臣妾應該做的,也是皇後應該做的。”蕭墨雅單腿跪地便站了起來,她拿著自己手裏的帕子,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嘴角。便坐在了顏澈的身邊,顏澈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報以微笑。


  “皇上,今日午夜守歲,哀家就不去了,哀家感覺到身子有些不太舒服,所以你們去就好了。”太後在說話的時候,蕭墨雅十分認真的看著她的臉頰,發現太後雖然擦拭了胭脂水粉,可是 掩蓋不住她臉頰上的蒼白。


  太後這段時間不知道是怎麽了,她奇怪的樣子讓蕭墨雅心頭浮現出了一絲困惑,難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自己不知道嗎?想著南王離宮時候的話語,她似乎還在猶豫著自己到底該不該對太後動手。


  動手了似乎對不起南王,可是不動手,自己難道就真的坐以待斃嗎?想到這些蕭墨雅便感覺到心頭微微一緊,萬般的猶豫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於是便認真的聽著太後與顏澈之間的對話。


  “太後的身子是怎麽了?”顏澈並沒有回答剛才太後問自己的問題。


  “也沒有什麽大礙,不過覺得夜裏不安穩而已,對了皇上哀家有一件事情要與皇上商量。”太後拿著桌麵上的茶小口的抿了一口之後,便對著顏澈而說了話。


  “母後有什麽事情說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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