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黑色之逃之夭夭
或許這忽然而來的幸福讓李貴人感覺到一陣陣的困惑,也可能是今晚的酒水有些烈,讓她的頭迷糊了起來,漸漸的失去了力氣,便閉上了眼眸,裸露的酥胸卻讓顏澈沒有半分的欲望,不過他還是輕柔的把她放在了床上。
但是他卻大手一揮,直接把她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直接撕開了,胡亂的丟在了地麵上,隨手把她旁邊的被子給她蓋在了身上,自己卻大步的走了出去,他在來的時候就已經交代過了小夏子,在半個時辰之後,遣散所有的宮人,不許留有任何的人。
而這個時候,時辰已經差不多了,於是他仔細看過之後便走了出去。剛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小夏子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事情處理的如何?”他的問話讓小夏子趕緊點了點頭,壓低著聲音開了口。
“皇上所有的宮人,奴才都已經調離。”顏澈點了點頭,深邃的眼眸在這個黑夜裏顯得格外的烏黑,猶如天空上的星星,讓人看不出任何的心緒。
“你在這裏留守,一旦發生什麽立刻讓沈狐去通知朕,聽明白了嗎?還有桌子上的酒壺去換回來。”說著便離開了李貴人的寢宮,快步的走了。
原來在剛才與李貴人喝酒的時候,李貴人的酒裏被顏澈給下了藥。他要趁著她睡著的時候辦著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的話,那麽他怎麽會來她的寢宮裏,既然這樣,就讓事情繼續下去吧。
他運用著輕功,快速的再房頂飛行著,當他的眼眸看見冷宮的那一刻,他的眼他的心在這一刻完完全全都是屬於裏麵那個女人的。
在月色的籠罩下,整個冷宮顯得格外的淒涼,伴隨著天空浮現出的幾顆孤寂的星星,猶如人的眼眸一般,他忽然雙腳點地,身子快速的飛向冷宮的高牆之上。
本來冷宮在平日裏都沒有什麽人去看管,一到了夜晚更是顯得格外的淒涼,顏澈剛剛落在地麵上就看見蕭墨雅所在的房間裏,點燃著一顆小小的紅燭,恍惚的燈光讓這個黑夜格外的蕭條。
他慢慢的走著,盡量放低了腳步,當他靠近門口的時候,看見蕭墨雅正背對著自己,風月兒手裏拿著藥膏,正在給她上藥,背後的傷痕那麽清晰的呈現在顏澈的麵前。
看著那宛如遊走漫走一般,那麽清晰的刺激了他的神經,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眼眸漸漸浮現出的冷漠,似乎能讓這黑色的溫度都發生了改變一般。
“月兒,我背後的傷怎麽樣了。”她的聲音一如以前,仿佛沒有絲毫的變化,她看不見背後的傷痕,隻是感覺到那火辣辣的疼,她知道月兒給自己吃了藥,但是那鑽心的疼怎麽能是一個小藥丸能理解的了的。
她之所以忍著,是因為她告訴自己,既然挨了打,就要記住挨打的事情,即使留下了疤痕也無可奈何,一個讓皇上仍在冷宮的妃子,還有什麽明天可言嗎?
可是這些都不是她可以放棄生命的理由,她絕對不可以如此自暴自棄。風月兒手裏拿著她從錦鴛殿裏帶過來藥,這個是她讓孫子明配好的,所以直接給蕭墨雅塗抹就好,她雖然動作輕柔無比,卻依舊換來她的一陣陣顫栗。
“小姐,還是不要看了,月兒會盡力小心的幫小姐上藥,盡量動作輕柔一些。”她的話讓蕭墨雅點了點頭。
“月兒謝謝你,我知道讓你跟著我來這裏,讓你吃苦了,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會讓你的苦就這樣吃下去的,很多的事情都是你沒有想到的,也是我沒有想到的,所以給我一段時間,讓我好好的想一想。”
她的一番話讓風月兒也結束了手裏的動作,她放下了手裏的藥盒,幫著蕭墨雅穿上以前她在蕭府帶來的衣服。
可是在皮膚碰觸到衣服的那一刻,她還是感覺到了疼,就在風月兒幫著自己綁好帶子的時候,她忽然皺著眉頭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月兒你去門口看一下,有一種淡淡的花香。”她的話讓風月兒感覺到一絲異樣,似乎沒有想到,她自己本身還會武功,如果有人靠近的話她不可能不發現啊。
不過她知道蕭墨雅不會輕易說出這樣的話來,所以她聽從她的話,慢慢的挪動著身子,走到了門口,她們所在房間的門,已經有一些破舊,但是今天還沒有來得及修補,所以她恨容易看見門外的景象.
不過剛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一個黑色的影子站在了門口處。風月兒給蕭墨雅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動作,便悄悄的從腰間拿出她的軟劍,放在了手裏,劍身在月光的反射下,格外的亮,卻讓人感受到那獨特的白。更感覺到特有的殺氣。
她拿著軟劍輕輕的打開了門栓。
不過看見的人卻讓風月兒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收回了自己的軟劍,直接單腿跪在了地麵上。
“奴婢風月兒見過皇上。”她的一句話讓蕭墨雅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出現在冷宮裏。
不過不等她說話,顏澈卻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風月兒,嘴角帶著一絲笑容的開了口。
“怪不得她會帶著你來冷宮,果然不負眾望。”他的話讓風月兒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意外皇上會說出來這樣的話,不過她沒有任何的反駁,隻是依舊跪在地麵上,不過手裏的軟劍,已經被她收入了腰間。
“皇上怎麽會來這裏,這裏不應該是皇上來的地方。”她的一句話讓顏澈露出了一絲笑容。
“整個天下都是朕的,朕哪裏不能去,何況是這樣的冷宮。”他的話讓蕭墨雅轉過身去,麵上不帶一絲感情,此刻她也沒有任何的表情浮現在她的臉上。
她給自己一個苦笑,是啊整個天下都是皇上的,她蕭墨雅的命不也是皇上的嗎?
想到這裏她忽然感覺到房間裏的空氣似乎有些不夠用了,胸口處的壓抑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的心漸漸變得冰冷,她越來越猜不到他的心思了,可是從一開始,她蕭墨雅就沒有猜出來他的心思。
她比不過他想要的一切,可是她就如飛蛾一般,即使知道他是一團火,她依然撲上去,而且還沒有任何的怨言。
為什麽,為什麽她蕭墨雅就這麽傻?傻到自己連孩子都保護不了?
或許她隻是他心裏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可是當這些發生的時候,她本來以為自己會坦然的麵對,可是為什麽,自己的心口這麽痛,甚至比後背上的傷痛都要來的猛烈。
房間裏凝滯的空氣,仿佛隻剩下了呼吸一般。顏澈揮揮手讓地麵上依舊跪著的風月兒站了起來。
“你下去吧,站在門口不要進來,如果發現四周有什麽不同,隨時告訴朕。”風月兒聽著他的話,卻把臉轉向了蕭墨雅,似乎在等待著她的回答。
蕭墨雅當然看見了風月兒轉來的臉頰,更明白她是在期待自己的回答,於是點了點頭。
“月兒你去吧,你不必理會我的回複,你隻管聽皇上的話就好。”她的回答讓顏澈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過。轉瞬即逝的笑意讓他俊朗的臉頰上,更加的迷人。
風月兒沒有點頭,隻是轉身走了出去。
本來就不大的房間裏,隻剩下蕭墨雅與顏澈麵對麵的對視著,仿佛能看穿她的心一般,他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邊,伸出手捏著她光潔的下巴,強迫著她與自己麵對麵的看著看著他的臉。
“怎麽不歡迎朕來嗎?”他的一句話讓蕭墨雅笑了起來。
一種從骨子裏發出的笑容,可是卻讓人從頭涼到腳一般。
“皇上還真是會開玩笑,剛才你不是也說了嗎,天下都是你的,何來不歡迎一說。”她淡淡的話語讓顏澈忽然之間鬆開了手,直接攔著她的身子進了自己的懷裏,桌子上那一盞小小的燭火,輝映著彼此的身影,將他們的身影拉的長長……
“背後的傷痕疼嗎?”他關切的話語,在蕭墨雅的耳邊響起,卻沒有聽出她想要的答案來,可是他是北明的皇上,他有許多的苦衷,這些蕭墨雅都可以忍受,甚至都可以接受,可是麵對失去孩子這件事情,她真的無法釋懷,他到底要給自己怎樣的一個說法,才會讓自己的心慢慢的放開?
她需要一個答案,可是這個答案,他能給自己嗎?能給自己想要的一切嗎?
“不疼了,已經上了藥了。”她的一句輕描淡寫,代替了多少句眼淚的流淌可是這些在現在看來都已經不在重要,她知道流過的眼淚,絕對不會白白的流下。
“讓朕看看。”說著就讓蕭墨雅離開了自己的懷抱,蕭墨雅本來是準備拒絕的,可是還沒有等自己回答,就感受著自己的衣服已經落在了腰間,裸露的肌膚與冰冷的瞬間接觸,讓她不自覺的打了有一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