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你無非是小三
「放開她。」男人一開口說話,我就立刻聽出來了。這是伊朗!
只是他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呢?雖然覺得震驚,但更多的還是驚喜和安心。
雖然重新回來了,但是面對這種危險的時候,我還是會害怕。希望能夠得到人的保護,伊朗在這麼危機的關頭出現了,這是讓我始料未及而且興奮不已的。
綁架我的女人看到伊朗之後,更是驚訝不已。
「伊朗!你怎麼會過來?你怎麼可能知道這裡,這不可能!」女人大喊一聲,然後就開始喃喃自語著,我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憐。
愛上一個不可能有結果的人,結局只能是傷心和失望。不會有其他的結局的。
伊朗並沒有回答女人的話,而是徑直的走到我的身邊。
他身上好聞的古龍水味道沖淡了著破舊工廠的銅銹味和隱約的汽油味道。
「有沒有受傷?」伊朗走到我的身邊,跟我說話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
女人看到伊朗這副模樣,心中更是怒火中燒。她之所以會把我綁架到這裡來,而且還想把我軟禁在這裡,就是為了讓伊朗忘記我。
沒想到適得其反,反而促進了伊朗和我之間的感情。
「我沒事,只是這裡的味道真難聞。」我皺皺眉頭,露出了一個調皮的微笑。
只要伊朗在我的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心中早就沒有了剛才的恐懼,甚至還有幾分感動。
伊朗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我有沒有傷口,發現我身上除了手臂處有被手銬划傷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傷口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女人的雙眼猩紅,她看著伊朗這麼小心翼翼的檢查我傷口的樣子,眼神中充滿了醋意。
雖然我和她隔著伊朗,但是我還是可以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酸味兒。
「伊朗,你為什麼會來這裡?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女人是陸南禹的小三嗎?她根本就不知道你喜歡,甚至不配得到你的關心!」
女人大聲的叫囂著,她不甘心自己的計劃就這麼失敗了。這可是她苦思冥想了很長時間才終於決定要做出來的。
啪!
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伊朗沒聽完女人說的話,就直接走上前去打了她一巴掌。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伊朗發這麼大的火,更是我第一次看到伊朗對女人動手。因為伊朗一直都是一個非常紳士的人,從來不會跟人起爭執的。
「聶夢瑤,這是我的私事。」
女人瞬間瞳孔放大,我聽到這個名字也覺得很耳熟。這不就是伊朗的秘書嗎?
聶夢瑤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秘書,當初伊朗覺得她能力很好,還想給她升職加薪的。只是她表示就想做這個就好,沒什麼遠大的理想。
對此,伊朗還跟我表示過惋惜。因為如果在其他的職位上,聶夢瑤的表現一定會更加突出的。起碼會比在秘書這個職位上要厲害得多。
沒想到聶夢瑤不想被升職加薪,竟然是因為她喜歡的事伊朗。
這是我完全沒有料到的,我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伊朗,你怎麼認出來是我的?其實你是在乎我的對嗎?你根本就不喜歡那個女人,你應該和我在一起的!」
聶夢瑤的眼神中又迸發出了一絲光彩,她覺得伊朗應該是在乎她的才對,否則的話就不會一下子聽出來她的聲音了。
「或許之前我還對你的能力有過欣賞,但是現在我只覺得你恐怖。」
伊朗淡淡的說了一句,他看向聶夢瑤的眼神變得鋒利,絲毫沒有了平時溫文儒雅的樣子。
聶夢瑤微微一愣,然後大笑出聲來。
「哈哈哈,伊朗,你曾經對我的能力欣賞?所以你根本就沒有喜歡過我是嗎?是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只要她不存在了,我就能跟你在一起了!」
我聽到聶夢瑤的叫喊,覺得很吃驚。
她這是什麼奇怪的腦迴路?為什麼沒有我伊朗就會喜歡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啊?她也太小看伊朗了吧!
伊朗顯然不想搭理聶夢瑤了,這種女人還是少接觸為妙。但是畢竟我現在還在被手銬銬著,而且鑰匙在聶夢瑤的身上。
「把鑰匙給我。」無奈之下,伊朗還是跟聶夢瑤說了一句話。
聶夢瑤面目猙獰,精神渙散。她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難道就就換來了為別人做嫁衣嗎?
「我是不會給你的,伊朗。除非你跟我在一起,否則我就直接把鑰匙扔了。」聶夢瑤一邊說,一邊走到了窗邊,作勢要把鑰匙扔掉的樣子。
這個工廠在半山腰,窗邊正好就是山下。如果聶夢瑤這麼扔掉的話,那鑰匙就會掉到山下,根本就不可能在找到了。
我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得到這樣的對待,看著聶夢瑤已經扭曲的臉,我不禁有些怔住了。
只是伊朗並沒有接受聶夢瑤的威脅,他身手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聶夢瑤的面前將鑰匙搶了過來。
失去了最後的底牌,聶夢瑤終於開始有點害怕了。
鑰匙在她手上的時候,她還有些談判的籌碼,但是現在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伊朗拿回鑰匙,就轉身立刻給我打開了手銬。我連忙放下久抬的手臂,因為一直抬著所以我的手已經酸的要死。
一邊轉動著手腕,一邊看著還在執迷不悟的聶夢瑤。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悔悟,只有懊惱。大概是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完美吧。
「伊朗,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我活動好了手臂,終於不再那麼酸澀了,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聶夢瑤聽到之後,也好奇的看著伊朗。她覺得自己已經把事情處理的很完美了,而且全程我根本就沒有打電話過。
我現在已經沒事,伊朗的心情也好多了。他朝著我俏皮地眨眨眼,說:「我在你的手機里撞上了定位系統,無論你在天涯海角,我都可以找到你的。」
我不禁愕然,原來伊朗早有準備啊!
聶夢瑤頹敗的坐在了地上,知道自己一定沒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