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宴會撕破臉
「季思思,說話可要負責,到底是誰搶了誰的男朋友,你我的心裡很清楚,你最好好好的管住你的嘴!我說過讓你對我說話客氣點兒,否則我…」
「否則怎麼樣?」
季心念的話尚未說完,一道清冷的聲音傳出來,直接飄入季心念的耳畔,順著眾人的視線望過去,季心念轉過頭看向來人,眼底的恨意逐漸加深。
「原來是大伯!」
季振川快步走上前直接來,季心念淺淺一笑,「大伯你說我想怎麼樣?還是過去的事情您都不記得了?嗯?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季心念雖然始終保持著雲淡風輕的笑容,但是言語之間的冰冷與凌厲,不只是說說的,而此時,薄君晟很安靜的站在了季心念的身後,一言不發。
畢竟,這是季心念的家務事,他已經找足了所有的事情,現在這一切的一切不過就是讓季心念發泄發泄這麼多年來她所承受過的痛苦而已……
「你……你這個臭丫頭,你胡說些什麼?」
季振川的臉色瞬時變得很那看,他厲聲道,「我是你的親大伯,你怎麼能夠這麼和我說話?季家的家教呢?還有,你和你的妹妹思思爭奪男朋友,這算是怎麼回事?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說法?不知道大伯您想要個什麼說法?至於薄君晟到底是我的男朋友還是季思思的男朋友,我想大伯您應該很清楚吧?」
說著,季心念直接拿出手機,很快的,手機裡面傳出來一段音頻:
「姐夫,您說,人家這麼伺候您,您滿意不滿意啊?」
「姐,聽說你身體不舒服,所以我就代替你來看看姐夫,你不會怪我吧?」
當季心念的手機裡面傳出來這樣一段音頻的時候,季思思臉色一僵,她沒有想到季心念竟然會把這兩句改錄下來,就連薄君晟的眼角也是微微一抽……
這個丫頭,竟然真的敢錄音……
音頻之中還夾雜著部分女子的輕吟聲,配和著這兩句音頻,只要不是傻子,任何人都知道季思思這是在錯什麼。
「你……你竟然敢錄音?季心念你真是太卑鄙了!」
季思思立刻一臉的抓狂,此時,宴會現場的所有人臉上的表情真的是……很豐富,嗯,什麼樣的表情都有,有鄙視的,有嘲諷的,有不屑的,有同情的……
此時的季心念高傲的仰起頭,十三年前的痛了,在今天一併做個了結!
「我敢啊,我要是不敢你不就不能聽到你是如何誘惑我的男朋友的了?」
季心念的聲音淡淡的,但卻極富壓力,隨後才轉過頭對上季振川那一臉僵硬的表情,「大伯您聽清楚了嗎?還是說您想要在聽一遍?」
「季心念!」
突然,一道暴怒的聲音傳出來,不知何時,曹永蘭也是一臉憤怒的站在季心念的身邊,「季心念,我養了你十幾年還真是養了一頭白眼狼,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在你還沒有來我家裡的時候就把你趕出去!」
曹永蘭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似乎她說的是真的一樣,季心念真是從心裡為父母親哀傷,為父母親的死亡覺得不值!
「你這個季家的不孝子,我……我要代表你的父母親好好的教育你……」
「啪——」
不等季振川的話落,他一巴掌直接甩在了季心念的臉頰上,頓時,季心念只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些火辣辣的痛,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絕對不是因為疼痛,而使因為自己的父母親……
薄君晟站在一旁,真想直接站出來,眼神死死的鎖住季振川,這個臭老頭竟然敢動手打季心念,敢動他的女人,他會讓他好看!
就在所有人都為季心念的這一巴掌而感到不公的時候,季心念卻做了一個讓眾人都大街眼睛的行為——
只見季心念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來那份文件,粉唇上揚,季心念輕輕的念道,「季氏企業創始人季振華於XX年XX月XX日XX時在XX處死於意外,其妻子也一併因為車禍意外而亡……」
念到這裡,季心念停了下來,小手輕輕的翻到了另外的一頁文件,唇瓣輕啟,繼續道,「季氏企業轉交協議,這上面還有我父親的簽字,不知道大伯您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
季心念溫柔的聲音瞬間變得冷厲起來,小手直接將那份文件直接朝著季振川蒼老的臉上扔過去,文件四散飛揚,散落一地。
聽到季心念所說的話,季振川的臉色也瞬時變得青一陣白一陣,許久之後,他才沉聲問道,「這……這些是你從哪裡來的?你偽造這些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此時,季振川的臉色簡直就跟調色盤一樣的難看。
「偽造么?季振華,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你們為了一己之私害我父母親,害他們失去了性命,害我年幼失去父母親,你們可知道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是如何在孤兒院里過完這十幾年的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們的貪得無厭,你們不滿足於在父親的手下幹活,所以你們才設計出一場車禍,你們好狠的心!奈何人在做天在看,你們的罪行如今我已經全部都了如指掌,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季心念不顧在場的眾人,直接揭露了季振川夫婦的罪行,聽完季心念的話,在場的眾人皆是一愣,但是,臉上的冷情依舊清晰可見,上流社會本就如此,你起,有人錦上添花,你落,無人雪中送炭,更多的是冷眼旁觀!
而,季心也並不需要這些人所謂的假好心!
「心念——」
季振抬眸望著季心念稚嫩卻冷靜的小臉,淡淡的開口,聲音之中似乎也帶著幾分無奈,「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恨我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你這樣做是為了得到季氏企業,那你大可不必這麼做,畢竟,季氏企業也不是你一個孩子就能夠掌握的了的!」
「我只是想要為父母親得到一個解釋!他們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自己的親哥哥所害,你說,他們要是知道了該有多麼寒心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