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是不是白筱?
「夏至,你這個自以為是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你不要用你的臆想來推斷我的想法。還有那個人不是白筱。」
顧承閆淡淡的說道。
「她不是白筱嗎?那她是誰?」
我不相信顧承閆的話,當時我在酒吧,林菀看到白筱的時候立刻脫口而出喊出了她的名字,她怎麼可能不是白筱。
「她是白筱的同胞妹妹,白顏。」
「什?什麼?」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顧承閆,那個女人是白筱的同胞妹妹嗎?這是在演電視劇嗎?竟然會有這樣巧合的事情發生。
「我知道你不信,當時我偶遇她的時候我也不信,可是沒有辦法,這的的確確是真的。白筱的眼睛下面有一顆淚痣,可是她沒有。」
「就憑這一點,你就斷定她不是白筱?」
「當然還有其他的。」
聽到顧承閆的話,我驀地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追問下去。他和白筱曾經那麼的親密,他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白筱。
「既然她不是白筱,那她為什麼要對付我?」
我收回了心神,回到了最初的問題。如果那個女人白筱的話,我還能想通她為什麼要對付我,畢竟顧承閆也是算是她曾經的男人,她沒有做到的而我做到了,她肯定會嫉妒。
可是既然她只是白筱的妹妹而已,我便想不通那個叫白顏的女人的動機了。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是她動手的,我問過她,她覺得你搶走了她姐姐的幸福。」
「神經病。」
這樣的借口讓我說不出話來,最關鍵的是為了這樣的理由顧承閆竟然還包庇她,我有些憤怒的看著顧承閆,「所以,聽了這樣搞笑的原因,你竟然選擇包庇她?」
「這是我欠她的,我讓她失去了姐姐。」
「顧承閆,你給我搞清楚,是你欠她的,不是我。」
我氣的跳腳。
「我欠的就是你欠的,誰讓你是我的老婆。「
顧承閆突然微笑了一下,伸手將我擁進了懷裡,「雖然你這個人有時候很固執,腦袋又不靈光,還不相信我,可是我既然已經娶了你,我們兩個人就是一體的了,你的我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而我欠的債你也只能和我一同背負了。」
我從沒有想到顧承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明明我該生氣的,可是聽了他的這番話以後,我竟然很感動,我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我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裡,我聽到自己悶悶的說道,「可是,顧承閆,她差點要了我的命。她差點讓我被那群人給……」
「噓,別說了,我都知道。」
顧承閆摟著我的手驀然的收緊,「說起來,我也是該感謝她,要不是她弄出這麼一出,我都不知道我原來一直是把你放在心上的,而不是最初的棋子那麼簡單。」
聽到顧承閆的話,我再也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語言,到了此時,我終於相信林菀之前的話,她說顧承閆之前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我原來一直都不信,可是此時我卻相信了。
顧承閆不是不會說情話,更不是不懂溫柔,只看他想不想而已。
「夏至,相信我,出了那件事我很心痛,如果那件事發生在現在的話,我恐怕不會原諒白顏,我甚至會選擇讓她吃你曾經吃過的苦。」
如果說之前我的心裡還有些憤憤不平的話,那麼聽到顧承閆的這話以後,我是徹底的沒有怨氣了。
「那你為什麼要陪著她買東西?」
縱然我心裡的氣已經消了,可是我卻還是有些犯起了小心眼,要知道顧承閆可都沒有陪我買過東西呢?
「吃醋了?」
顧承閆心情很好的看著我,在我要發怒之前,他又說道,「那天是有一個應酬,我帶她去參加應酬的,她的衣服只能混跡酒吧,所以我才讓楚莫帶她去買衣服的。「
好吧,這個借口我勉強可以接受吧。
我窩在顧承閆的懷裡,感受著顧承閆給我的溫暖,我本來不想破壞現在這個美好的氣氛,可是最後我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顧先生,我說假如,假如現在出現的這個不是白顏,而是白筱,你會怎麼做?」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感覺到顧承閆抱著我的收緊了一下才恢復了之前的樣子,「能怎麼做?我現在有你了。」
對顧承閆的這個回答,我是滿意的,我忍不住從他的懷裡出來在他的下巴上印下一吻。
「高興了?可是我不高興。」
顧承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眼珠子一轉就知道了顧承閆的意思,我有些討好的沖顧承閆笑了笑,
「顧先生,不要那麼小氣嘛,聽說男人的度量決定那方面的能力。」說著,我用眼神瞟了瞟顧承閆的下/半身。
顧承閆聞言氣的笑了起來,「這話誰說的?」
「我說的。」
我沖著他笑了一下,然後用手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脖子,如同一隻樹懶一般掛在他的身上,「顧先生,你不要讓我懷疑你的能力哦。」
「那麼我們就試試看。」顧承閆的話音一落,我就聽到了衣服被撕爛的聲音。
「顧承閆,你賠我的衣服。「
我沒有想到顧承閆竟然這麼的生猛,竟然生生撕爛了我的衣服。
「馬上賠給你,別急。「
說著,我聽到了熟悉的西裝褲鏈被拉下的聲音,再後來我就不知道了,我沉溺在顧承閆的柔情中。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我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糟了,我遲到了。
等我下樓的時候,顧承閆正坐在客廳里看著報紙,見我跑下樓,他悠悠的說一句,「你現在過去還能趕上你們公司的午餐時間。」
我聞言惱怒的瞪了他一眼,「為什麼不叫醒我?」
說起來真的很不公平,明明出力的都是他,可是為什麼累趴下的卻是我?
「你昨天晚上累著了,我讓你多休息一下。「
聽到顧承閆厚顏無恥的話,我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還真敢說,如果不是他,我又怎麼會遲到。他昨天晚上一次又一次的進行著原始的運動,好像不知疲憊一樣。
「行了,我給你請假了。下午你也不用去了。「
「你怎麼請假的?」
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我能想象到陳總接到顧承閆電話時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