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我想試試,你願意嗎?
我獃獃的看著顧承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呢?他看上我了?什麼叫看上我了?我的心猛烈的一跳。
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顧承閆,他彷彿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抓著我的手指放在嘴裡輕輕的咬了咬,「夏至,我想試試,你願意嗎?」
如果說之前顧承閆的一系列舉動是曖昧不清的話,那麼此刻顧承閆已經將這層窗戶紙捅破了,可是我卻有一種在做夢一般的感覺。我始終不相信顧承閆這樣的人會看上我。
「說話。」
顧承閆對我的走神已經有些無言了。
我看著他張了張嘴正想說話,卻聽顧承閆說道,「你要敢說你不想試試。」
聽到他話里的威脅,我聰明的咽下了口中即將說出口的話,改成了,「顧先生,我能不能問問,為什麼是我?」
「這個問題你問過了,我的答案和當初一樣,你用來逗樂子不錯。」
不等顧承閆說完,我就黑了臉,這個該死的顧承閆,竟然還是把我當猴兒耍,我正要發怒,卻又聽顧承閆說道,「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前所未有的放鬆,那些煩心的事情都離我遠去了,這種生活是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渴望卻不曾得到的。「
聽到顧承閆的話,我嘴裡的話怎麼也說不下去了。我是見識顧家的人的,我突然有些同情起顧承閆了,他雖然有家人,但其實也和我是差不多的吧?至少我還有一個哥哥是真心關心我的。
想到這些我點了點頭,「那咱們就試試吧,不過我不覺得我們合適。」
我的話成功的讓顧承閆黑了臉,「夏至,你真的有氣死人的本事。」
看到顧承閆生氣的樣子,我突然笑了起來,我從他的腿上起來,打量著四周,「這是你的秘密基地嗎?」
我跟蹤過顧承閆,他不住在顧家的時候也沒有來過這裡,不過看這裡的布置應該是顧承閆喜歡的。
「有時候會過來。」
「果然是狡兔三窟。我們能晚點回顧家嗎?你要不要在這裡休息一下?」
聽到我的話,顧承閆點了點頭,「陪我一起睡。」
說著,他不由分說的將我拉到了書房的沙發床上,擁著我躺了下去。顧承閆應該真的累著了,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就聽到了他均勻的呼吸聲,我雖然一夜未眠,可是我卻睡不著。
我的心裡一直在激動著,一直在想著之前顧承閆說過的話。真的要試試嗎?我其實是有些害怕的。一個裴啟晨我都搞不定,更不要說一個顧承閆了。
我看著顧承閆沉睡的容顏,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覆上了他的臉龐,我無雙的說著,「顧承閆,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試試就試試吧,我在心裡默默的念著,同時提醒著自己不要投入太多。我想著自己的事情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了過去,等我有意識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胸前啃著,酥麻酥麻的,還有些輕微的刺痛。
我睜開眼就看到顧承閆埋首在我的胸前,我只看到一個黑黑的腦袋。
「顧先生,不睡了嗎?」
我迷迷糊糊的說道,我都還沒有睡醒,也不知道顧承閆的精力怎麼這麼好。
「一個小時足夠了,現在讓我們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情,將昨晚沒有做完的事情完成。」
顧承閆抬起了頭,我能看到他眼中的欲/望。
我沒有拒絕,只是隨著自己的本能迎合著顧承閆。當他狠狠的貫穿我的時候,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嚶嚀。我還是覺得有些痛,不過卻比昨天晚上要好些了。
我皺著眉,露出了一副隱忍的表情,顧承閆察覺到我的表情,停止了攻城掠地,他等我完全適應了才開始了征伐。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有些不能適應的,我還是覺得有些輕微的刺痛,可是到了後來,我的這點刺痛慢慢被一種奇異的感覺所替代,我感覺自己渾身都軟了,心底升起一抹渴望和焦躁,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在顧承閆越來越快的動作中,我感覺自己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猶如煙花般一樣的絢麗。我從沒有這樣的感覺,我感覺整個人都上了雲端一般,等到平靜以後,我就覺得四肢乏力,渾身都不想動彈,可是身上的顧承閆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減慢。
「這麼快就到了?」
顧承閆看著我,眼裡有一抹戲謔。
我臉一紅,抬手輕捶了一下他的身上,他眸子一暗,愈發的用盡了。就當我感覺自己快要被他揉碎的時候,他從吼間發出一聲低喘,然後他猛地從我的身體里撤了出來,然後我感覺有什麼滾燙的東西澆到了我的小腹上。隨著顧承閆的動作,我感覺自己的心空落落的,有一種酸酸的感覺。
我雖然對這些事不精通,可是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顧承閆這樣做是為了避孕。
我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坐了起來,拿過身側的紙擦拭著。顧承閆看見我的動作,抬起我的下巴讓我直視他,「不開心?」
「沒有。」我別開頭,扯起一抹笑容,「我為什麼要不開心?」
「這次事發突然,我沒有想到自己會忍不住,下次我會做好措施的。「
聽到顧承閆的話,我覺得自己的心更加的空了,連帶著我都感到了寒冷。深秋了,是該冷了。
我放下了心中的異樣,若無其事的開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然後平靜的看著顧承閆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不等你哥哥醒了,和他說說話嗎?」顧承閆挑眉看著我。
「不用了,知道他沒事我就安心了,反正也知道他在這裡,隨時來都行。」
顧承閆聞言輕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說話。
他也翻身開始收拾著自己,屋子裡陷入了一片沉靜,再沒有之前的曖昧與溫情。彷彿剛才的旖旎是一場春/夢一般。
看到顧承閆收拾好以後,我上前扶住了他,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夏至,你到底在介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