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你以為都和你一樣沒腦子?
我進去的時候顧承閆已經提起了褲子,面色不善的看著我,對著他的目光,我張了張嘴,「我真的沒有看到。」
當時我只來得及瞟了一眼,而且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個尷尬的場景,誰會去注意到他那玩意兒?
我的讓成功的讓顧承閆抽了抽嘴角,他指了指地上的痰盂,「給我撿過來。「
我本來反射性想要拒絕的,憑什麼要我去撿?可是一想到顧承閆現在腿腳不方便,他的腿上都還打著石膏,而他這傷說起來也是因為我才受的,我當下也就不計較了,撿起痰盂遞到了顧承閆的面前。
本來我想問他要不要扶他到洗手間的,可是看了一下他的身板兒再看了一下我的身板,加上我暈乎乎的腦袋,我還是就此作罷。
將痰盂遞到了顧承閆的面前,我就準備離開,可是顧承閆卻一直不伸手接。
「舉著。」
顧承閆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脫褲子,我被他的舉動給嚇到了,他該不會是想當著我的面,讓我手執痰盂為他服務吧?
雖然他救了我,我得把他當大爺一樣的供著,可是這樣不行,我夏至臉皮再厚也不能面不該死的看著一個大男人的面噓噓啊,我下半生還想找男的,要是真讓我伺候著顧承閆噓噓了,我估計得對那玩意兒有陰影了。
想到這裡,我連忙將痰盂一扔,忙不迭已的想要跑,「你要敢跑,我讓你也瘸了。」
顧承閆陰測測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立即頓住了腳步。我覺得顧承閆受了傷好像脾氣變得更加差了。
「過來端著。」顧承閆又在我身後吼了一句。
我暗罵了一聲,最終還是灰溜溜的回去撿起痰盂乖乖的站在了顧承閆的面前。我心裡一直在做著建設,沒事的,夏至,不就是看噓噓嗎?路邊那麼多小狗都在噓噓,你不也看過那麼多次了,怕啥?更何況,當街大小便的小孩兒也不少,吧顧承閆當成那些小孩子就好。
我心裡默默的念著,可是看到顧承閆的手伸向他的褲子的時候,我卻還是很慫的閉上了眼睛。心裡暗罵顧承閆太無恥,竟然讓我做這樣的事情,詛咒你得前列腺。
不知道是不是顧承閆聽到了我的心聲,我感覺自己手上的痰盂被人一把拿過,我正要睜開眼睛,就聽到一陣水聲,我連忙死死的閉上眼睛,開玩笑,等下不小心看到了,他顧承閆又要嘰嘰歪歪半天。說起來,好像吃虧的是他似的,我還怕長針眼呢。
我腹誹完畢,痰盂重新交回了我手上,這次不用顧承閆吩咐,我自動的去洗手間給倒了還衝洗乾淨了。我覺得這事兒比剛才顧承閆讓我端著痰盂讓他尿尿好上太多。
我以為我這麼知情識趣,顧承閆的臉色會好看一些,誰知道,清洗完痰盂后,顧承閆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誰讓你做的,護工會處理……」
此刻,我只感覺無數匹草泥馬在心中奔騰,顧承閆,你大爺的,又玩兒我。我感覺自己快要憋出內傷了,一張臉漲得通紅,顧承閆卻彷彿嫌我不夠生氣一般,悠悠的補充了一句,「既然你喜歡做,那以後你來負責。」
我負責,我負責你妹。此刻,我恨不得將痰盂一下扣在顧承閆的腦袋上。只是我終究還是忍住了。
我將幾乎快要被我捏變形的痰盂放到了床下,才開口說道,「顧先生,你怎麼知道我被人綁架了?」
那些人要的不是錢,我不覺得他們會打電話通知顧承閆,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根本就不認識顧承閆。
聽到我的話,顧承閆眸子一閃,「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沒腦子?」
我感覺自己今天晚上來錯了,我是來向他道謝的,不是來被他懟的,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顧先生,時間不早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
「我讓你走了?」顧承閆的口氣也有些不好,我很想問他今天是不是吃了火藥了?可是想到他是為了救我才搞成這樣的,我又忍了下來。
「下次別再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到顧承閆的話,我終於忍不住了,想也沒有想就反駁道,「顧先生你不是也京城出沒那裡嗎?「他裝什麼裝,我又不是沒有看到他在那裡。
顧承閆聞言眼睛眯了眯,「隨你,早死早乾淨。」
我被顧承閆這惡毒的話個氣笑了,「顧先生,您說的對,在您心目中我本來就是連小螞蟻都不如的,只是不知道,你幹嘛要救我這個小螞蟻。」
如果不是我做過調查,我都要懷疑顧承閆有孿生兄弟了,他的性情太多變了,是不是人格分/裂?
明明他救我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可是現在卻變得這麼的惡毒。他要真那麼討厭我,當時就該不管我。
聽到我的話,顧承閆一下子恢復了平時疏離的模樣,冷冷的說道,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換做我養的寵物被人欺負了,我都會讓那人好看。」
此刻,我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樣的感覺,只覺得有些堵的慌。可不是嗎,我在顧承閆的眼裡不就是一隻逗趣又能處理一些麻煩的猴子嗎?敢情人家只是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而不是因為我這個人。這就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的思想,他的東西不能碰。人家就把我當一件東西而已,虧的我還因為他為了救我受傷而糾結了一下午。
我感覺自己真他媽是沒出息。
我收斂起內心異樣的心思,淡淡的說道,「既然顧先生這麼不喜歡別人碰你的東西,那麼我很想知道那些碰了你東西的人是什麼下場?」
「你被他們碰了?」
顧承閆突然開口,一臉的陰霾,整個房間的溫度陡然下降了不少。
面對顧承閆的突然變臉,我這次不會再自作多情了,他這麼生氣不是因為關心我,而是因為他把我當成了他私有的一件物件,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