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誤以為是我的兒子(一更)
林蒙冷笑著,「別人會誤以為是我的兒子!」
如此冷漠,就好似真沒有一絲的親情,這不是林蒙,不可能是。
秋韻也被這句話刺激得臉紅,眼淚直接掉下來了。能夠在這個年紀再懷上一個孩子,就是老天所賜,估計也就是唯一的機會了。
可現在兒子如果不同意,這當媽的,估計還真不敢生出來。
我看著也覺得心酸,其實林蒙並不是沖著秋韻,完全就是沖著我來的。
當然面子問題確實也很重要,這林氏集團總裁母親再嫁生子,無論是哪一個,估計都能夠讓A城的人一個月不缺話題。
「蒙,媽年紀大了,如果去做手術,那損傷很大的。」我小聲地說著,秋韻立刻點頭,此刻她肯定是跟我連在一起的。
「那就讓趙家人仔細照顧著,用最好的葯,最好的醫院。」林蒙就是不配合,或者也許他真不在乎兄弟姐妹,真對這孩子完全沒感情。
對平平跟安安也沒有多餘的感情。
難道一定要是親生孩子才能刺激他的感情嗎?
「我知道了,我就是跟你們商議下!如果你們不同意,我就不要了!趙家人雖然很想要,但是我得顧及大兒子的感受,都說放開二胎,其實無論多少胎,我們是湘江的戶籍無所謂。只是要看孩子們同意不同意,我年紀大了!」秋韻反正就是囔囔地說著,沒有任何邏輯,但是人很難受。
「媽,您回房間休息一下,我跟林蒙再商議下!」我覺得這件事不能這樣做,這個孩子是趙剛跟秋韻的孩子,他們才是有權利決定去留的。而他們絕對會要的,甚至是全家歡喜。
即便是趙惠惠嘴巴硬,但是對多一個弟弟妹妹也是開心的。
我跟林懞直接到樓上書房,不讓秋韻聽見。
「首先我道歉,這麼久以來,我只顧自己的感受,拒絕生孩子,沒有考慮到你對孩子的渴望。但是不能因為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矛盾,這樣對待媽!我們不是都和好了嗎?」我有些討好地看著林蒙,這兩口子吵架,總不能一直都指望另一個人低頭。
再說生孩子這件事,我確實不佔理。
「這抱出去,別人以為是我兒子,我說這是我弟弟?別人問,您孩子呢?我能說,孩子媽不願意還沒有了!」林蒙這話說來說去,都是為了孩子。
「那我不是答應生了嗎?現在平平跟安安都小,有衝突。」我耐心地勸說著。
「家裡再多請幾個人,我只想要自己的孩子!這有什麼錯?到時候一堆孩子,沒有一個是我的。」林蒙這話說的我也能理解,也能認同這種心理,但是說得再多也不能讓秋韻去流產。
這麼大年紀,要是出點事,後悔都沒有機會。
我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端著林蒙的咖啡喝了兩口,轉臉就吐了。
吐得整個人胃部都不舒服,自從上次小產後,我這月經一直都不是很准,所以這次推遲了幾天我也沒有當回事。
上次林蒙算的安全期,就沒有避孕,再想到這些,還喝了一點點紅酒,我立刻去取了測試工具。
而他看我就跟逃似的出去,再加上剛剛吐的樣子,再看著衛生間的我,大概也明白了。
我已經懷孕過兩次,他很明白懷孕期間的表現。
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雙杠,我這懷孕的概率也太高了吧!安全期都能中上,坐在馬桶上,我都不想出去面對林蒙,已經可以遇見,某人會成為變色龍。
對於懷孕這種事情,我那些年是一直都沒有體會過,現在是經常撞上,所以不是我出了問題,而是本身就是程明的問題。
我立刻讓人查了程明的健康狀況,不到十分鐘就傳過來了,程明果然是少精。
那當如趙茹肚子里的到底又是誰的孩子?因為這個王余華才會在衛生間里伏擊我,導致我第一個孩子無辜去世。
趙茹這個賤人,現在勾搭上一個老頭子,以為就安全了嗎?
「小愛?小愛?」林蒙拍著衛生間的門,聲音透著擔心。
我打開衛生間的門,「我懷孕了!」
「真的?」林蒙看著驗孕棒,立刻眉開眼笑,我就知道他馬上就得變臉。
「算起來我跟媽預產期應該差不多,別再說那些話讓媽傷心了,你目的不就是讓我生孩子嗎?我生,但是平平跟安安你必須要多上心,不可以再說那些話了!」夫妻一定要有血脈延續嗎?其實這一刻我是茫然的,完全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我沒想過在這個時候生孩子,但是孩子來了,我能說什麼?
我自然不會流產,這孩子就是我的命!
但是我害怕,恐懼,擔心,這次會不會一切安全呢?
「好好好,一切都按照你說的辦!媽如果只要這個消息一定也會更開心的。」林蒙絲毫不為自己剛剛的話感到羞愧,反正他的目的就是如此。
這個孩子真會來,不知道是跟自己的姑姑還是叔叔一起來報道。
摸著肚子,這就算解決了我跟林蒙之間的問題嗎?
秋韻那是滿眼淚花,大家都算是高興了。
她是心滿意足地回到趙家,開始領結婚證,在林蒙的要求下,做了財產公證。
我們家,平平跟安安都回來了,孩子生病快,好得也快,我只能陪著她們玩,絕對不能抱,這是林蒙下的死命令。
他現在一周在家四天,目的就是為了看住我,也多陪陪孩子,對孩子來說,也許沒有太多的區別吧!
琳達跟陳媽那是嚴格執行林蒙的話,將我牢牢地看住,什麼都不給做。
鑒於我有兩次流產的記錄,醫生也是再三囑咐,雲西那是24小時都住在這了。
我無悲無喜,對於這個孩子,也許說出來別人都不相信,但是我的心態就是這樣,他們說什麼我都照做,只希望如此可以順利地生下孩子。
平平跟安安的親父齊慶被拘留十五天後釋放,因為生母杜欣根本就沒敢告他,還為他說了好話,作了偽證。
對於這個結果,我沒有生氣,有些女人非要將自己裝成聖母,什麼都要去忍,什麼都能忍,哪怕是死,都打著為家的旗幟。
只要他們不來騷擾我們,我就當這兩個人從未出現過。
等我再次見到趙茹,我看著她戰戰兢兢的樣子,不免有些無趣,當年耀武揚威的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