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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你別害怕

  「你究竟要做什麼?」羽阿蘭感到她的身體都在顫抖,只因為她看到了眼前這個擁有著這雙桃花眸的男人。


  這裡是個什麼地方?這裡的富貴堂煌,相比起,她睜開眼所見的第一眼,自在逍遙那個地方,這氣派的宮殿,難道她死了,這個眼前的桃花眸男人是仙,或是鬼?

  羽阿蘭不明白,不過,當她見著龍轅葉寒時,龍轅葉寒能清清楚楚的看到羽阿蘭眸中無處可躲暴露著的害怕與恐懼。


  過往的那些歡樂與甜蜜依舊在龍轅葉寒心中溫存,可惜斗轉星移,一念成蹉跎,如今龍轅葉寒再見羽阿蘭,只在羽阿蘭眼中看到了無處可躲的恐懼。


  羽阿蘭是這樣恐懼他龍轅葉寒。


  「為什麼這樣恐懼我。」龍轅葉寒受不了,羽阿蘭這樣的眼神與反應,對龍轅葉寒而言,與精神上的折磨有何區別。


  「那樣的黑暗,我不願意再回到無盡的黑暗中。我害怕。」那雙桃花眸若不是曾將羽阿蘭傷到深處,這還是羽阿蘭第一次說羽阿蘭她害怕。


  朝堂上明爭暗鬥,她越斗越驍勇。


  戰場上,越廝殺她越浴血奮興。


  嗜血蔑視天下的女人,竟然說她怕了。


  只源於龍轅葉寒那雙桃花眸。龍轅葉寒往前大步邁出了兩步,他的桃花眸中看到了希望般:「阿蘭,你沒有失去記憶,對不對。」


  「你說什麼!」再次澆滅他心中剛升起的那跳躍著的火苗,眼神亦暗淡了下來。羽阿蘭是他親手傷害成這模樣的,如今說羽阿蘭沒從鬼門關走回了一圈,說她還記得一切。龍轅葉寒這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龍轅葉寒修長的蔥手按在羽阿蘭肩膀,顯得那樣無力,無論他如何做,羽阿蘭就是將他龍轅葉寒給忘記了,將那曾舉天下關注的絕戀給忘記了。


  龍轅葉寒心頭生起的感覺,羽阿蘭找回了又如何,天地獨霸早己不是當初的那個天地獨霸,羽阿蘭亦不復當年,她甚至記不來龍轅葉寒,將一切皆徹徹底底的忘記了。


  「你怕我。」龍轅葉寒通過握著羽阿蘭如削成的雙肩,真切的感受到了羽阿蘭在顫抖,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的手甚至不敢抬起來一下,只見那袖下的手輕一抬起,那袖子便誇張得如有一支看不見的手在晃蕩羽阿蘭一般,抖得讓龍轅葉寒不禁抓住了羽阿蘭無可自制,顫抖的手,他的語氣在壓抑中還是壓抑不住心痛的微涼聲:「蘭兒,求你別怕,有朕在,我不會再讓傷害你。」


  「不……離……離我,遠遠點。」發紫的唇在抖,之前還正常的臉色在龍轅葉寒接觸到羽阿蘭她的那一刻,急速轉變成蒼白如死,毫無血色的臉,額上還摻出了冷汗。


  羽阿蘭單鳳眸瞪大,只見羽阿蘭眸中倒映的是龍轅葉寒憐惜心疼的擦去羽阿蘭額上冒出的冷汗,羽阿蘭則如見了鬼般眼神變得無比的恐懼。


  曾經披上鳳袍雍容華貴的羽阿蘭,此時一身布衣,隨著龍轅葉寒手上滲透著的溫暖,羽阿蘭早恐懼得整個人木若呆雞。


  跟個木頭人一樣,空洞的眼只望著前方,她羽阿蘭不敢去看那雙桃花眸,那雙桃花眸像死亡一般的招呼著羽阿蘭……


  正在龍轅葉寒誤以為此刻的羽阿蘭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他正從半蹲著的勢勢站起。一直保持著木若呆雞跟個沒有血也沒有知覺的布娃娃一樣,任受擺布的羽阿蘭,如瘋了般猛的推向龍轅葉寒,她掙扎的站了起來,沖龍轅葉寒大喊:「你走開,你走開!」


  羽阿蘭這突然的失常,她不懂得龍轅葉寒若再接近她,再讓她看到這雙桃花眸,她羽阿蘭會不會瘋掉。


  大腦的每一根神經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羽阿蘭不斷用情感去壓抑,去克制的情緒會不會爆發得不可收拾。


  那個漫長的黑暗,真是太讓她天地獨霸恐懼了,一切皆源於那雙桃花眸,讓她褪去一身驕傲,最後屍骨無存,永遠徘徊在黑暗中,尋尋覓覓永遠在絕望中感受著,再無光明的來臨。


  羽阿蘭她,如同陷在十八層地獄中,她己經一個人過來了,她不願再一個人去地獄里永世痛苦。


  羽阿蘭眼神漸漸的濕潤,龍轅葉寒心中雖緊張卻不知如何做,他從未見過叱吒風雲的天地獨霸有軟弱的一面。


  龍轅葉寒愧疚更深,羽阿蘭之前雖然站在無人可比肩的最高位,何奈羽阿蘭亦只是個女人,竟然天下沒有男人敢與天地獨霸比肩,唯獨他龍轅葉寒,卻從未在意過羽阿蘭的感受。


  他後退了兩步:「我不靠近你,別害怕。」


  「走啊!」羽阿蘭說著說著眼前的兩行清淚也隨之滾滾下,如決堤了河水一般,大顆大顆的砸下。


  失去記憶后的羽阿蘭,竟然如此的柔弱不堪,還是羽阿蘭嗎?


  龍轅葉寒滿心是在意羽阿蘭,他依照著羽阿蘭的話一邊往後退,一邊怕羽阿蘭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從而怕羽阿蘭她會傷害到羽阿蘭她自個:「朕走,不要落淚。」


  龍轅葉寒心中說不出的難受,從未有過哪一個後宮妃嬪的淚水能讓他這般內心難受過。


  「走啊,不要再讓我見到你。」腦中一種懼痛,如抽筋般的疼痛在羽阿蘭腦中嗡嗡作響,一身痛呼羽阿蘭竟抱著頭,倒在了宮殿中打滾痛呼了出來。


  「阿蘭。」龍轅葉寒心隨著羽阿蘭的突然倒下而被提到了極點,他顧不上許多,以最快的速度將打滾在地上的羽阿蘭抱入懷中。


  「痛。」羽阿蘭根本痛得不知道抱著她的人是誰,雙手抱著頭,在不停的掙扎著,躺也不是側著身子也不是,腦中一波又一波的巨痛,讓羽阿蘭抱著頭在龍轅葉寒懷中死不成活也不成的痛苦掙扎。


  「蘭兒,蘭兒。」龍轅葉寒除了深深的後悔外,還能如何,陪著羽阿蘭痛,可是這痛不能從羽阿蘭身上分一半讓他龍轅葉寒承擔,只有羽阿蘭在生死線上一人拼死拼活的掙扎。


  「疼,疼。」痛苦起來,羽阿蘭只記得一個疼字。


  這一切,是龍轅葉寒他親手所導致。


  天地獨尊是何等高知,論功力,天下有幾人能近得了她身。


  偏偏龍轅葉寒各方面皆在羽阿蘭之上,卻從未將羽阿蘭護在身後過,只有不斷的去傷害她,現在看到生不如死的羽阿蘭。龍轅葉寒有多後悔,天知道。


  後悔,木己成舟,早知今日一時的失手竟造成了這份感情的結束並讓給了天地獨霸不可抹滅的傷害,何必當初。


  頭髮散亂,衣裳皆汗濕了一身的羽阿蘭,在疼痛稍減輕之際,她瞪著單鳳眸,伸出袖下的手無力推開將她擁護在胸懷的龍轅葉寒:「你滾,你滾……。」


  羽阿蘭的抵觸是這麼的強烈。龍轅葉寒若是在這裡,羽阿蘭精神上,身體上都會更痛苦。


  羽阿蘭這麼痛苦,汗濕了一身,面無血色,哆嗦發白的雙唇在不停的打抖,這個時刻,龍轅葉寒他怎能走開呢。


  「我真願意替阿蘭你分擔一些苦痛,如果能治好你的傷痛。萬里江山傾覆,陪你一生浪跡天涯又如何。你若能好,斬盡整個太醫院,做個暴君我亦情願丟舍這聖君之名,阿蘭,我從來沒有感到過像現在沒用無能過,眼睜睜看著心愛的人受苦卻無能為力,我這算什麼丈夫。」龍轅葉寒不是不給羽阿蘭宣太醫,只是殺光全陪太醫也無盡於事,治不好羽阿蘭。


  太過巨痛的羽阿蘭,失去神智的猛一口咬在了龍轅葉寒脖子上,鮮紅的血讓從龍轅葉寒脖上流出。


  羽阿蘭沒有半分鬆口的架勢,反而越咬越用力,似乎要咬下口肉來。


  龍轅葉寒沒有半分制止,他只是擁著羽阿蘭後背,任由羽阿蘭咬著那破碎白如瓷般的脖上,神情有些哀淡。


  只要羽阿蘭她能稍稍的沒有之前痛苦,就是一直咬著他脖頸不鬆口又如何。他龍轅葉寒所賜羽阿蘭的,傷害成了阿蘭這樣無法彌補回來給她。


  「皇上,永盛公主求見。」這時,殿外走進了安公公,雖未見安公公人影,卻先聞安公公聲音。


  正當安公公腳剛踏進這裡頭時,宮殿地上神情懺悔無奈暗淡如沒了魂魄般的轅帝,緊緊如珍寶般抱著懷中如頭吸血的靜止的猛獸羽阿蘭,是因為正在吸血方能讓這躁動不安的羽阿蘭稍稍的靜了下來。


  安公公這是嚇得出魂出竅,魂飛魄散了:「萬歲爺啊……。」


  安公公緊張得連滾帶爬的趕去要把羽阿蘭緊咬著龍轅葉寒鮮血淋漓觸目的深紅血色時。龍轅葉寒卻道了句:「給朕出去。」


  皇上身上怎能有傷呢。更何況是羽阿蘭這般模樣。完了完了,皇上還不讓制止,皇上這一定是瘋了。


  羽阿蘭還活著,更讓安公公不可思異,皇上把天地獨霸給帶回來了。


  這份痴情。安公公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間看著不允許人打擾的轅帝,這一幕莫名的眼睛紅了一圈,他心中暗嘆: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啊。


  這是龍轅葉寒的決定,龍轅葉寒叫他安公公出去,他安公公還有膽再出聲嗎。安公公他再清楚龍轅葉寒的脾氣不過,他很明白龍轅葉寒做的決定,沒人能更改。他低頭應了一聲:「奴才遵旨」。然後犬著身體退出了殿外。


  退出殿外后,一個轉身就撞上了迎面走上來的永盛公主。永盛公主她穿著一身紫色華袍,更突顯出她永盛公主玲瓏有質的永盛公主,亦多了幾分神秘感。淡紫色的披紗在風中飄揚著,柔發在風中散開,更顯出了幾分美。


  「哎喲,嚇死咱家了。」安公公被嚇了一跳,他拍著胸脯,余驚未了的道。


  永盛公公身後的亦兒對安公公這目無自家主子的舉動,有著幾分不滿被強按下。她亦兒再不長眼,都不能不識得這安公公是龍轅葉寒面前的紅人啊,伺候著龍轅葉寒的起居,萬萬不能得罪,光憑他安公公是龍轅葉寒身邊的太監就足夠了。還想著這安公公多在轅帝面前多為自家主子美言兩句,多說些好話呢,哪裡還敢說他安公公的不是呢。


  不僅亦兒是個懂事人,永盛公主更是個明白人,安公公是龍轅葉寒身旁的大紅人,向來是不會有人傻到因為一點小事情便去得罪權貴。更何況安公公還是龍轅葉寒身旁的人。她永盛公主要討好龍轅葉寒,俗說也不要忘了龍轅葉寒身旁的紅人。


  永盛公主的心思,安公公又怎麼會不明白。永盛公主之所以跟他安公公客氣幾分,全因他安公公現在在龍轅葉寒跟前伺候著,偶爾還能在龍轅葉寒跟前說上兩句話罷了。


  永盛公主看見的不是他安公公是個奴才,永盛公主真正看見的是安公公此時所得有的恩寵與勢力,及能讓安公公發光的身後靠山,龍轅葉寒。


  正是因為龍轅葉寒的緣故,否則這囂張跋扈的永盛公主早發脾氣了。


  她往前步伐芊芊的向前兩步,甚至可以放下架子的對安公公,緩緩道:「是本宮唐突,讓公公受驚了。」


  安公公不屑的翻白眼望天,誰不知道這永盛公主是向來最瞧不起奴才的,要說永盛公主不把奴才當人看,最數前段時子,一個奴才不小心弄髒了永盛公主的衣裳,當場被拖出去打了五十大板,活活要了半條命。


  安公公道:「公主呀,皇上說了不允許任何人打擾,您回吧。」


  這明顯就是不想讓她永盛公主進,直接拒之門外。永盛公主憂憂嘆道:「這皇上最近是膳食時也減少了份量,常常夜裡不能眠,這樣下去可怎麼能行呢。」


  「哎喲,公主您還真是關心皇上呢。」安公公陰陽怪氣的嘲諷,這嘲諷的意味誰都能聽出。


  「安公公,您這是什麼話!」亦兒護主道。


  「什麼話。你家主子心裡不清楚著嗎。」安公公抬高了語氣伸長了脖子說,天地獨霸與轅帝是多好的一對呀,被這永盛公主給活活的拆散了,轅帝如今如此痛苦,還不是因為永盛公主,若不是因為這個永盛公主,天地獨霸會棄轅帝說愛恨一筆勾銷嗎,天地獨霸不成如今這個樣子,龍轅葉寒還會傷心,會痛苦嗎?還不是拜永盛公主這個女人所賜的。


  想對天地獨霸在轅帝心中的地位,取而代之,做夢去罷!全天下各國的女人都死絕了,也輪不到永盛公主。


  安公公是絕對的討厭永盛公主。


  「公公似乎很討厭永盛。永盛自問反省后,自問並沒有發現問題所在。若是永盛有不對之處,永盛懇請公公不苟指出,永盛回頭一定改正。」永盛公主若與這個安公公弄僵關係,對她永盛公主沒有任何好處。


  安公公對永盛公主的成見與討厭,沒有因為她永盛公主的誠心而發生任何改觀,他撅高了嘴,看都沒看永盛公主:「公主想多了,小安子不過是一介奴才,哪裡有膽敢發現永盛公主的哪一點不對呢。公主很完美,是奴才的刁賤。請公主回罷。」


  「你!」好個軟硬不吃給臉不要臉,那就騎驢看唱本,咱走得瞧罷!


  永盛公主氣極敗壞的岔岔離開,她的宮女們自然也是和永盛公主一樣的,正像俗說得惡主出刁奴。


  「呸!」在永盛公主等人走遠后,安公公還不忘沖著她們走遠的方向,狠狠的呸了口唾沫。


  宮殿中。


  血!濃濃的血腥味,隨著羽阿蘭的清醒,漸漸的羽阿蘭鬆開了口,她看著被她咬傷的龍轅葉寒,善心大發的她想到,龍轅葉寒不過是擁有一雙在她夢中經常出現的眼睛罷了,為什麼她見了他,如見著敵人一樣。


  雪白的脖頸上,腥紅映入羽阿蘭的單鳳眸:「對不起。」


  要道一聲歉,低下臉放下面子的道一聲歉,有多具備勇氣。羽阿蘭開口的第一句,便具備了這種真誠,愧疚與勇氣。


  「還疼嗎?好些了沒有?」龍轅葉寒更是比羽阿蘭自已還關心羽阿蘭的撫摸著羽阿蘭額頭問,伸手探看羽阿蘭額頭是否褪掉那滾燙的溫暖了沒有。直到感觸到羽阿蘭額上的體溫恢復正常后,龍轅葉寒方才稍稍的安下心:「還好你好了,我真害怕你會一直那樣痛苦下去。」龍轅葉寒是一直害怕羽阿蘭會永遠痛苦下去不見得好起來。


  龍轅葉寒忽略了一個容易被忽略掉的,那就是羽阿蘭醒后的第一句,不是別的,竟然是龍轅葉寒他,如若羽阿蘭真的完完全全不在意龍轅葉寒了,幹嘛還會跟龍轅葉寒說。


  經過一次徹徹底底的痛苦折磨后,此時暫時的恢復正常,讓羽阿蘭如感覺到格外的輕鬆,心在此時能靜了下來。


  冷靜的想想后,羽阿蘭眸光一低見著將她抱在懷中的龍轅葉寒,羽阿蘭力氣尚未恢復,還是提不上半分力道:「離我遠一點。」


  為了不觸怒羽阿蘭,龍轅葉寒聽了羽阿蘭的話,可是在聽話之前,不容違抗的有自個主見,強制抱起了羽阿蘭往榻上放去,並伸手用那到處有著龍影的皇色御被蓋在了羽阿蘭身上。


  一切都會好起來,羽阿蘭永遠是他龍轅葉寒的。龍轅葉寒心中所認定的沒有被任何改變。


  「你只是擁有一雙讓我夢魘的桃花眸而已,我不該這麼排斥你。」羽阿蘭說出這一番話,對龍轅葉寒他石几分愧疚。


  「沒關係,我無堅不催,只是你除外。」龍轅葉寒說。


  羽阿蘭噗嗤的笑了出來:「我說你這個人真奇怪,我與你明明是初次謀面,偏偏你說得好像我和你有著什麼深情似海的戀人般。」


  羽阿蘭早已忘記了一切,包括龍轅葉寒,亦在她的遺忘範圍內。


  羽阿蘭的話與無所做作的笑,刺痛了龍轅葉寒,如有著刀在剜著他的心一般。


  他勉強笑出:「好了,既然你以前的記憶全忘了,那就忘了罷。這一次,沒有人再能傷害到羽阿蘭。」


  能在她痛苦時不離開她,能任血流出任她咬傷,看樣子,這個人也不算是很壞啊。


  只是,自在逍遙跟羽阿蘭說過,她羽阿蘭有著個大共戴天的勁敵,會是誰呢。


  會是眼前這個擁有著這雙讓羽阿蘭厭惡的桃花眸男人,會是他嗎?

  腦中帶著這個疑問,羽阿蘭那雙單鳳眸在龍轅葉寒臉上注視著。


  醒后的羽阿蘭,整個人完全的改了性子。什麼以往的一怒風雲變色,什麼主宰生殺大權,什麼唯她獨尊,什麼俯瞰天下,什麼天地獨霸一怒伏屍萬里,通通不像是現在眼前單純自在的羽阿蘭。


  「你這雙眼睛還真是讓我討厭。」羽阿蘭直視著龍轅葉寒的眸,直言不諱的直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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