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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說一套做一套

  聲音沸騰的高喊。「穩定治安!還我們老百姓太平的日子!」


  「還我們老百姓太平日子。」


  「將搶劫做案的人繩之以法!」


  「對,把搶劫做案的人繩之以法!」


  百姓把順天府給圍了個滴水不漏,高喊著要順天府把案子結了,還他們一個太平的日子。


  這把這順天府屋檐下的那大人急得啊。滿頭大汗。


  又聽這鬧事的百姓們,大喊:「我們要見獨霸大人。」


  「沒一個是好官,叫獨霸大人出來,我們老百姓只相信她。」


  「叫獨霸大人出來!」「對,我們要見天地獨霸。」


  這群百姓高喊著,非天地獨霸她親自處理不可,點名道姓的要她出來。


  否則這件事情,百姓們非給順天府施壓不可。


  順天府伊沒辦法啊,這民心都要這裡喊造反,那裡說推翻了。


  在這白日化般的激烈中,順天府伊終於盼望到天地獨霸的身影,只見天地獨霸來了,他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繼而神經崩緊的低頭給天地獨霸請安,並讓出一條道給天地獨霸。


  「各位父老鄉親們,賊寇做案順天府失察,我天地獨霸給各位父老鄉親們請罪賠理道歉。」天地獨霸一出來,就完全沒有半點架子的給圍在順天地府前的百姓們拘弓賠罪,態度極為放低,換別的官員,根本不可能給百姓們折腰賠罪,向來只有他們百姓跪當官的,那有像天地獨霸這麼大的官,還給百姓折腰的。


  換是別的官老爺,可能他們這些鬧事的,有的都被抓起拘留了,而天地獨霸不僅沒有將這些人抓起,反而先賠理道歉。


  在這舊邵百姓心目中,天地獨霸一直是個好官,為百姓服務的官。


  如今見天地獨霸如此,他們雖覺得有點受不起,但想想當今帝都內的治安,他們集體給天地獨霸給跪了下來:「獨霸大人啊,您是個好官,求求您為咱們老百姓做主啊。」


  「我前天的茶樓全讓那賊給燒了啊…。」


  「我連棺材的錢,又教給搶了。」


  「我老婆都被搶了……。」


  ……這老百姓的日子過不下去了,最終在天地獨霸的承諾與撫慰下,這些百姓終於散退了下去,不再圍著這順天府。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給本宮加大力度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抓出做案人,民心不可失!」天地獨霸告誡道。


  「是是是,下官一定照辦,一定照辦。」


  「三天內,如若再察不出,本宮看你這官位也別要了,回家種地去。」天地獨霸警告道。隨既她獨自走回了順天府內,轉身走進了密室。


  第十個死士出現在了密室中,只聽他道:「主上,民聲哀怨,屬下請示,是否繼續?」


  雙手負在身後的羽阿蘭,她蔥手將卓上一副白玉磨成的棋子,執棋進了一步,道:「舊邵醒城那邊,聚了不少舊邵遺老,搗亂一些煽動他們造反,舊邵不可太平,亂世才好啊。」


  「是!」第十死士抱挙應是,一道黑影衝天而去,消失在了這密室中。天地獨霸把棋子扔開,隨既走出了這密室中。她路經大廳,只見廳堂中跪著一個婦人。「草民叩見天地獨霸大人。」這個打扮艷麗的婦人給天地獨霸叩頭。


  「你有何事?」她問,長身昂立,筆直身板。


  「不知大人可記得草民?」這穿銀戴金的婦人,她抬起頭,在天地獨霸面上覓視著,只見她一臉淡漠的道:「大人貴人多忘記,草民便是翠春樓的老鴇,受亡國之後所託,把這封遺書交給獨霸大人您。」


  羽阿蘭聽聞嘴角扯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邪笑,伸出接了那個婦人給她遞來的信,當年她從這個婦人手中買了梅藍兒,讓梅藍兒輝煌過,最終梅藍兒一生還是悲哀的做了個亡國之後。


  婦人退下后,天地獨霸不經想起了那個,曾經一心一意討好她的姑娘,是的,她利了梅藍兒的感情,送她進了宮開始了梅藍兒一生的悲劇。


  蔥手拆開信封。「哥哥,也許你此時已經皇袍加身了,但此時的你也許是無比孤獨的,如果再來一次,梅藍兒不後悔愛過你。」


  短短几行字,觸痛了天地獨霸,皇袍加身倒沒,常人無法體會到的孤獨倒是真的,自古王者路誰能不孤獨呢?


  羽阿蘭想起梅藍兒,她回皇宮中走了一圈,哀念起曾經待她真心的這個姑娘。


  但她天地獨霸是個正常人,不好斷袖。


  天下大業,她的心事只能在心中靜靜流淌,這寂寞的宮殿,在此時的羽阿蘭眼中,這一刻她覺得她還不如一個尋常百姓,快樂只顧家常的尋常女子。


  可惜,在這權力漩渦中,她無路可退,生就要當人傑,死也要做鬼雄!


  「誰?」她警覺心響起,只見一個人出現在了眼前,此人一身紫衣邪魅的少年,那張入她夢中的俊顏,抬眸斂眉之間散發出的誘人神情,及眉宇間遮不掉的意氣風發。


  「你做何來了?」她問,之所以這麼問,難道不是她在一手操控著這麼局盤嗎?


  「朕來看看,看看朕的皇后究竟有多能幹?」他的嘴角帶著笑,那笑容暖如沐浴春風,拾步至羽阿蘭身前,寬大修長的手敏捷的抬起羽阿蘭下巴。


  這個動作,羽阿蘭雖然感覺不到他手上帶有力度,但卻讓羽阿蘭莫名的感覺害怕。


  怎麼了?這還是本官嗎?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眼神也驚異的仰看著龍轅葉寒。


  「你幹嘛?放手!」羽阿蘭在這似乎有衝突的氣氛中,要龍轅葉寒收手。


  偏偏,心底有一種思念已經升在了她心頭,這就是所謂的相思嗎?


  入她眼中的是轅帝那張與往常一般無二的俊顏,神情依舊。


  「獨霸,朕要你收手,這江山社稷不可能允許你搗鼓動亂,如果你執意孤行。」龍轅葉寒沒有說下去,天地獨霸亦能猜出他下句是什麼,孤行下去的後果是什麼?大義滅親!這就是下場。


  好個轅帝,江山對他而言,比什麼都重要。


  羽阿蘭冷笑了,她指著自已問龍轅葉寒,很明顯得到龍轅葉寒表態后,羽阿蘭難免會心涼,可她不也是可以為了江山而犧牲一切么:「你認為是我做的?」


  「打開天窗說亮話,阿蘭,除了你,還有誰有這個膽與能力?」


  「所以,就是我做的?」


  龍轅葉寒的眸光染上一絲痛心,不是失望,而是痛心:「你是個聰明人,何必讓朕說穿了。」


  羽阿蘭她把頭側過一旁,看向別處,她不能承認,並非她不想認下,而是不能認,絕不能認下,一認下會有什麼的後果她很清楚,她雖不怕認依天地獨霸性格她會直接認下,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情勢所逼為了顧全她的大局,她不能認。


  龍轅葉寒劍眉微皺,究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還是死豬不開開水燙。朕登基接管這天下數十載,還從未有人膽敢用天下來與朕下盤棋,羽阿蘭還是第一個!登基數十幾年來,用民間一句俗話來說是,權力鬥爭中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要多!不知死活!


  「真不肯收手?」最後給一次機會。


  見天地獨霸的沉默,龍轅葉寒是看出了她的態度了,優美薄唇輕啟:「楓十。」


  這話出自於轅帝。


  是的,出自這名年輕天子。


  楓十陪伴了羽阿蘭有年頭了,早就是天地獨霸的左膀右臂,是她的心腹,前陣子轅帝為削她權,想方設法的將楓十調離了她羽阿蘭。


  從此以後,天地獨霸的比翼一個接一個的被轅帝折了,如今消失已久的楓十突然如人間蒸發中又再次出現在了羽阿蘭眼前。


  這絕對震驚了。


  楓十,要麼已經叛主,轉投了龍轅葉寒。要麼,剩下的另一個可能……但願不是後者。


  「你不是人間蒸發了?」她問。


  「你告訴她吧,」龍轅葉寒淡然的轉過頭,風輕雲淡的看向旁邊。


  楓十是的一聲,然後一字一句道:「轅帝十年,三月,朝中大臣天地獨霸暗暗與朝中內閣大臣有密信往來,助天地獨霸摸清了大宛朝中的大臣們的態度。轅帝十年,九月二十五日,籠絡舊邵廉親王夙曦澗,九月二十七日,派密使鼓動醒省內的舊邵愚忠前朝餘孽造大宛帝國的反……。」


  楓十一字一句念完,當場與天地獨霸對質。「你贏了,但我想知道,龍轅葉寒你究竟是如何操控著全局?」


  龍轅葉寒沒有看天地獨霸的眸,是不敢看嗎?還是愧疚?只見他一個眼神給了楓十,楓十一字一句的解釋清楚了:「舊邵盛帝元年,屬下受轅帝旨意,喬裝混進天地府內有意接近天地獨霸。屬下伺候著天地獨霸的安全,陪您到處行俠仗義,看您一天一天的成長。舊邵盛帝一載,屬下再次受到上頭指令,成為您的暗衛,監視您的一舉一動,那年您在懸崖上被苛兒下藥欲謀殺,是屬下回的舊邵宮內稟告了當時微服的轅帝陛下,使陛下救了您一命。當您在舊邵皇宮遇刺,命懸一線時,是屬下帶著您回了大宛租界,把您帶到了轅帝身旁,屬下雖是幾年前就逢命監視您,但屬下發誓,屬下從未做過傷害主上您的事。」幾年前,楓十就進了她天地獨霸府內,倍受她天地獨霸倚重,甚至那時候她還沒認識龍轅葉寒,沒想到,從那個時候起,龍轅葉寒就在她身旁安眼線,在監控著她的一舉一動。


  「是你楓十,你真正效忠的人,是轅帝。」她的眸光轉到了龍轅葉寒那張俊顏上,腹黑啊,深不可測。


  那年,初識戴著白金面具的少年,他就對天地獨霸她的行蹤了如指掌。那年,她遭苛兒與喬王爺夙曦喬的聯手算計,使她險些葬身懸崖峭壁,龍轅葉寒的出現救了她一命。那年,她權力淜漲到盛帝剛發動的宮變從太後手中剛奪了皇權,要除掉權臣天地獨霸,她遇刺命懸一線,是楓十的出現,待她醒時又是轅帝救了她一命。難怪,難怪會這麼巧合,原來這一切都是掌握在龍轅葉寒手中,從一開始她就活在了龍轅葉寒給她編製的江山夢中。


  「別怪朕不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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