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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朕是你強有力的後盾

  什麼回事?

  內力,力量怎麼突然間都提不上來了?

  羽阿蘭再次試圖匯聚力量於手掌,感覺她越使勁,越提不上勁,甚至一股疼痛如傷口撕裂一般的在她胸口漫沿。


  羽阿蘭暗自肯定著急,卻不露於臉上。


  面上還是一片祥合,高冷拒人於千里。


  「這蘭姑娘是什麼了?」旁邊連趙丹婷玉都看出來了:「這蘭姑娘好像不對勁。」


  這劍尖越來越接近羽阿蘭,劍尖生風的如一道旋風甚至已經在襲擊羽阿蘭。


  身後一痛,羽阿蘭是被劍氣所傷。「哼哼。」司萱舞看出了羽阿蘭的破綻。羽阿蘭那副樣子,好像淡定自若,深不可測的。司萱舞看出了,羽阿蘭好似內力根本提不上來的樣子。


  冷!羽阿蘭額上開始冒出冷汗,她似乎在強忍痛苦,拼力壓抑住。


  「受死吧!」司萱舞越來越得意。


  眼看劍就要刺進羽阿蘭身心:「啊!」羽阿蘭如成魔了一般,大吼出一聲,同時雙臂大展,一股強大的真氣襲擊向四周,真氣下,羽阿蘭那不梳不束的散發全飛舞在了空中,肆意的,誇張的飛揚著。


  那股真氣襲擊至司萱舞,一碰到司萱舞。


  「蘭姑娘,蘭前輩手下留情啊!」凌墨軒急喚,他只感到在羽阿蘭真氣迸出的那一刻,這殿中,冷,無比的冷,在這真氣壟斷的襲擊下,眾師兄弟姐妹們都感覺到了冷,無比的冷。


  大家都抱著自個縮著打抖。


  羽阿蘭,在這裡,她如神一般鶴立雞群,當得起一聲前輩,是她們的前輩!


  在她們之上。


  再這樣冷下去,她們可受不了。好在羽阿蘭她停了,才留得了被真氣所傷到的司萱舞一條性命。


  「咳咳!」倒在地上,劍也落在地上的司萱舞,心脈被震傷,血從嘴角流出。


  一身黃衣裳的羽阿蘭高冷從她身邊走過,一言不發,冷如千年冰山,更是如傲立天地般的存在,俯瞰冷視地上狼狽吐血的司萱舞,一話不說,高冷的離去。


  此時殿內所有人余驚未了。


  「冷死了我。」


  「沒想到蘭姑娘內力這麼強大。」


  「她的真氣真是洶湧澎湃,襲擊一切,剛才我還在想,該不會要凍死了吧。」


  「深藏不露的一個人,蘭姑娘真是太可怕了,估計很少有人是她對手吧。」


  殿內的余怕未了,凌墨軒瞧地上狼狽的司萱舞:「以後,別再惹事了,蘭前輩武功高強,非你可以招惹的!」


  羽阿蘭出了這宮中,以最快的速度旋輕功朝龍轅葉寒居住的寢宮龍殿飛躍去。


  她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必須要見到龍轅葉寒,心口的疼痛,開始有血滲出,她需要龍轅葉寒的救治。


  腦子開始有些亂,天地獨霸?


  開始她腦中記起了這個天地獨霸人名,天地獨霸是誰?


  腦中翁翁做響。


  「天地包含天下,天上地下宇宙萬物,所有自然界一切存在內,唯獨我統治稱霸。」


  「天地之內,蒼穹宇宙無人比肩,唯獨我獨霸千秋萬代!」


  「天地間,唯我稱霸萬世!」


  腦子混亂期間,她似乎看到了一個女子以男人的身份站在了最高處風雲變色之間,只手可掩日月,握乾坤!

  力漸漸不從心,剛到龍殿外,羽阿蘭便力不從心,虛脫的倒下了。


  「有刺客!」龍殿外的皇禁衛軍朝此身影,捕抓起來一看,禁軍頭領大驚失色:「蘭姑娘!」


  「什麼會是蘭姑娘?」眾人大驚失色,瞧羽阿蘭的傷勢,王順公公趕緊跑去殿內。


  忽然間,玉雕粉琢的殿門被一股狂風給沖得大開,恐怕是轅帝知道羽阿蘭傷口破裂了。


  一道明皇的影子從殿內至衝到羽阿蘭身前,沒人看得清,更沒反應過來,羽阿蘭已經消失了。


  眾人反應過來時,明白那道影子就是轅帝。


  太恐怖了,恐怖的不是轅帝那天下第一的武功,而是……


  從未見過,堂堂高高在上,不近女色,幾乎如看破紅塵般的盛帝,竟然會如此在意羽阿蘭。


  遠處,隨緣負手站立宮城之上,負手,仙風道骨:「唉,陪在轅帝身邊,這麼多年了,頭次見著人間還能有女人能讓他在意。」


  魚鱗屋兮龍堂,紫貝闕兮朱宮的殿內。受過龍轅葉寒救治的羽阿蘭面色漸恢復血色,傷口也漸止住血流。


  風韻邵華的容顏上,帥氣的單鳳眸漸睜開:「又是你救了我?」


  「呵。」面具下的薄唇輕輕一笑,自然又有股成熟戲言中帶認真道:「朕不救你,還有誰能救你?」


  「是。除了你恐怕也沒別人,別人功夫法力沒你強,救也不來。」羽阿蘭實話實說。


  龍轅葉寒一手搭在羽阿蘭肩上,霸氣自他虎軀上擴出,側面看像是將羽阿蘭包圍:「誰把你傷成這樣?」


  接著,一句霸氣十足的道:「說。朕為你做主。敢碰朕心上人,這賬要找他好好算算!」


  霸道強勢的將羽阿蘭保護,羽阿蘭心中有種安全感如同這霸道讓羽阿蘭感到心安。


  有種強大的霸王氣息,在無形中霸佔滿了整個偌大的宮殿,空氣中都是這種霸道的氣場。


  瞧著這世上功夫天下第一,美貌天下第一,魅力傾城傾國,還是高高在上的轅帝做強大的後盾。羽阿蘭並不認為,她需要一輩子都要靠男人,她的事情,仇也好,愛也罷,自個能處理。笑笑:「不必,你放心,我自能處理好。」


  羽阿蘭性情本就散漫,傷勢正在恢復中,她懶懶洒洒的倚在了龍榻上,在短暫的休息中,竟有幾分嫵媚。


  龍轅葉寒瞧她這樣子,大概明白了這折騰了一天,估計也是累了:「困了?」


  羽阿蘭瞧去,龍轅葉寒品了口濃茶。「嗯。」羽阿蘭點點頭,瞧著龍轅葉寒塵世之仙般的背影,好像是高高在上不可觸犯般。


  「朕還要去御書房看書,困,你就先回宮入寢吧,改明朕再陪你說說話。」


  「行。明兒個,我想出宮一趟。」羽阿蘭不明白自已要出這錯綜複雜的宮門,是否需要通行的令牌。


  「誰陪你?」龍轅葉寒身上依舊是那份不驚不擾,溫文儒雅的氣質。


  羽阿蘭實說:「一個朋友。」


  「誰?」龍轅葉寒問得平平靜靜,是想問那朋友的名字。


  失憶的羽阿蘭將以往的事忘得乾乾淨淨:「蒕烈將軍。」


  蒕烈那小子,龍轅葉寒負手在身後空生了幾分大氣,朝羽阿蘭走來:「朕不許你見他。」


  「什麼原因?」羽阿蘭感覺莫名其妙,詢問著龍轅葉寒限制她見誰不見誰的原因。


  面具下的俊顏有幾分醋意,與氣意,他不講理道:「總之,不見他就對了。」


  「能告訴我原因?」羽阿蘭手放在抬起的膝蓋上,倚在床頭,眺望窗外皓月當空,帥氣的單鳳眸更添了層冷酷。


  龍轅葉寒凝視羽阿蘭,一字一句,看去甚至有幾分委屈道:「沒有原因!」


  羽阿蘭嘴角大氣一笑,看著幾分孩子氣的龍轅葉寒,好笑道:「你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無理取鬧么?」龍轅葉寒聲音淺淺如河水拂過落花般令人感到低吟淺聲,邪魅與撩人:「那小子對你可是有意思。」


  看著龍轅葉寒此時邪魅的氣質,羽阿蘭很容易就想到此時自已正看著一個來自地獄,與黑暗融為一體,仿是高高在上,萬人敬仰的神,黑暗的王者般。


  「闡述你為什麼這樣說的理由?」羽阿蘭沒權利說龍轅葉寒說得不對,也沒權利說龍轅葉寒說的是對的。她自已的潛意識中以為認定自已與蒕烈將軍清清白白的朋友關係。


  雕龍的白金面具忽然直靠近羽阿蘭,龍轅葉寒有幾分怒氣:「你想和他死灰復燃,重續舊情?」肩頭被一雙手分別按住,迫得羽阿蘭不得不回答。


  逼視羽阿蘭只能眼中看到龍轅葉寒一個人:「我失憶了,什麼都不知道。」


  這話,聽著在龍轅葉寒的心中,他坦然的,感覺羽阿蘭這女孩太過迷糊,眸中化做包容與溺寵的道:「下不為例。」


  「哦。那照你這樣說,這個蒕烈膽子也夠大,前提是,他是否知道你我之間的關係?」


  龍轅葉寒沉默,蒕烈將軍要是知道羽阿蘭是皇帝的女人:「他要知道天地姑娘是我龍轅葉寒的女人,還敢追求你,朕看,他是嫌命長了!」


  「哦。」羽阿蘭低頭輕輕道,可是她明明答應了蒕烈將軍了,失信與人不太好吧。


  心中裝著的,羽阿蘭能感覺到她心中只有龍轅葉寒一人。


  龍轅葉寒瞧著羽阿蘭這低頭的樣子,明顯不對勁。


  低頭的羽阿蘭,瞧龍轅葉寒的這反應,她哪裡還敢說下去呢,心中打著小九九,可是,一方面她又答應了蒕烈將軍。


  「人而無信,不可知其可也。」羽阿蘭喏喏說了這句,她懼畏於龍轅葉寒會生氣,說過的話,羽阿蘭一定要算數,說出的話不打折扣。


  說話算數,往常天地獨霸為了能讓自已在朝堂上樹立天地獨霸的威信,早在日常生活中,向來說話就不打折扣。


  把小事也當成大事一樣對待信她,如果她說話不算數,那麼誰還會覺得她靠得住呢。沒誠信的人靠得住嗎?一個自已都沒有誠信的人說的話,誰會當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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