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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隔著肚皮看不見

  雖然他是臉紅,但對待這些,怎麼說他也是後宮三千。


  臉紅不過是礙於龍轅葉寒年輕罷了,但他對這不感興趣。


  掌柜的,賣弄風騷不奏效。


  此時,正走在到店外的羽阿蘭,也感到了不對勁。她回頭看,只見這女掌柜身體都要貼上龍轅葉寒了。


  瞧龍轅葉寒尷尬的哪樣,羽阿蘭返回,道:「掌柜的,別買弄性感了,這少年,看不上你。」多麼直接的一句話。


  引得掌柜的滿面尷尬。


  旁邊的夥計,也在竊竊發笑,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店主馬上站出來替女掌柜,訓斥眾人道:「一個個的都聚在這裡幹嘛,還不各干各的活去!」


  這一聲大聲,眾聚在這的眾人紛紛不笑了,又恢復了一副忙活的狀態,各干各的地。


  卻也能在女掌柜與店主相續離開后,聽到有些嘴尖的夥計暗暗竊聲私語:「活該,賴哈麻想吃天蛾肉。」


  「這種金主,她也想鉤做凱子,人家也要看得上她啊。」


  「瞧那沒系好的紐扣,賣弄性感風騷來著,嘖嘖嘖嘖。」


  ……


  羽阿蘭出了這店內,瞧著這滿街的繁華熱鬧,一個想做皇帝的人,心懷天下。想起戰亂那種亂世,再想想總算和談了大宛帝國的侵略,羽阿蘭瞧著這滿街繁華似錦,眸底不住的浮起一抹笑意:「總算是太平了些。」


  龍轅葉寒面具下的眸,忽然變得深邃起來,探究的眸光落在羽阿蘭身上,心中又為她的這份善良感動了幾分:「太平嗎?這大邵的帝都是太平了,阿蘭,你就太平不了。」


  羽阿蘭蕩然一笑,認同的道:「是啊,自從我要踏上這條敗有可能身死族滅的路上后,就早已註定不太平了,可我啊……還是一無反顧。」


  與龍轅葉寒漫步在大街上,終於回了天地獨霸府。


  初十已在府外候等,見著天地獨霸回府後,一如以往的獻殷勤。


  「主子,這是淮省上貢的茶兒,奴才心想著,等主子回來后,給主子沏上。」初十說。


  羽阿蘭這時見著龍轅葉寒還在,便盡地主之道,擺著手向龍轅葉寒哪兒,讓初十他先給龍轅葉寒這客人上。


  龍轅葉寒伸修長蔥手,接過茶,掀起茶蓋,茶香四溢。


  「主上,楓十回來了。」有下人上來在天地獨霸耳邊悄悄話一語。


  「讓他上來。」天地獨霸說。


  從堂外走上一個男人的身影,是楓十回來了。


  「察出了嗎?」天地獨霸問,在龍轅葉寒面前,她天地獨霸什麼話都可以說也敢說,機密亦敢肆無顧忌的說出,因為這是種信任。


  楓十往前走了兩步,眸光悄悄的瞥了一旁的初十一眼,不卑不吭的道:「察出來了。」


  「誰?」天地獨霸品了口茶。


  楓十一字一句道:「姦細就是初十。」


  隨既他的眸冷冷的迸向初十,隨既直直看向天地獨霸待命,等天地獨霸做決策。


  初十鎮定自若,喊冤:「冤枉啊,楓十他冤枉我啊,公子。」


  「是你?」羽阿蘭心中不管是否是信初十,還是不信初十,總之她如同身外人般,在看這出好戲。經歷了這麼多,現在身旁人指出身旁人背叛出賣她天地獨霸。


  經驗這麼多了,她天地獨霸覺得可怕,這群人,這一瞬她感到可怕。


  只是心中有著良好的心裡素質在支撐,這種強大的力量在支撐著她,使她外表看起來是那所平靜從容。


  初十見天地獨霸一句「是你?」


  天地獨霸是懷疑他初十了,慌慌張張的跪下,滿嘴在喊:「冤枉,冤枉啊。主子,奴才對天發摯,奴才是真心待主子的。」


  「發誓?如果一個人連誓也可以發,估計也有幾分真。」天地獨霸玩味的說了句,臉上的表情,一直未變,恬靜沉穩。


  戴著面具的龍轅葉寒,就在羽阿蘭身旁陪著羽阿蘭她。


  見多了,自然習慣的見怪不怪。


  當然羽阿蘭這話也很輕,既不相信初十發的誓是真,也不相信是假,她只是以常理去陳述,當然,這府內不能以常理去看去衡量。


  楓十此時應該發聲,他道:「主子,一個冒著良心發假誓的人,斷斷不可將此定時炸彈留在府內,請主子聖斷。」


  楓十這話有些不恭,羽阿蘭也知道楓十就是這性子,於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說來。」


  見天地獨霸開口了,跪在地上的初十也只能閉嘴。


  楓十道:「盛帝十年五月七日,你就發現你鬼鬼祟祟,行為不軌,此後我留意起你,昨夜,你說說,你偷偷溜出府去,是去幹了嘛呢?」


  跪在地上的初十,神色剛失沒了之前的鎮定自若:「主子,奴才,昨夜裡確實是出去了,奴才是去買東西去了。」


  「買東西要半夜去買?」楓十質疑的問了句,又道:「你昨夜裡是去了太廟吧。」


  初十額上冷汗不斷冒下:「奴,奴才確實是去了太廟。」


  楓十面無表情,續道:「你每隔一天的夜裡,你都會前往太廟送一次情節。昨兒個你把主子在府內辦興功宴,你把這消息回去一稟告,把皇上給氣暈了。」


  「你血口奔人。」


  楓十瞧著初十那副恨不得把楓十吃掉的神情,楓十反之沒有半點被嚇到的樣子,反而越是淡定:「你的稱號是小石子,是盛帝安插在尚書府里的細作。」


  龍轅葉寒在旁邊陪審的看著,羽阿蘭聽了這句,不可思議的瞧了初十一眼,起身快步至初十身旁:「你真是皇上安插在尚書府里的姦細?」


  初十見事情敗露,面色如灰。


  羽阿蘭脾氣上來了,一腳將初十踹倒在地上:「狗奴才,我爹爹待你恩重如山,你竟然敢監視他?」


  初十淚如雨下,一個勁的磕頭求饒:「主子,奴才錯了,奴才錯了,阿蘭小姐,奴才錯了。」


  「初十,小石子。呵。」龍轅葉寒在旁邊玩味的笑了笑。


  「你是什麼時候入的尚書府?」羽阿蘭記得,當年她羽阿蘭剛來到尚書府,府內就有初十這個人了。


  「奴才十六年前入的府。」


  「那時我羽阿蘭才一歲,你監視我爹爹有十六年了,是誰指使的你?」羽阿蘭問。


  「這……這。」眼珠子轉著,還在耍心眼。


  「不說,殺了得了,說,念我們數幾年的情誼,我還可以留你條生路。」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主子是誰,只知道每次把消息寫紙上,地扯在太廟,把紙條扔在箱內,只聽屏風后是個公公的聲音。」初十說。


  「是你們的大邵皇帝吧?」龍轅葉寒突然這麼一說。


  「他不是出自皇宮。」敢這麼跟龍轅葉寒說話的,也就只有羽阿蘭了。


  「是嗎?」龍轅葉寒眸光邪魅的迸出撩人的光茫看羽阿蘭,隨既他留給羽阿蘭面子的沒說羽阿蘭笨,下句卻是:「不信,你讓楓十看看,這小石子是不是太監?」


  楓十上前一踹,果然初十正是個太監,這一下,什麼都明了。


  初十真正的主子,是盛帝。


  初十這一生的主子,有三位,第一位是盛帝,第二位是,羽大人,第三位是羽阿蘭天地獨霸。


  但他初十隻有一個主子:盛帝。


  監視了羽大人,監視了天地獨霸十幾余年,太可怕了。


  「不止是太監,這小子混得不錯,還是個大內總管,之前安公公不過是他的副手,他犯了點錯,被盛帝降職調用派來監視,安公公也就成了御前總管太監,要論起來,他初十啊,可是比阿蘭你會心計,比你藏得還深。」龍轅葉寒這嘴真討厭,但也是實話,這些天地獨霸,包括眾人,無一人得知,十七餘年,皆被初十玩在掌心中,龍轅葉寒一眼就看透了,這種是個什麼眼神啊,龍轅葉寒的眼神讓羽阿蘭感到畏懼,同時又好想有天自已的眼睛也能像他這樣,一眼看透人心。


  僅僅十幾分鐘,他就能看透這一切的真相。


  「是是是,奴才錯了,求主子饒命啊。」初十一個勁的求。


  羽阿蘭笑笑,風雲變幻不過尋常事,正常不過了,她擺手:「初十,你犯下了死罪,恐怕我若饒你一命,只怕……後患無窮啊。」


  說罷走了,回到正廳后,聽說羽阿蘭已回府的阿瓏跑來找她,恰好這時羽阿蘭與龍轅葉寒走了,他瞧見了楓十親手處決了初十的畫面,嚇得阿瓏見到羽阿蘭就余驚未了的樣子。


  面對阿瓏的害怕,羽阿蘭手摟著阿瓏,臉色卻出奇的冷,道:「阿瓏,姐姐要你記著,永遠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更不要相信人心這東西,人心看不見,摸不著,世上最靠不住,信不過的便是人心。」


  可惜,此時的阿瓏還不能理解羽阿蘭的意思:「姐姐,什麼意思,我不懂。」


  龍轅葉寒瞧羽阿蘭這模樣,羽阿蘭成熟得沒是到家,不夠成長。他拍著阿瓏的手道:「你長大後會懂的,玩去吧。」


  阿瓏走後,羽阿蘭往龍轅葉寒懷抱中靠了靠,有點感傷道:「初十自我九歲時便開始伺候我,夏天他帶我去鉤魚逗我樂,冬天他吩咐丫鬟,帶著苛兒給我添衣的,秋天苛兒陪我傷秋,冬天初十帶我滑雪,我生病時,記得那年我十歲患了場大病,初十給我割肉了傷……物是人非,初十從一開始就在騙我,他是盛帝潛在尚書府里的卧底,是安插在天地獨霸身邊的卧底。苛兒,叛主投了青側妃,把我推下懸崖,置我於死地,人心真的隔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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