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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嚴懲青側妃

  青側妃膝蓋一軟,直接倒在地上,跪伏著,抖著的手,遲遲不肯揮到臉上。


  羽阿蘭笑了笑:「側妃打還是不打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該轉到羽阿蘭了。


  「啪!」青側妃自行掌嘴了,一巴掌一滴淚。


  夙曦喬瞧了一眼青側妃。


  「王爺,你跪還是不跪啊?」羽阿蘭勾唇笑笑,嫵媚的弧度在嘴角盤旋不去。


  夙曦喬反問:「羽阿蘭,你只是個妾,本王憑什麼跪你?!」


  「王爺要跪掇衣板嗎?」羽阿蘭天真問了句。


  「本王堂堂皇親國威,憑何要本王下跪!」夙曦喬氣極。朱南亦氣極的說:「當初太后在世時,世人都懼怕太后,唯有老娘沒怕,誰見著太后都要下跪,唯獨老娘都沒跪有,現在憑毛要老娘給你一個黃毛丫頭下跪?你消受得起嗎?!」


  她們沒人是想跪的!

  是,太后在世,我羽阿蘭也曾對太后彎膝過,我不僅彎膝過,我還怕她,那又啥滴啦?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后躺棺材啦,搬她出來也沒用。


  羽阿蘭寸步不讓:「成王敗寇,勝者為王。我羽阿蘭耐心有限啊。」要死,還是要活,自已看著辦!


  羽阿蘭下了最後通關令碟,別挑戰羽阿蘭的耐心。


  這下徹底衝破她們的防禦底線。


  要活,還是要死?死亡還是生存,盡在一念之間。


  一念間成佛,一念成魔。


  身後的一群武林高手,有的人已經腿肚子都在抽搐了。


  恨!

  巨大的恨!


  恨不得分分鐘殺了羽阿蘭!

  恨不得將羽阿蘭挫骨揚灰。


  但,又怎麼滴?

  羽阿蘭恍若未見他們要手撕了羽阿蘭的那種神情。


  恨不得將我挫骨揚灰?嘻嘻,可是你們還是得跪我啊,怎麼滴?我愛我樂意讓看不爽我的你們屈服在老子腳下,怎麼滴?怎麼滴啦?


  不爽?你有別的選擇嗎?


  老子耐心有限,在你們一念之間哦!


  恨!

  覆天蓋地的恨!


  可他們沒有別的選擇,命都在羽阿蘭手中捏著。


  他們全部人加起來也不是擁有著大邵第一神功的羽阿蘭地對手!

  人性的叢林,他們敢橫敢牛,那羽阿蘭讓這群人人間蒸發,虧的人又不是羽阿蘭!

  沒人是大邵第一神功的對手!!!!!

  他們極度不服。


  識時務者為俊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們的人馬,一半已經齊刷刷跪下,只剩夙曦喬與朱南兩人站著,十分明顯。


  「姐我耐心有限,一!」


  「二!」


  這終於衝破朱南與夙曦喬的心理,潰不成軍再也無法強自鎮定!

  夙曦喬與朱南呯的一聲,雙膝一彎都給羽阿蘭跪下了。


  羽阿蘭勾唇笑了笑:果然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一群貪生怕死之輩!


  羽阿蘭還是有分寸的,現在滿是通緝天地獨霸她的局勢下,她除了夾著尾巴做人,低調小心些,哪裡還敢囂張放肆呢?


  滿大邵抓著天地獨霸她呢。


  要她此時再囂張些,羽阿蘭不敢。


  不過,羽阿蘭她不敢張揚,不意味著她有仇不報。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夙曦喬怎的說也是個王爺,羽阿蘭她還不敢找他算賬,那青側妃,算哪個蔥啊?有什麼後台啊?


  「都起來吧。」羽阿蘭說得再自然不過,比坐在龍椅上受眾臣朝拜的盛帝,說得還要像一個帝王,身上一種王者氣散發。


  所有人都站起的時候,羽阿蘭眸光落到膝屈還沒直的青側妃,這紅腫的美人臉梨花帶雨啊。


  羽阿蘭說了:「之前青側妃動手要掌妾身的嘴,妾身一委屈,還好強壓住沒發作,神功差點就讓她激得走火入魔了。」走火入魔?大開殺戒?!

  青側妃沒想到羽阿蘭會這樣說,當場崩潰:「妾身沒有,羽阿蘭亂說,不要信她!」


  這事情有多嚴重呢?


  孫子兵法,謀攻中所說避實擊虛的蠶食計策。


  青側妃要斗心計嗎?姐,捏捏手指頭能把你捏死!

  權謀是嗎?姐看你就像看跳梁的小丑。避實擊虛,有虛就把對方的虛找出來,然後集中往虛處攻。沒有,那更簡單了,那就給她製造出虛的地方,有一點要注意,這虛一定要與群眾與大眾的利益掛勾,虛她有也好,沒有也好,總之,她都得死在心機權謀之下。


  謀攻!

  這事情的嚴重性,青側妃的虛,羽阿蘭巧妙的避實擊虛,激起群眾的不滿。


  嚴重啊!

  徹底的嚴重啊!這話相當於讓所有人的認為了:青側妃要她們所有人的命!要羽阿蘭殺掉她們所有人,她們差點死在羽阿蘭手中。


  青側妃你喊冤?搞笑了,事情這麼嚴重,我羽阿蘭會讓你逃開嗎?羽阿蘭還是處變不驚,淡定自如的道:「是不是真的,要不是王爺問問周圍賞景目擊整個過程的群眾,不少人都看到了。」


  羽阿蘭平靜的陳述,剛才她被一群女人給堵住,差點被摳,所有人都是有目同暏的。


  目擊者可不少啊。


  青側妃,這下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說,那模樣甭提多可憐了。


  委屈死了。


  可憐啊,一個小美人。羽阿蘭外表淡定,內心搖搖頭嘆息,內心一副我心疼我憐惜的盯著青側妃淚流滿面的美人。


  羽阿蘭面色不起波瀾,淡定穩如泰山:「王爺,妾身的功力一不小心就會被人給激爆成大開殺戒,可是,青側妃姐姐還是有意上來對妾身又是打又是掌嘴又是激怒的,這不算,還有意在妾身隨時會大開殺戒時,把王爺您引來這危險的地方,這是不是太欺負人了,太居心險惡了?」


  夙曦喬眸如刀的盯著羽阿蘭,見這一身白衣翩翩的羽阿蘭,他總能想起他心愛的朱側妃。


  今天,羽阿蘭要是執意不肯放過青側妃,這事如何能善了呢?


  無法善罷甘休!


  這事情的嚴重性,青側妃急了。青氏眸含著淚水,亂掉陣腳,直接給夙曦喬跪了:「王爺……妾身……。」


  可憐?現在知道可憐了?


  當初你使指苛兒給老子下『春』葯,趁我危險時,讓苛兒把我踹下崖時,怎麼就不見得青氏你的血不是冷的?


  殺人滅口,派人侮辱苛兒時,你怎麼就不慈悲過呢?


  把我深深的傷害,你就是可憐死,血也已經冷了。羽阿蘭對夙曦喬說:「既然青姐姐犯下這麼多的錯,該罰!更該嚴懲!」


  夙曦喬明白羽阿蘭是不肯善了此事了。而他夙曦喬的臉也不能不保住他王爺的臉面啊。夙曦喬對青側妃娘娘的求庇護,不但沒庇護反而大罵了青側妃娘娘:「當真唯小人與你這等女子難養了。」


  青側妃是夙曦喬的女人啊,羽阿蘭打的哪裡是青側妃,她要掃的是夙曦喬的臉。


  王爺的臉要保,就要想護著自已的側妃,做你的白日大夢,何況早就狠狠的擊了青側妃的虛羽阿蘭,要是這草率了結。


  朱南及那些人,也不會就這樣算了。畢竟夙曦喬喬王爺,青側妃是你女人,可不是我們的女人,關我什麼事。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罵一句,就算完了?去你全家的春秋大夢,沒聽見姐說的是嚴懲嗎?!!!


  唯小人與青側妃娘娘難養也!算哪門子的罰?算哪門子的嚴懲?!

  當姐好唬弄?羽阿蘭說:「王爺,按我朝律法,好像不是這樣處罰的呢?如果交於官府,也許,好像也不是一句罵就能完了的呢。」


  天真的容顏,夙曦喬在心裡大罵羽阿蘭扮豬吃老虎!


  咄咄逼人!


  冷處理?沉默?這麼多人看,你沉默?羽阿蘭又道:「王爺,既然王爺連這點也拿不定主意,那乾脆交給順天府處理好了。」


  順天府是什麼地方?那裡的官員,盡數被天地獨霸收買,進了順天府,姐姐讓你有去無回。


  夙曦喬的丟不起這個臉,這樣被羽阿蘭逼得沒法子了,只好問道:「蘭兒想如何?」


  「王爺公正處理便好了,難不成我們在場的所有人性命,包括王爺您的性命在內,都比不上一個青側妃嗎?」羽阿蘭把所有人都帶上了。逼得夙曦喬不得不對青側妃做出處罰。


  不,是嚴懲!

  這嚴懲的話一出口,青側妃相當成了夙曦喬手中的一顆被遺棄掉的棋子。


  儘管青側妃口中一直喊著求饒,也無盡於事。


  看到青側妃娘娘也不受夙曦喬堂堂喬王爺的心疼嘛。說嚴懲就嚴懲啦,死活的哭求沒用。


  看完青側妃被嚴懲后,夙曦喬也不願再見到羽阿蘭,直徑帶著他的人下山打道回府。


  朱南及她的江湖人士也都各自散去。


  又只剩羽阿蘭一人,多孤獨啊。白衣負手身後,任夾著花香的清風拂動她的裙角,天命孤獨。


  平和的心態,一顆平常心的她並未受到任何影響。


  秋水伊人般負手立在漫天桃花中,自艷絕一時般妍姿俏麗的身上散發出恬情氣質,一身白裙端莊明艷,沉穩,內斂。


  拾步登山往山上走,桃花紛紛擾擾什麼時候能再找到李智這個少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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