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培養感情去特么的感情(1)
第245章 培養感情去特么的感情(1)
偌大的皇宮,幾個姐妹之中,還有妹妹能夠真心的關心她,讓她心裡頗為感動。
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手,安慰道:「別擔心,我會處理好此事。」
皇太后和二公主,想為戰家洗脫冤情,想都不要想。
想要對付她。
她也沒在怕的。
就在這個時候,孝仁公公自內殿走了出來,徑直來到顧卿雲,公儀灝的面前,手中拿著一道聖旨。
顧卿雲幾人見狀,相視一眼,似乎有所明白。
「皇長公主,丞相大人接旨。」
顧卿雲,公儀灝,旁邊一干眾人,紛紛跪地。
孝仁公公打開聖旨,揚著嗓子念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公儀世家世世代代效忠朝廷……特賜皇長公主為正夫,於半月後成婚,欽此。」
這道聖旨,終於來了。
顧卿雲記得很清楚,隋帝和她說過,待諸君選舉大會結束,便要她和公儀灝成親締結血契。
這一天,終於來了。
公儀灝跪叩道:「臣謝主隆恩。」
正欲接聖旨起身。
豈料孝仁公公道:「皇長公主,丞相大人莫急。」
眾人生疑。
下一瞬,便又聽孝仁公公念道:「越國七皇子,為和親而來,結兩國之友好,賜於皇長公主為正夫之一,於半月後,同丞相大人一同記得皇家宗譜,欽此。」
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越嵇風,此時在眾人身後開了口:「謝皇上恩賜,兒臣接旨。」
站起身來,顧卿雲回頭看了一眼越嵇風,又看向公儀灝。
公儀灝接了聖旨后,摸了摸她的頭,眼底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害怕嗎?」
「為何要害怕?」顧卿雲不解道。公儀灝抿了抿唇,「你忘記了,你與我正式成婚,便要同我締結血契。」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顧卿雲勾住他的脖子,望著他勾唇笑道:「如果,那詛咒真的能夠要了我的命。也是命中注定,我怕又有什麼用?除非,我現在就找個由頭殺了你。」
公儀灝攔腰把她從橫抱在懷中,朝殿外走去:「你該這麼做。」
顧卿雲把頭貼在他的胸膛,笑的不知所謂:「如果你背叛我,我定會這麼做。但現在,若為自己求生而殺了你。我怕有一天,我會後悔。」
公儀灝身子一顫,低垂眼帘看了一眼懷中的小女子,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捨不得我?莫非,是愛上我了?」
顧卿雲抬起眼皮,從她的角度看他,眼底有一絲愧疚:「灝,一顆心真的能夠分割成兩塊,同時喜歡上兩個人嗎?」
公儀灝壓下下巴,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吻,深凝著她:「別人我不知曉。但我是你的人,這輩子都是你一個人的人。」
顧卿雲看著他溫柔深情的眸光,心裡一陣感動,把頭埋在他的懷中,聲音微軟:「灝,我是不是很多情,很混蛋?我已經有了耀宇。可我這顆裝著耀宇的心,還是會不受控的喜歡你。」
「傻丫頭。你有權力喜歡任何一個人。」公儀灝聽到她說心裡有庄耀宇,心裡很是泛酸,但又聽到她後面的話,又是一陣歡喜,抱著她轉了一個方向,沒去東宮,轉到了御花園,把她放在百花齊放的涼亭的桌子上,雙手捧著她的臉龐,望著她的雙眼,眼底一片笑意:「我喜歡你的喜歡。哪怕,你的心裡還有另一個男人。」
他能怎樣?
即便心碎成了渣,再是發狂,再是嫉妒,又能怎樣?
她的身份擺在那裡。
他的身份,也擺在那裡。
她的心裡,能有他,他已經很高興,又豈奢望他只喜歡他一個人?
「愛和喜歡不同,對嗎?」顧卿雲看著他說:「我記得,我們之間的那個賭注。」
公儀灝捏著她的臉頰,笑道:「我輸了,甘願當你一輩子的奴隸。」
「你說過,你要我的心。」顧卿雲笑道:「是不是我願意,心甘情願,把心交給你的時候,便是愛上了你?」
公儀灝傾下身子,與她面對面,雙眼深望:「那麼,雲兒願意,把心給我嗎?完整的,毫不保留的?」
顧卿雲眼底泛著一絲水光:「那麼,你願意守著一個,可能一輩子都只能看不能吃,無論她順風上位,還是落花慘敗,都不離不棄的妻子嗎?」
公儀灝捧著她的臉龐,湊上薄唇,深深的一吻落於她的眉間,望著她的雙眼,真摯真誠的道:「我願意。」
他不會讓她一輩子,都帶這個蠱活下去。
絕對不會。
顧卿雲看著他近在眼前的俊美臉龐,深情不移的眸光,心裡暖暖的:「我知道,我的心不完整,但我會願意做到毫不保留的把心交給你。但是,你要履行你答應我的承諾,不離不棄,一輩子都陪在我身邊。」
趙儒軒曾再三警告過她,千萬不可以,把真心交給公儀灝。
否則,一但締結契約,她便會身受公儀家的惡毒詛咒。
說實話,她並不相信那詭異的詛咒力量。
因為如果,真的是這般,為何公儀世家前幾任家主,與皇家公主結為連理,締結契約之後,公儀世家的家主,仍然沒有活過二十五歲?
雖然,嫁入公儀家的幾位公主,在生下下一代家主之後便紛紛去逝。
但她覺得,這和詛咒,並沒有什麼關係。
因為如果真的有關係,幾位公主便不會死,亦或者公儀世家的當代家主也不會死。
再則,父皇明知道,她和公儀灝締結血契之後會活不過二十五歲,又怎麼會把她往火坑裡推,讓她和公儀灝締結契約,把大隋的江山,拱手讓到公儀灝的手裡。
公儀灝一直以來,都沒有向她提出締結血契一事,他只要她的心。
趙儒軒也曾說過,可以和他締結契約,但卻不能喜歡他,不能把心給他。
她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的因素存在。
她也清楚,他問公儀灝,也什麼也問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