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司馬睿吃醋給她一個解釋(1)
第150章 司馬睿吃醋給她一個解釋(1)
她的情商是負零,除了對方表明心意,讓她深刻的感受到非一般的感覺。
否則,她這個腦子,是根本不會往感情方面想。
司馬睿的話,她聽的也是表面意思。
根本就不懂,司馬睿話中的深意,想要表達什麼。
司馬睿凝著她近在眼前的小臉,顯得無比的蒼白,眼底不經意的劃過一絲心疼,抬起手指輕柔的拭去她嘴角的血液:「你想要我,怎麼還你這個人情?怎麼報答你?」
顧卿雲想了想道:「現在,先不談論這個,你體內的毒,需要急時解除。」
撫著他從自己的懷裡出來,瞧他的精神似乎比之前好了些,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我感覺體內的毒,有變化。」司馬睿坐起身子,立刻盤腿打坐,閉上雙眼,調起內功逼毒,驀地,睜開雙眼,看向顧卿雲,驚奇的道:「你的血液里,含著解藥。」
顧卿雲聞言,震驚的瞪大雙眼:「我的血液含有解藥?這怎麼可能?」
似乎想到什麼:「難道,是我體內的蠱毒,隨著血液喝到你的體內,以毒攻毒了?」
司馬睿搖了搖頭,「不,不是蠱毒。」
顧卿雲陷入短暫的沉思,不是蠱毒,那是什麼?
半響,她腦海里浮現出一張戴著面具的臉龐,「難道是他……」
那次從百曉樓回帝京,途中遇刺中毒,那個面具男人出現,塞了一顆藥丸到她的嘴裡,說能夠解百毒。
莫非是那解毒的藥丸在她的體內融化,滲入血液。
司馬睿喝了她的血,便到了她血液裡面解藥?
「他?他是誰?」見顧卿雲眉宇凝重,垂眸不知在思索什麼,嘴裡吐出欲言又止的話,讓司馬睿不由的心中生疑,盯著他問道。
顧卿雲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既然我的血,能夠幫助你解除體內的毒,你可以再喝一點。」
她把手腕送到他的嘴邊。
司馬睿英挺的眉心深鎖起來,眸色晦澀的望著她,視線落在她殷紅的唇瓣上。
顧卿雲見她盯著自己的雙唇,想到剛才的唇舌交纏,臉頰騰地一下紅了,他該不會還想要咬她的舌頭吧。
連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邊,她含羞嗔怒的瞪他:「這裡不行。只能手腕。」
司馬睿被她那副面紅耳赤,羞里含怒的模樣,給逗樂了,一把抓住她送上來的手腕,眯著眸子望著她:「那裡為什麼不行?剛才……」
沒等司馬睿把話說完,就被顧卿雲惡狠狠的打斷,「我說不行就不行,要喝,就乾脆一點,婆婆媽媽的是不是男人。」
司馬睿的臉色刷的一黑了下來,若不是看在她救自己的份上,而自己的身子又很虛弱的份上,他真不介意在此時此刻,讓她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握著她的手腕到眼前,看著手腕腥紅的傷口,司馬睿取來止血散和外傷的葯,灑在她手腕上傷上。
然後,從身上撕下一塊衣角,包紮在她的傷口上。
真不知道,她這個女人腦袋裡裝的是什麼。
見司馬睿沒有再吸喝自己的血,而是把自己手腕上的傷口包紮起來,顧卿雲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你在幹嘛?」
「這麼直觀,你不會看啊。」
他在包紮傷口,明顯人都看得出來,她有什麼可質疑的嗎?
顧卿雲抽回自己的手,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她當然知道他是在給她包紮傷口。
她要問的是,他不需要她的血解毒了嗎?
「你確定,你不需要喝我的血了?」這點外傷,她自己就可以療愈,還包紮什麼。
但為免,引起司馬睿的疑心,她沒有取下包紮的衣布,而是用手掌握著包紮的傷口,療愈能力自掌心滲入她的傷口,癒合傷勢。
「不必了,我可以用內力,把體內剩餘的毒性逼出來。」司馬睿盤坐在地上,閉上雙眼,正準備運行內功逼毒,驀地,臉色一變,朝遠處靠近的火把看去。
原來,黑衣死士已經解決了那些雄鷹,朝山谷深處尋找來。
「你專心逼毒,剩下的交給我處理。」顧卿雲拍了下司馬睿的肩膀,轉身便要走。
人未走,拍在司馬睿肩膀上的雙只手,就被司馬睿的大掌握住,晦暗莫辨的黑眸盯著顧卿雲,皺眉道:「你和誰一起來的?」
如果她和公儀號,或是庄耀宇他們幾個任意一個人來,那麼肯定是帶了人,谷外的黑衣人,也肯定被解決。
那麼,由遠及近瀰漫來的,就不會是濃重陰沉的殺氣。
顧卿雲原本不想讓他擔心,沒打算告訴他實情,現在被他質問,敵人又且靠近,她抿了抿唇,只好道:「不要管我和誰一起來的,你現在只要把毒逼出體外,我們就可以安全的離開這個山谷,趕回帝京。」
司馬睿好看的眉心,皺的越來越深,並沒有放來握住她手腕的手,他不認為,顧卿雲能夠對付那些專業的死士,何況,是在失血過多,受傷虛弱的情況下。
「本王還沒有淪落到,要讓一個來女人保護。」從地上站起來,把顧卿雲拉到身後,手中握著大刀,看向前方靠的越來越近的火把,跟顧卿雲道:「你在這裡等著,不要出來。」
說罷,提著手裡的弒月刀便走。
然而,還沒有等他走兩步,就被一股力量彈了回來,顯些,摔倒在地上。
顧卿雲及時扶住他的身子,看著他道:「你呢,就在這裡好好的待著逼毒,那些黑人死士,就交給我吧。」
言罷,步子一邁,走了出去,轉眼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下。
司馬睿見顧卿雲沒有被一層一無形的力量彈回來,心中疑惑,隨著她走過的步子前行,轉瞬,又被一層他看不到的力量彈力。
他臉色一變再變,伸同手掌在面前的虛空摸索,果然摸到一層界體,在他掌心的觸碰中,散發一團光暈,像是一個透明的罩子,把他整個人罩在裡面,根本就出不去。
從未見過此物的司馬睿,黝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驚奇,「難道,是她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