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初次較量無恥之徒
第16章 初次較量無恥之徒
七公主顧鳶朝顧凌嬌的眼神望去的方向看去,澄澈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看到顧鳶一副懵懂的樣子,顧如鳳不耐的道:「五妹,你跟她說什麼。說的再多,也是對牛彈琴。」
說罷,提步離去。
目送顧如鳳和顧凌嬌離去的背影,顧鳶抿了抿薄唇,低下頭跟顧以澈,笑著說:「八弟,走,我們去看父皇。晚些再去看長姐。」
東宮。
公儀灝抱著顧卿雲走入東宮,便吩咐宮女去太醫院取顧卿雲的藥方,抓藥回來煎給顧卿雲喝。
靖嬤嬤隨後快步進入寢殿,掀開被子,方便公儀灝把顧卿雲放躺在軟榻上。
公儀灝把顧卿雲放在軟榻上,便跟靖嬤嬤道:「靖嬤嬤,長公主的身子很虛,你去讓廚房燉些上好的補品來。」
顧卿雲一聽,有種不好的預感,公儀灝這是有意的把她身邊的人都支開。
難道,是想輕薄她?
可就她這張臉,公儀灝若也能輕薄下去,她都要給公儀灝點贊。
靖嬤嬤甚是擔憂顧卿雲,聽公儀灝的話是為了自家公主好,哪會去想其他,立刻退出寢殿。
靖嬤嬤一走,整個寢殿只剩下昏迷的顧卿雲和公儀灝兩個人,氣氛顯得詭譎。
尤其是顧卿雲發現,公儀灝抱著她腰的手,還沒有撤離,甚至有灼熱的呼吸噴洒到她的臉上,感覺他的臉就貼在自己的臉上。
驀地,她的身體離開了軟榻,又被公儀灝從軟榻上抱了起來,不知朝哪兒走去。
就在她準備睜開眼睛,掙脫他的懷抱時,只聽他清冷碎玉般的笑聲從頭頂傳來:「呵呵,本官今兒這早朝到是沒有白來,否則,該是錯過怎樣一出好戲。你說呢?長公主……」
尾音上揚,勾出一個華麗婉轉的曲調,似勾子似的能把人的魂魄勾出來,顧卿雲的心裡,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一陣寒風吹來,公儀灝推開了窗門。
顧卿雲的心,「咯噔……」一下,立馬意識到了什麼,想要掙脫公儀灝的懷抱時。
就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力量給拋飛了。
驀地睜開雙眼,窗前慵懶的趴著一個五官神俊,風華無雙的男子,單手支著下巴,明眸含笑,饒有興趣的睨著她被拋出去的身體。
風雪刮在臉上,雙腿懸空,顧卿雲雙眼一翻,掉到覆上一層雪的淺水池塘里,落水的一瞬間,忍不住沖著窗口那看戲的男人暴粗,「卧槽,公儀灝,你大爺的。」
看著顧卿雲,身形矯健的從池塘里爬出來,公儀灝微微眯起清冷的眼眸:「長公主可真是重口味啊,我大爺已早登極樂,長公主不妨眷戀一下眼前人。」
公儀灝那副風輕雲淡,溫潤如玉的模樣,氣的顧卿雲恨不得一口老血噴死他。
這個公儀灝也太囂張,太大膽了,居然敢這麼對她。
看他那樣子,他似乎早就知道她是在裝昏。
難道,他和原主之間也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顧卿雲不確定公儀灝和原主之間是什麼關係。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公儀灝很危險。
不知是敵是友的情況下,顧卿雲索性咽下這口惡氣,看他想要玩什麼把戲。
她抖掉身上的殘雪,想從窗子爬了進來。
可公儀灝這尊沒眼色的大神,堵在窗戶前,完全沒有讓開的意思。
顧卿雲一口氣憋在心口,咬牙切齒道:「丞相大人,難道沒聽過好狗不擋道。」
公儀灝看著她那張被雪水洗凈濃妝的小臉,乾淨純潔,眉似柳葉,面似芙容,朱唇泛著淺櫻的冷色,美的孱弱,讓人不禁幾分憐惜。
可小女子那雙含煙般的翦水瞳眸深處,透著對他的蝕骨寒意,讓他不由感到心顫。
有意思。
還從沒有哪一個女人,能讓他有心生顫慄,提起興趣的感覺。
這長公主果然和以前不同了。
驀地想到什麼。
公儀灝心中閃過一絲莫名的興奮。
莫非,是她……
「長公主此言甚妙。」公儀灝眯著含笑溫潤的眸子,望著顧卿雲優雅一笑:「長公主身為千金之軀,怎能做出爬窗而入的舉動。若是讓下人瞧見了,只會有失了長公主的身份。」
顧卿雲咽了一口老血,公儀灝是故意不讓她從窗子進去。要不了幾時,她那幾個知道她傷昏的妹妹,就會假惺惺來探望她。
如果看到她沒有昏迷,而在這副模樣在殿外,定會懷疑她。
果然,寢殿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和宮女的請安的聲音,「奴婢參見二公主,秋大人。」
緊接著,傳來一個女子清脆動聽,宛如黃鶯的聲音,「長公主的傷情怎麼樣?可有醒來?」
那宮女諾諾道:「回二公主的話,長公主還沒有醒來,這會兒還在昏迷中,丞相大人正在寢殿照顧長公主。」
顧卿雲嘴角一抽,狠狠的剜了一眼風華絕代,優雅的抬手,欣賞自己修剪整齊,泛著如玉般光澤,弧形完美的手指的公儀灝,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公儀灝,父皇命你來照顧本宮,你敢這麼對待本宮。」她抖著濕淋淋的身體,咬牙道。
「長公主如今倒是不傻不痴,認得皇上,也識到本官了。」眉眼含笑的望著眼神冷卻的顧卿雲,公儀灝嘴角勾畫的弧度顯得的詭譎,「臉上沒有戴人皮面具。但你仍然不是長公主。你到底是誰,如何會在長公主的身體里?」
眼眸微微一眯,厲光一閃,顧卿雲冷笑道:「既然你這麼肯定本宮不是長公主。那就憑你的本事,來調查本宮是誰,又是如何進了長公主的身體里。」
到說這兒,顧卿雲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公儀灝的下巴,清冷的嬌顏湊到他的面前,似笑非笑,「因為本宮也想知道這個答案……」
話音一落,捏住公儀灝的手腕,被一隻大掌握住,一股難以掙脫的力量,把顧卿雲的身體捲入懷抱。
顧卿雲反映過來的時候,只聽滋啦一聲,身上冰冷濕淋淋的衣服,已經被公儀灝撕碎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