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離開之前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離開之前
在南楚州,大大小小的門派有數萬個,遍布各地,而且每天都有新的門派在成立,但真正廣為人知的只有那些八星以上大宗門。八星以下的宗門,除了特別出色的那幾個,一般都不會有人記得。
像聞人墨這種地位崇高的人,更不會去關注那些不入流的小宗門了。
「我之前不是說過,我是因為得到一個被凍成冰雕的女子幫助才成功得到了霜龍龍珠嗎?那個女子為了幫我,動用了禁術,耗盡了最後的一點生機。她隕落前托我將她的屍體帶回落霞宮,我沒聽說過南楚州有這麼一個宗門,便想著向你打聽打聽!」
王小磊隨口說道,也沒有隱瞞聞人墨。
「奇怪,按你所說,這女子修為至少應該在大乘期才對,擁有大乘期修士的宗門至少也應該是八星宗門,南楚州的八星宗門我大多都聽說過,似乎並沒有落霞宮……我看看!」
聞人墨聽了王小磊的話,不由地喃喃自語,手一翻,一本玉冊出現在手中。
這本玉冊上記載著南楚州所有的八星九星宗門以及家族勢力,一些歷史悠久的七星以下宗門也登記在冊。
聞人墨快速翻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找到落霞宮這個門派。這讓他有些懷疑王小磊是不是聽錯了。
王小磊確定他沒有聽錯,不過既然找不到那也沒辦法了,等以後有時間再慢慢尋找吧,反正這事兒也不急在一時。
兩人聊了一會兒后,聞人墨嘆了一口氣,下自己的儲物戒指遞給王小磊,道:「幾天後,我就要將自己冰封了,星月菩提子我會請人去幫我去找,如果一直找不到,我可能從此之後再也不會醒來了。這戒指中有一些靈石、材料、藥材、兵器法寶,我留著也沒用,你都拿去吧,如果你用不上,也可以替我轉交給小月。」
聞人墨的語氣很是傷感,其中還有許多遺憾。他苦修了數百年,修為已經到達大乘境界,地位權勢也曾雄踞整個南楚州巔峰,到頭來卻還是無法掌控自己的性命。
王小磊這次沒有拒絕,而是默默將戒指接了過來。
聞人墨說的的確是事實,星月菩提子可不是那麼好找的,能不能找到,全靠機緣。如果一直找不到,那他就真的無法蘇醒了。
霜龍龍珠也只是能在一定程度上減緩蝕仙粉毒性發作時間,這種減緩不是無限期的,可能是幾年,也可能是十幾年,但絕對不會超過一個甲子!
聞人墨的儲物戒指,不用想,裡邊肯定會有數不盡的寶貝,但王小磊卻並不打算去查看它,他會將它原封不動地轉交給銀月郡主。
「如果可以的話,替我照顧一下小月!」
這是王小磊離開前,聞人墨的最後一個請求,說是請求,其實更像是遺言。
王小磊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
不用聞人墨多說,他也會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盡全力照顧銀月郡主,但他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還好銀月郡主現在並不在玉虛門中,要不大家就尷尬了。
離開閣樓之後,王小磊又去見了鐵無涯、韓方正等人,他雖然是玉虛門的門主,但門派內的事物一直都由他們負責,這次他帶回來這麼多人,都需要通過他們妥善安置在玉虛門內。
見到王小磊,鐵無涯、韓方正等人是又驚又喜,王小磊離開才多長時間,修為竟然突破到了化神期,和他們處於同一個境界,這也太逆天了!
當初他只是出竅初期就能力敵溫家眾多化神期高手,如今突破到了化神境界,實力又該恐怖到何種程度?
在王小磊奪得藥王大比之後,就有許多修士從天南地北趕來,請求加入玉虛門。
畢竟,有王小磊這樣一個七品藥王的門主,玉虛門可謂前途無量,趁著玉虛門還沒有發展起來,趁早加入玉虛門,絕對是個明智的選擇!
開始的時候,鐵無涯、韓方正按照王小磊當初的決議,只挑最出色的幾個收為弟子,但隨著前來的人越來越多,局面就有些失控了。
來的那些人中,大多都是散修,其中還不乏化神期乃至合體期修士,這些人做弟子已經不合適了,他們更希望在玉虛門做一名長老。
這讓鐵無涯、韓方正等人很是頭疼,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最終只能將他們暫且安置在玉虛門內,等待著王小磊回來再做決議。
好在後來發生了王小磊被三大宗門傾巢追殺的事,不少人因為害怕受牽連,就都撤走了,這倒給鐵無涯等人省下了不少麻煩。
這種趁風趕浪,只想謀好處,不願共患難的人走了最好。
剩下的一批人,大都是看好玉虛門的未來,真心想加入玉虛門的。
「審查一下這些人的來歷,如果沒什麼問題就都收下吧!先從外門弟子做起,然後慢慢考察。」
王小磊聽完鐵無涯等人的講述之後,說道。
玉虛門現在正是發展壯大的時候,要想成為最頂級的宗門勢力,就得廣納天下英才。
當然,也不是什麼人都收的,要想成為玉虛門核心弟子,除了天資卓越外,身世背景必須乾淨,經得起考驗。
為了防止驚情峰、飛虹殿的姦細混進來,王小磊親自參與審查,結果還真的讓他揪出了幾個卧底。
當然,這還要歸功於唐幼蝶和她師父。
她們兩人在藥王大比結束后,就直接來到了玉虛門,本來以為王小磊會很快就回來的,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大半年的時間。
唐幼蝶的師父乃是九星宗門梵天宮的大長老,對同為九星宗門的驚情峰和飛虹殿再了解不過,輕而易舉地便識破了那幾個潛伏進來的姦細。
王小磊當場就將這幾人給處決了。
唐幼蝶的師父原本還想向王小磊給她徒弟提親的,但唐幼蝶在認識韓笑、柳冰冰等人後,便極力阻攔她師父開口,堅持一切順其自然,她師父最終也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