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2章再次激戰三
東方宇和趙繼在沙場之中已經打了幾十招,一時之間也是難分勝負,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東方宇的優勢慢慢的就顯露了出來。
不過他要想擊殺趙繼,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後者虛晃一槍,撥馬跑回自己的陣營。
南淮王這邊是一片歡呼聲,能夠打敗八大猛將之一,這絕對是值得慶祝的事情,對方那裡卻是士氣低落。
降龍老和尚嘆了一口氣,向著另外一個和尚點了點頭,就見這個和尚大踏步的走出來,將一根鐵棍捅在地上。
這個和尚大聲叫道:「我是護國寺護寺法力僧虛影和尚,不知道有哪一位前來指教?」
一條人影撲了出來,這傢伙大聲叫道:「海外散修李天耀,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
他說著雙手在背上一指,兩把飛劍應聲而出,飛劍在空中不停的揮舞,向著對方就刺了過去。
虛影和尚一聲暴喝,手中的鐵棍凌空躍起,就這樣砸在空中的飛劍上,兩柄飛劍居然應聲而斷。
緊接著鐵棍向前飛出,一下就打在他的胸口,李天耀只來得及慘叫一聲,頓時就一命嗚呼。
城上的人看的都是頭暈眼花,沒想到這傢伙名頭這麼響亮,實際上卻是一個蠟銀槍頭,這也太不經打了。
虛影和尚哈哈大笑說:「這未免也太無用了一些,如果要是沒有什麼高手,那還不如直接投降呢。」
鄧文迪在城上小聲說:「這個和尚的本領看上去不錯,如果沒有足夠的自信就不要出手,那樣只會墮了自己的威風,對士氣沒有一點好處。」
諸葛風微微一笑,從城上就飛了下來,一臉笑意的說:「我是玄心正宗的諸葛風,來討教一下大師的本領。」
他說著從背後摸出兩根短槍,合在一起之後變成了雙頭槍,在手中輕輕的扭動,隨後用腳一點地,向著對方就沖了過去。
抬手一槍直刺對方的面門,槍尖在空中不停的變化,軌跡顯得非常的詭異,絕對是令人防不勝防。
虛影和尚手中的鐵棍不停的揮舞,將周身防的是水泄不通,不過槍還是透過來,急襲他的胸口。
這個和尚也是吃了一驚,雙手在鐵棍上一拉,沒想到鐵棍忽然變成一面盾牌,將這一槍給擋住了。
諸葛風微微一笑,單手捏了一個法印,就見在他眉心閃過一道金色的符篆,隨後用手在上面一點,緊接著向槍柄上一按,長槍立刻閃過一道金光。
緊接著長槍不停的轉動起來,就好像一個電鑽一樣,一下就把盾牌給穿透了,正刺進這個和尚的胸口。
虛影和尚慘叫了一聲,一頭栽倒在地上,不過卻是一股黑氣從身上升起,隨後消失於天地之間。
孫樹濤雙眉微微一皺,感覺那股黑氣不一般,並不是一般的東西,應該和滅世黑蓮有關係,看來越來越有意思了。
和尚的陣營之中又是一聲暴喝,一個特別肥胖的和尚走出來,這個和尚大聲叫道:「我是虛胖和尚,今日要為師弟報仇。」
諸葛風微微一笑,手中的雙頭槍被收了起來,緊接著雙手快速結印,口中也是念念有詞:「玄心奧妙萬法歸一。」
就見他的眉心再次顯示出一個金色的符篆,用手在上面一引,結果卻引出了一串的金色符,每一個在空中都化作一點金光,向著對方就射了過去。
虛胖和尚也是嚇了一跳,他兩隻手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肚皮,緊接著張口吐出了很多的肥油,這些肥油在空中變成一道網,硬是將所有的金光全都給擋住了。
金光被這些油給包住之後,不斷的發出呲呲的聲音,整個戰場上都能聞到類似於烤豬油的香味兒,這還真是搞笑。
諸葛風微微一笑,兩手再次結印,眉心出現了十多道各式各樣的符篆,這些符篆再次飛到空中,彼此之間開始組合。
虛胖和尚心中其實已經後悔了,不過只得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肚子,一口口的肥油被吐出來,這些肥油慢慢的形成一個包裹,將自己裹在其中。
洪葉笑嘻嘻的說:「都說出家人是清湯寡水,這個胖和尚卻是滿肚子肥油,莫非他是不守清規戒律,這樣也可以嗎?」
降龍老和尚身邊的一個和尚,聲音低沉的說:「你這個丫頭又知道什麼,俗話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只要心中有佛,其他的不過是形式而已。」
孫樹濤聽了之後笑著說:「這恐怕就是你們給自己找個借口吧,據我所知這後面應該還有一句,我勸世人莫學我。
你這樣斷章取義,不知道佛祖知道之後,會不會心痛不已,要我說你活著也是一知半解,還不如死了算了。」
那個老和尚頓時大怒,聲色俱厲的說:「老衲乃是護國士18高僧之一的舉缽高僧,怎能容你如此羞辱,一會兒定將超度了你。」
就在他們在這裡打嘴仗的時候,下面又出現了一些變化,那些符篆終於破除了防禦,把所有的肥油都給化了。
如今這個虛胖和尚,已經瘦的跟個麻桿兒一樣了,完全就是皮包骨頭,被那些符篆打在身上,頃刻之間就打成了蜂窩。
諸葛風笑眯眯的說:「這一地的肥油還真是浪費,只可惜不能提取出來,否則的話當作豬大油,相信百姓們也能好好的吃一頓。」
所有的人聽了都是哈哈大笑,只有那些和尚一個個臉色鐵青,眼中全都冒出火來,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這時人群之中傳來一聲怒吼,一個身披金甲的傢伙走了出來,這傢伙大聲說:「我乃是潘陽湖龍王太子敖仁賢,還不屑和你這個傢伙交手。
上一次殺死我們龍族太子的那個傢伙,乖乖的給我滾出來受死,我們龍族的怒火,根本就不是你們能承擔得了。」孫樹濤再也沒有恢復真身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如今已經恢復了真身,那可就是龍族老祖宗一般的存在,這分明就是對他赤裸裸的挑釁,大怒飛下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