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4章想法應對
南淮城很快就接到了情報,所有人再次齊聚於大殿,共同商量這件事情。
黃汝大咧咧的說:「上一次來了八大猛將中的一個,都不是我們的對手,第一次不過是一個侯爺而已,又有什麼好擔心。」
韓凌在一旁反駁說:「話可不是這麼說,對這個段有得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孫傑和花吉這夫妻兩個可不是易與之輩。
孫傑擅長外奇門遁甲,花吉擅長內奇門遁甲,他們兩個內外結合,絕對是無以倫比,尤其他們訓練的一支八千人的鐵甲玄兵,更是威力不凡。
如果單打獨鬥的話,我們四個未必見的就怕了他們,但只要他們夫妻兩個聯手,就算我們四個齊上,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
林離在一旁附和說:「而且他們要是把那鐵甲玄兵布起陣來,就算我們帶領大軍前往,也難以抵擋對方。」
李雲路猶豫了一下說:「我對這個段有德也有所耳聞,聽說他手下高手如雲,而且為人頗識兵法,絕對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蓮花童子哈哈一笑說:「王爺也不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無論他有什麼樣的手段,也難逃我的手掌。」
孫樹濤同樣點著頭說:「蓮花童子說的沒錯,自來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就在這裡以逸帶勞,看他到底能夠如何?」
段有德很快就帶領大軍前來,在外面安營紮寨之後,先是派人送了一封信進來,想要約南淮王在城外把酒一敘。
雙方很快就計議妥當,彼此之間就在兩軍交界之處,設置了一個小棚子,雙方各帶兩個人,在這裡喝酒聊天。
南淮王帶的自然就是孫樹濤和蓮花童子,而對方卻是隨意帶的兩個副將,很顯然對王爺的名聲是相當的信任。
大家在這裡分賓主坐定之後,段有德為李雲路倒一杯酒,笑呵呵的說:「這一次和王爺兵戎相見,也實在是逼不得已,還請王爺恕罪!」
李雲路笑眯眯的回答:「侯爺實在是太客氣了,我也知道這件事情怨不得你,要說只能是造化弄人。
實際上本王從無反叛之心,奈何人皇陛下一定要除掉我,上一次擊殺張將軍,也實在是萬不得已。」
段有德輕輕地擺了擺手說:「王爺也不必這麼說,兩軍交戰自然難免有所損傷,張默濃死在這裡,那也只能說是他沒有本事。
如果將來我敗在王爺的手裡,還請王爺不要留情,就給我一個體面的死法,也不枉我征戰一生。」
李雲路輕嘆了一聲說:「侯爺的意思本王明白,這事兒本來也是無計可施,莫非陛下欺人太甚,我也不願與你們一戰。」
段有德再次端起酒杯,輕聲說道:「陛下無道天下共知,但是君臣之禮不可廢,我們應當做的事勸進,而並非是行反叛之事。
我知道王爺手下有很多海外散修,我妻子也去請他的師兄弟前來,到時我們之間交手,我只有生死各安天命了。」
李雲路輕輕地搖著頭說:「我也知道侯爺才華橫溢,其實又何必如此,當年趙丞相一家,難道就不是前車之鑒。」
段有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來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王爺也不必多說了,今日與王爺把酒言歡,實在是我生平之願。
當我們各自返回之後,便就是生死大敵,到時生死各安天命,希望正義會站在你那一邊,告辭了。」
孫樹濤看著對方的背影,心中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要說他是一個糊塗的人,實際上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要說他是一個清楚的人,卻偏偏心中還有著那麼一絲糊塗,所以很多事情根本就說不清,就像沒有對和錯一樣。
孫傑和花吉的隊伍,也在三天之後到達,他們就紮營在南面,與段有德成犄角之勢,倒也是深得兵法中的三味。
雙方三通鼓響之後,彼此之間也就見仗了,雙方的軍容都非常的齊整,士氣也是非常高漲。
段有德朗聲說:「今日我奉人皇陛下之命,特來討伐你這個叛逆,還希望你能夠出城投降,免得刀兵所至生靈塗炭。」
李雲路站在城頭上,一臉方正的說:「本王這一條命並不足惜,但是人皇陛下失德,我絕對不能坐視不理,還請侯爺明鑒!」
段有德哈哈一笑,然後用手指著他說:「那你我之間就是話不投機,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南淮城城門打開一個縫隙,一員大將飛馬而出,手中拿著一柄鳳翅鎦金鏜,顧盼之間也是特別的威武。
他沉聲大喝:「我是王爺帳下大將東方宇,不知道哪一個出來送死?」
花吉向著後面點了點頭,一員戰將拍馬而出,這傢伙手裡掂著一條渾鐵點鋼槍,哇哇大叫著就沖了上來。
東方宇一身本領也是相當的不凡,鳳翅鎦金鏜重達180斤,揮舞起來是威力十足,劈頭蓋臉就是一下。
那員戰將用渾鐵點鋼槍一擋,沒想到整個槍桿兒都被砸彎了,隨後砸在腦袋上,直接把腦袋砸進了胸腔之內。
他的生猛也嚇了對方一跳,又有一員大將沖了出來,這傢伙手裡揮動著一把大刀,也顯得是極其的兇猛。
東方宇的臉上全都是不屑的神情,更是鎏金鏜猛然向前一揮,正戳在對方的胸口上,隨後將對方挑在空中,緊接著重重地摔在地上,當時就摔成了照片。
這一次一左一右衝出兩名戰將,這兩個傢伙應該是兄弟二人,各自使用一條混鐵棍,向著他就包夾了上來。
東方宇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鳳翅鎦金鏜就是一個橫掃,左邊的傢伙用鐵棍一擋,就感覺一股大力傳過來,一口血當時就噴了出來,從馬上掉了下去。
右邊的那個傢伙雙目通紅,大吼著就撲了過來,他用鳳翅鎦金鏜的尾部,向著後面一戳,正戳在對方的胸口上,胸甲都被杵碎了,當時就氣絕身亡。他拿著鳳翅鎦金鏜在那裡哈哈大笑,一臉不屑的掃著面前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