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8章喪屍現身
孫樹濤在破門而入之後,就發現地上有點點的血跡,順著血跡來到裡面,一扇窗戶己經打開,血跡延伸到窗外。
他來到窗口,用手摸了一下,不過卻並沒有追出去,而是轉身掃視屋裡,最後定格在一面牆上。
另外兩個人這時也跟著進來,洪興義本來想要飛身去追,這時看到他的變化,也立刻就停了下來。
這個冷酷的男人打量了一下,悄悄的向邊上挪了兩步,把方盈月這個柔弱的女孩護在自己的身後。
孫樹濤緩步的來到那面牆的前面,右手猛然揮出,這一拳正打在牆上,立刻將牆壁打了一個大洞。
就見後面是一間密室,一個男人正坐在裡面,不過他的身上已經看不到生機,但這個男人還眨著眼睛,明顯他已經變成了一具喪屍。
男人掙扎著在那裡吼叫:「你們趕快離開,這裡已經被人監控了,有人出賣了我們,我們的內部有內奸。」
方盈月連忙上前一步說:「這位是客卿長老,就是來調查這件事情,為我們提供一個線索,也好為你報仇。」
男人艱難的伸出一隻手,向著架子上指了一下,方盈月立刻順著手的方向望去,不過上面卻什麼都沒有。
她心思這時猛然轉動,身形一飄就到了那裡,抬手一掌拍斷隔板,就見裡面露出一張照片,上面照的是一個地方,還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可以看到正臉,另外一個卻只有背影。
她向著洪興義點了點頭,後者飄到男人的身邊,更狠的一拳打在對方的頭上,結束了他悲慘生命。
方盈月剛剛把照片收起來,三個人就感覺地板不停的震動,快步的來到客廳,很快幾聲巨響,牆上出現了幾個破洞,幾十個穿著皮衣的傢伙從外面衝進來。
孫樹濤猛然一聲暴喝,這次使的是炎能拳,兩股巨大的火焰,向著外面就沖了過去,那些衝進來的傢伙,頃刻之間就化作飛灰。
他帶著另外兩個人衝到外面,發現這裡整體都發生了變化,這條街上出現了很多人,這些人的兩眼中都沒有神采,沒想到對方居然發展了這麼多的喪屍。
這些喪屍吼叫了一聲,向著他們就沖了過來,為首的幾個還揮動的兵刃,很明顯這是將以多欺少。
孫樹濤吩咐道:「你負責保護好這個丫頭,這些傢伙交給我,屍體就應該被火葬。」
他說著兩手一伸,手上就多了兩團火焰,緊接著快速的向前沖,每一拳打在喪屍的身上,火焰就令對方化為灰塵。
而這時就在一個屋頂上,兩個人站在那裡,其中的一個聲音尖利的說:「看來這次來的還有點意思,方家是想動真格的。」
另外一個無所謂的說:「管他們想要怎麼樣,既然來到這裡殺了就是了,難道還請他們吃飯呀。」
第一個點了點頭說:「不過也要速戰速決,要是治安隊那幫傢伙趕過來,這多少也是個麻煩,我們上吧!」
孫樹濤就感覺頭上傳來兩股勁風,立刻就身形一晃滑了出去,就見兩個人落在自己剛才的位置,地上已經出現了一個深坑。
看來這兩個才是真正的怪物,本身的品階並不差,戰鬥力上還可觀,抓住之後研究一下,興許會有突破口。
那兩個傢伙一左一右就撲了上來,他的臉上掛著笑意,隨意的在那裡應付,接著招式大變,這一次使用的是天霜拳,一下就把那兩個傢伙給封住了。
隨後把它們收入沙巴克城,裡面的人有的是辦法讓他們開口,不要以為變成屍體就了不起,很多時候屍體也能說話。
對於剩下的那些喪屍,他咆哮著使用的銀河星爆,一朵巨大的蘑菇雲升起,整個現場徹底的安靜了。
就在三個人離開這裡之後,治安隊才姍姍來遲,他們秉承著良好的傳統,不該出現的時候絕對不出現。
三人這時已經到了另外一個區,選了一個酒樓走了進去,讓服務員拿上好酒好菜,就這麼吃喝了起來。
就在酒足飯飽之後,方盈月把那張照片拿出來,一臉嬌羞的問服務員:「我這次是來找我男朋友討債,這個混蛋居然使亂終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裡?」
服務員將照片拿在手裡,認真的看了一下之後說:「這裡是豪倫酒吧,正面的這個就是調酒師阿斌,背面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絕對渣男一個。」
孫樹濤笑眯眯的說:「小哥還真是好眼力,光看後背就能看出對方是渣男,不知道這個酒吧怎麼走,敢欺負我妹妹,一定打斷他第三條腿。」
服務員一臉的幸災樂禍,連忙為他們指引了一個方向,隨後詳細的告訴路線,這分明就是落井下石的節奏。
三個人按照對方的路線,很快就找到了這個豪倫酒吧,不過並沒有立刻進去,而是選了邊上的一個飲品店,靜靜的坐在那裡觀察。
孫樹濤笑眯眯的問老闆:「對面那個酒吧是怎麼回事?不知道能不能掙錢,我聽說他要出兌,所以過來看一看。」
老闆聽了微微一愣,隨後一臉認真的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段時間阿斌掙錢了,整個酒吧忙著裝修,又怎麼會想著要賣出去。
以前酒吧的生意確實不怎麼樣,聽說他攀上了一個大老闆,連自己的女朋友都送給人家了,這樣在大老闆的照看之下,也就重新混起來了。」
大家在這裡又閑話了幾句,三個人才起身再次離開,不過很快就躲在角落裡,發現那個飲品店老闆,從後門悄悄的離開。
孫樹濤笑著對兩個人說:「你們兩個在這裡盯好了,我去跟那個老闆轉一轉,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可以輕舉妄動。」
他吩咐完就悄悄的跟了過去,老闆在走了一條街之後,很快來到一個小巷,在最內部的一個下水道,掀開井蓋兒就跳了下去。孫樹濤打開精神隔離罩,也尾隨其後跳了下去,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