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0章斬殺顧海
顧海兩個人快速的逃竄,完全不顧自己手下的死活,終於擺脫了敵人,停在那裡喘著粗氣。
顧海一臉憤怒的說:「這幫混蛋還真是膽大妄為,居然連地魔隊都派出來了,這次我回去之後,一定不和他們干休。」
飛與連忙在一旁點頭,用手一指說:「你是什麼人?」
顧海急忙扭頭一看,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心中立刻感覺不好,立刻向前搶了兩步,正是這兩步救了他的性命。
他就感覺自己的腰間一痛,隨後整個腰都麻了,憤怒的扭過頭,看見飛與一臉陰狠的站在那裡,手上還拿著一把帶血的長劍。
他憤怒的喝道:「我一直待你不薄,為什麼要背叛我?」
飛與面色陰沉的說:「你這也不要怪我,要怨就怨你自己不識時務,非要和大人作對,所以才有今天的災禍。」
顧海面色冷峻的說:「你的本領都是我傳授,就算我現在受了傷,也一樣不是你能夠抵擋,今天就親手清理你這個叛徒。」
飛與陰笑著說:「我當然知道你本領不凡,不過這件上我已經塗了劇毒,你這一身本領能夠發揮出一半就不錯了。」
顧海暗自運轉著自己的真元,強行將毒素壓下去,這傢伙說的還真是沒錯,自己需要使用七成的功力,才能將毒素壓制住。
飛與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身形一晃就撲了上來,一上手就是連環三劍,分別攻向他的上中下三路。
顧海的眼中露出不屑的笑容,雙掌閃電般的拍出,一下正打在對方的破綻之處,瞬間就將對方擊退。
他聲音冰冷的說:「你的功夫都是我傳授,雖然這些招式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實際上每一招都留下的破綻,我要拿下你根本就不需要一半的功力,有三成就足夠了。」
飛與心中頓時吃了一驚,這些劍招他都另外請人看過,大家都說沒有問題,沒想到依然還有缺陷。
不過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只得咬了咬牙,依然揮動長劍攻上來,希望能夠拖到對方毒發,或者是援兵趕到。
不過他實在是異想天開,顧海也是一個老油條,在和他打了幾招之後,猛然將毒素放開,將功力全部迸發出來,一掌就打在他的心口。
隨後再次將毒素鎮壓,不過就是剛才這麼一瞬,毒素就已經擴展到他的雙腿,令他只能坐在那裡。
畢竟因為毒素的原因,他的一掌並沒有準確的打中位置,雖然將對方擊殺傷,卻是未能打死。
飛與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這時從樹林中忽然飛過一道金光,一下打在將他的腦袋打得稀爛。
孫樹濤從樹林里走出來,一臉笑意的說:「真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二五仔,我已經替你把它處理了。」
顧海的臉上並沒有任何喜色,而是冰冷的看著他說:「你不是已經逃走了嗎?還來到這裡幹什麼?」
孫樹濤嘿嘿一笑說:「自古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這個傢伙已經對我們動了殺心,如果要是不把你除去,我們又如何能夠安心。」
顧海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說:「我承認你的本領不錯,不過現在沒有你那個護衛在身邊,雖然我身中劇毒,想要和你同歸於盡也是易如反掌。
說起來你我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怨,我確實也想過將你這個人族精英扼殺,不過我現在願意對魔神發誓,只要今天你放過我,我以後絕對不會對你下手。」
孫樹濤嘿嘿一笑說:「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承認你的本領比我強,但是你不要忘記我出自於隱世家族,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一件東西叫做古寶。」
他說著暗中溝通體內的法器,終於和十二都天神魔幡談妥,可以暫時調為己用,這也是因為對方的靈魂夠強大。
他說著雙手不停的結印,十二都天神魔幡,立刻出現在顧海的四周,緊緊的將他圍在中間,緊接著上面光影閃動,十二都天神魔顯露出自己的虛影。
顧海一看就知道不好,十分震驚的說:「你一個人族,怎麼會煉製神魔,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雖然嘴裡這麼說著,不過他也不甘心坐以待斃,這時變化出自己的惡魔虛影,到了他這個階位,身影已經變得非常的凝實。
他的惡魔虛影是一名戰將,手中揮動著一桿長槍,同樣謹慎的看著十二諸天神魔,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十二都天神魔發出一聲興奮的嚎叫,向著虛影就撲了上去,雙方很快就打作一團,惡魔虛影不過幾招就處於下風。
顧海這時全神貫注的操控著惡魔之影,勉強應付著十二都天神魔的攻擊,不過心中隨即又是一痛,巨毒再次發作起來。
孫樹濤也秉承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將五毒雲煙羅打開,把這傢伙罩在其中,五毒和蠱蟲一擁而上,立刻就將他的身體淹沒。
可憐顧海也是一代梟雄,沒想到最後卻落得如此一個結局,自己元神所化的惡魔虛影,被十二都天神魔直接分食。
而他的身體在精氣神被五毒和蠱蟲吞噬一空之後,就被扔進了沙巴克城,那兩個傢伙要拿他煉製殭屍王。
孫樹濤趕緊將五毒雲煙羅收起來,這傢伙的惡魔虛影確實很強大,十二都天神魔的虛影,這時顯得又凝結了一些。
他的心念忽然一動,緩緩的轉身望向自己的背後,那個黑衣人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一雙眼睛閃閃亮的看著他。
他很隨意的笑著說:「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不會是想要劫財劫色吧!劫財那我是一分沒有,劫色你連想都不要想。」
黑衣人聲音有些沙啞的說:「你這個傢伙雖然有點小帥,但是還打動不了本座,我只是覺得你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孫樹濤嘿嘿的笑著說:「和我熟悉的人多了,你又算是老幾,難道不懂得禮貌嗎,應該先把真容露出來。」黑衣人點了點頭,隨即將斗篷的帽子摘下,沒想到這還是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