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倒霉的接待
第429章倒霉的接待
燕京曾經是華夏的首府,這裡的人一直自命是皇城根兒長大,自認為高人一等,和魔都人一樣看不起外來人。
只可惜在末世來臨的時候,那些自以為身上有皇氣的百姓,卻表現的連垃圾都不如,所以燕京基地,一直只是三流水平。
而這兩天所有燕京基地的人,一個個都是趾高氣揚,就好像又回到了末世之前,自己又有了高人一等的資本。
原來第一次華夏內部會議,在經過多次協商之後,最終決定在這裡召開,這個消息被這裡的人知道之後,他們居然覺得是龍氣又回來了,他們又要發達了。
孫樹濤跟在洪承昱的身旁,打著哈氣說:「為什麼要來這個破爛基地,我覺得上魔都基地還差不多,畢竟那裡高端大氣上檔次。
這也符合我們這些人的身份,你看看這裡有什麼,不過就是一些破破爛爛的四合院兒,再就是那些破城牆,讓人看著就煩。」
洪承昱瞪了他一眼說:「一天到晚就你話多,不會是在海上漂的時間太長了,把自己憋成話癆了吧!
這裡畢竟曾經是華夏的首府,象徵意義還是很大,這一次的內部會議,之所以選擇在這裡召開,就是希望大家能擰成一股繩。」
韋琳這次也跟過來了,身份居然是專屬秘書,這分明就是跟著他公公,出來公費旅遊。
她笑呵呵的說:「不過我覺得孫隊長說的有道理,魔都發展得也相當不錯,也有很大的象徵意義,何必來這個地方,這裡往差了說也可以是封建糟粕。」
幾個人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是旁若無人,過來接待他們那些人,一個個聽的是咬牙切齒,不過對方是基地大佬,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一個中年人快步走上來說:「我是燕京基地接待處主任董天德,不知道幾位如何稱呼?」
韋琳端莊典雅的說:「我們來自於撒哈拉基地,這位是我們華夏同盟會的大佬洪承昱老先生,另外一位就是第13戰鬥大隊大隊長孫樹濤。我是此行的機要秘書韋琳。」
董天德臉上立刻露出歡喜的神色,連忙大聲說:「原來你們就是撒哈拉基地的代表,能接到你們可真是太好了。
孫隊長的大名,我是如雷貫耳,現在提到孫隊長,誰不豎一下大拇指,可真是我們人族的大英雄,整個撒哈拉基地,隊長可是名片呢。」
三個人的眼中都閃過一股厲色,沒想到這個燕軍基地還是居心叵測,就這麼一個接待者,都敢在這裡挑撥離間。
畢竟屬下風頭太盛,這個就是功高震主,一般的大佬都接受不了,有時候彼此之間互相猜忌,那可就是取死之道。
孫樹濤一臉冷酷的說:「果然不愧是燕京人,就會玩這些陰謀詭計,當年皇城的高大上沒有傳下來,下賤這一套倒是傳的很多啊!」
董天德兩眼之中閃過怒氣,十分生氣地說:「來我對孫隊長十分敬佩,現在可真是讓我失望,這麼盛氣凌人不好吧!」
孫樹濤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那也要看對什麼人,像你這樣的小人,我要是給你臉,那就是把自己的臉扔在地上給人踩。」
他現在的這番作為,是自己幾個老婆研究之後的結果,因為他現在風頭太盛,自然會成為大家的目標。
既然翻臉是早晚的事情,何必還委屈自己,反正給不給別人臉,那幫傢伙都是要打他的臉,還不如直接就先扇過去,起碼還能占點便宜。
而且以他現在的能力,也確實不用給大家面子,不說撒哈拉基地全力支持他,就現在海城那支艦隊,就可以成為他的後盾。
既然已經決定,連那些大佬的面子都不給,那董天德又算得了是什麼東西,一個不知所謂的跳樑小丑而已。
董天德氣沖沖地一甩手說:「我還要在這裡接待其他基地的成員,就不送幾位去賓館了,我會安排一個人帶你們過去。」
很快一個年輕人,開了一輛吉普車過來,董天德隨意的交代了兩句,就不再理會他們。
大家坐在吉普車上,在開出十幾分鐘之後,那個年輕人笑著說:「孫隊長剛才真是太棒了,董天德那個混蛋,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隊長就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臉,真是讓我們解氣。」
孫樹濤笑著說:「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人立刻回答:「我叫嚴君堂,在會議期間就是你們的專職司機,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我就行了。」
韋琳笑眯眯地說:「大家都是人族,也沒什麼高低貴賤之分,只不過是位置不同罷了,應該說是互相幫助,也說不上吩咐不吩咐。」
嚴君堂笑著說:「還是這話我愛聽,你們不知道,燕京本地人特能裝,就好像他們是皇族一樣,末世之前就覺得高人一等,末世之後還放不下這個架子。」
孫樹濤笑著說:「這麼說來你不是本地人嘍,我就說本地人不能像你這麼有意思嗎?」
嚴君堂臉上現出一絲憂傷說:「我當初是考學考的這來了,而且我的成績還不錯,結果我來到這裡之後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並不公平。
燕京本地人簡直就好像是垃圾一樣,他們隨隨便便考個二三百分,就能夠上華清燕大這樣的好大學。
而外地的學生需要考六七百分,才能考上這樣的大學,對於像我那個貧苦的地方,那就更加的困難了。
我們還要承擔著被官老爺家的孩子,將試卷換掉的風險,如果要是敢多說一句話,還有可能被人家打斷腿。
在很多時候我覺得末世挺好,起碼這個世界公平了,在死的時候沒有什麼高低貴賤,就算是官老爺也一樣要死。
我來到這裡才上了半年學,末世就爆發了,我僥倖活了下來,可是不知道我的家鄉怎麼樣了,不知道父母還健在嗎?」
孫樹濤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後者黯然的搖了搖頭,很顯然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只是偶爾會想起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