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絕色尤物,聖使出動!
第515章 絕色尤物,聖使出動!
原本在知道北宮邪連夜跑路去找七皇叔和涼七七的時候,皇上心中就已經很不滿了!
可到底也不曾動怒,他也知道自己兒子對涼七七的心思。
可這一切,都在聽到原本已經是他們北秦的囊中之物被七皇叔搶走之後,所有的怒火都被空前放大了!
即便往日再如何寵愛北宮邪,可在聽到這個消息后,皇上還是勃然大怒!
國家的利益,在這一刻自然是無人能及!
更何況,北宮寂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利刃,直戳皇上的心窩!
北宮寂見到皇上動怒,心中雖然高興,面上卻絲毫不顯。
「父皇,都怪兒臣無用,可涼七七身旁有江湖盟的人協助,兒臣的手下……」
北宮寂畫面上的意思是將所有的罪責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可明裡暗裡都在暗示七皇叔勢力龐大!
皇上聽完,心中的失望果然少了許多。
北宮寂說的也是實話,江湖盟那是匯聚了天下高手英豪的地方,實力豈是常人可比?
沉思良久,皇上終於問道:「那你接下來準備如何應對?……大夏七皇叔,拿到了幾把鑰匙?」
北宮寂臉色一暗,冷聲道:「在東界拿到了一把,不過兒臣猜測他手上不止有一把,先前在大夏的皇陵……」
許是想起之前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北宮寂並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皇上臉色沉了沉,沒有立刻說話。
好一會兒,才悵然道:「你先回去休息,此事稍後再議。」
北宮寂心中有些不滿,卻沒有表現出來,只點頭道:「是,兒臣遵旨。」
從皇宮出來的時候,北宮寂的心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陰鬱了!
父皇,你好偏心!
他為了北秦的利益出生入死,差點就被困死在死亡谷回不來了!
可他的好父皇卻像是刻意忽視了一般,明明看到他這一副狼狽的模樣,卻絲毫沒有關心的問幾句。
到底是他太過狹隘小心眼,還是父皇太過偏心。
可笑他還故意保留著自己狼狽的模樣,一路上快馬加鞭不肯沐浴凈身,只想讓父皇看到自己的模樣時多幾分心疼。
呵…
原以為他這樣詆毀北宮邪,父皇盛怒之下會立刻派人抓他來問話!
可父皇這一次依舊是雷聲大雨點小,在他面前咒罵了幾句就完事了。
對於北宮邪,一點實質性的懲罰都沒有!
他話中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如果不是他手下的人不敵江湖盟,鑰匙他鐵定能拿到!
如果父皇足夠相信他,支持他,此刻一定會派兵給他增援,將皇家秘密調教的勢力分配給他!
可父皇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沒有提起要給他一點後援的話語,只輕描淡寫的問他要如何應對!
父皇,為什麼您的心中只有北宮邪,我才是您正宮嫡出的太子,您為什麼就不能給我哪怕一點點的支持與偏愛……
北宮寂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滿和悲痛,轉身離開皇宮。
回到太子府,他第一時間沐浴更衣,洗去了一身的疲乏和晦氣!
收拾好自己后,才招來屬下詢問自己不再北秦這段時間的事情。
「北宮邪離開了?什麼時候?去了哪裡?」
「回稟太子,就在昨晚,五皇子一個人連夜離開的,連皇上都是早朝時間才得到的消息……」
北宮寂愣了愣:「原來如此……」
怪不得父皇剛才沒有立刻抓北宮邪前來問話,原來這小子連夜跑了!
北宮寂心中稍稍平衡了一點,也沒有剛才那般痛心了。
「他一定是去找七皇叔了。」
「殿下英明,屬下已經派人跟上了五皇子,五皇子的方向確實一路向東……」
北宮寂冷眸一掃,吩咐道:「讓你的人撤回,不用跟了。」
他親自培養的人都如此不堪一擊,即便派人去跟蹤也會被發現,不過是白白送命罷了!
北宮邪去哪裡他不關心,他關心的是……
北宮邪這一次,是否還會義無反顧毫無二心的幫助七皇叔和涼七七。
畢竟,那可是讓四國皇室都垂涎的東西!
……
七皇叔一行人從死亡谷離開之後,並沒有立刻回京,而是在邊城附近找了家客棧住下。
涼七七的情緒穩定下來后,將在神殿中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七皇叔。
七皇叔聽完,心中不免有些震撼。
即便已經猜到了開頭,卻沒有想到仙樓大祭司會以這樣慘烈的方式離開。
良久,他才長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追根溯源,凰氏一族的劫難,都是帝家人造成的。
涼七七沉默了片刻,忽然將銀色的錦盒拿了出來遞給他。
「交給你保管,這種東西放在你身上安全一點。」
這是她們凰氏拿無數性命守護的東西,她自然要放在值得信任的人身上。
七皇叔接過錦盒,修長的手指直接將鑰匙取了出來。
「錦盒交由我收藏,這個,你拿好。」
涼七七愣了一下,沒有動作。
七皇叔卻已經抓著她的小手,將鑰匙遞給了她。
「北宮寂已經將消息散了出去,四國皇室和冥生殿應該已經知道本王拿到了鑰匙,沒有人會想到鑰匙會在你身上。」
涼七七想了想,忽然輕笑著點頭。
她倒是忘記了,論滑頭,七皇叔向來無人能敵!
七皇叔見她笑了,心情也跟著好了一些,伸手在她臉上捏了兩下。
「七七,一切都會好的,你要振作起來!」
「我知道!」
……
傍晚時分,一行人悄無聲息的靠近了客棧。
站在客棧十米之外,一行人緩緩駐足。
為首,是一個白衣女子,看那玲瓏有致的身段便知道是個絕色尤物!
三千墨發溫柔的垂在腦後,渾身上下除了一支碧色的發簪,渾身上下的裝束都簡單到了極致!
「聖使,這是方圓十里內最後一家客棧了,如果再找不到……」
身後的男子小聲的說著,聲音隱隱帶著些擔憂。
被稱作聖使的女子,隔著面紗微微勾唇,沒有一絲動容。
就在此時,客棧內忽然竄出了一條黑白交錯的毛茸茸的小東西。
聖使眸色微動,抬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