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佛係作者的廢話連篇
很喜歡李誕某本書裏的序: 寫小說成了件需要解釋的事。 很多個局麵上很多杯酒對麵很多人問,你怎麽又要出書。 我也有些應對的答案: “沒事寫寫,沒想怎麽樣。” “就是過去一兩年,一些東西。” “我寫就是為了自己過癮關你什麽事。” 我生性懦弱,談到寫作,從來都說,早放棄早快樂,我寫不成我認可我的水平,就輕鬆寫寫,看看有沒有人喜歡。我喜歡就好,你們隨意,有人喜歡更好。 不輸的辦法隻有一個,就是不上場。 不敢跟任何人比,不敢把它放到任何尺度上,好像出書是發生在平行宇宙的事,出了假裝沒出,它是它,我是我。 隻是它裏麵有很多我。 又是這麽一本,懦弱的人,寫的懦弱的書,希望你看過就當沒看一樣,你的人生有更重要的事。 以上。 很喜歡難以定義又活得很清醒的人,李誕是這類人。 我很喜歡李誕,他是我想成為的人,很難,所以不談李誕,來談談我這本即將爛尾的書。 過去的一年半裏,活得很喪,這個“喪”,不單單隻是情緒。 《愛若曦微》寫得很亂很倉促,沒有大綱,沒有設定,很爛!所有一切,包括文采。但因為是第一本書,我誓死也會把它寫完。 至於什麽時候寫完,我在想,有生之年應該會寫完的。 腦中有很多故事,關於自己,關於身邊人。之所以有故事,才不敢跟認識的人說自己寫文。 在別人眼中,我就是一個日常依賴手機和電腦的網癮者。 無所謂。 沒事寫寫,沒想怎麽樣! 還在17k,新書也發布了,《你予時光的溫柔》,不宜多談,看就完了! 但請記住我的筆名,和我帶給你的故事。 喪的日子從未離我遠去,好運氣好像從未見過我。 但也無所謂了。 “雖然你活得很慘,但是你的心氣兒還在,就是很帥”。 寫書真的不是我人生的主要目標,還是那句話,隨便寫寫,沒想怎麽樣! 這篇語無倫次的廢話我隨便寫寫能看的話就隨便看看吧。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喝完這杯冰美式,打下這篇廢話的最後一個句號,我該去做我更重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