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覆滅的要塞
「可惡！這究竟是什麼？」
長劍掉落在地上，提姆西被蜷曲的樹枝困住，他艱難掙扎著。
「木遁，樹界降誕。」骸走近一棵樹，伸出手摸了摸：「雖然不能和初代火影相比，我這個純靠查克拉的忍術也只能造成這種規模。」
「什麼！」骸的語氣，提姆西恐懼，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他居然還不滿意，現在，一直對海德大人深信不疑的他有點動搖了，得到格雷爾之石真的能改變世界嗎？
「你這種詭異的能量是什麼？」
「什麼？」骸十分驚訝：「是要有多無知，連查克拉都不知道。」
「你們那所謂的格雷爾之石只不過是一種身外的能量，而查克拉則是由自身產生的能量。」
「你，知道格雷爾之石？」提姆西非常複雜，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海德大人才行。
他用力掙扎著，卻無濟於事。這可不是普通的樹木，具有陽遁查克拉的樹木，在硬度和韌性上，遠不是他所能掙開的。
要塞被森林牢牢困住，蒸汽機的動力也難以前進分毫。
「是否能把我重要的部下放開呢？」同樣是中世紀的奇裝異服，一個中年男子從要塞頂上的出口走出來。
手捧一本書，夾鼻眼鏡透露出智慧，海德看上去十分友好道。
「噁心。」
「咦？」海德感覺自己聽錯了。
「我說你很噁心，還要再說第二次嗎？」骸玩味的笑道：「像你這種殺了別人父母在以救世主的模樣出現在面前。」
迷成一條縫的寫輪眼裡透出一股妖異的紅光：「偽善者？」
「我不是很懂弄你在說什麼。」海德的表情卻不像所說的那樣平靜。
他的神情扭曲，露出一副醜陋的面容，歇斯底里咆哮道：「但是你這樣無端的襲擊我們，一定是阻擋我們建立烏托邦的無知者，看來，需要增加一些尊貴的犧牲了。」
「哦？撕下偽善的面具原來是這樣。」
在骸的背後，一名狼頭女性怪物伸出鋒利的爪子。
「更加噁心的肉體改造。」
「讓你們稍微見識一下吧。」紅色的查克拉從他的身體冒出：「免得成為井底之蛙。」
巨大的骷髏披上血肉和鎧甲，狼女的攻擊彷彿是打在了什麼堅不可摧的東西上，一絲痕迹都沒有。
須佐之男！
「咔嚓咔嚓！」紅色巨人的體型不斷攀升，越來越大，直到最後，巨大要塞被一腳踩垮。
破壞聲，碎石，破裂的金屬，堅不可摧的蒸汽方舟被它輕而易舉的撕裂開。。
「吼！」須佐之男發出一聲巨吼，陰暗無比的氣勢暴增，空氣的溫度驟涼。
「這是什麼怪物！」海德扭曲的臉上一片蒼白，他的野心，心血，彷彿是一個玩笑，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
「格雷爾之石不是萬能的么。」望著這幅場景他無力的喃喃道。
「你竟然敢破壞我們的要塞！」一個蝙蝠女展著翅膀向他襲來。
「別，快住手！」狼女大聲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啪！」須佐之男巨大的手掌反手一握，用力一捏。
血水順著指縫從空中飄落。
「怎麼會！」狼女和使用雷電的女騎士捂住嘴巴，就這樣，這麼簡單的，死了？
所有人都絕望了，平時作惡多端不斷殺生的他們此刻深深的認知，什麼叫做砧板上的魚肉。
提姆西無力的望著一切，大腦失去思考，他還沉浸在那個不敢相信的事實裡面，一直以來，尊敬的海德大人就是毀滅他故鄉的幕後黑手，他卻一直那麼尊重，為馬是瞻。那麼他所做的一切，付出的犧牲又是為了什麼。
「格雷爾之石是無敵的！」緩過神，海德這才明白這個少年做了什麼，他無數的經營毀於一旦。
衣服被撐破，肌肉開始扭曲，他對自己也做了人體改造。一顆格雷爾之石印在他右手的手背上，散發出綠色的能量。
「去死吧！」背後的四顆角質物體射向骸。
「人要滅亡必先瘋狂。」骸一動不動，這種程度的攻擊，連撓痒痒的資格都沒有，不過這種攻擊方式，他想起了東京喰種裡面的赫子，其中尾赫的攻擊方式和這很像。
在他發獃的時候，海德見他不為所動，心中一喜，隨機漲紅了臉，黑色的角質物質被須佐之男擋在外面，無論他使多大的力氣都破不開一絲防禦。
「不可能！這不可能！」巨大的打擊，海德陷入了瘋癲。
格雷爾之石的攻擊不斷落在紅色巨人的身上，狼人和雷女見狀也紛紛使出絕招落在須佐之男的鎧甲上。
「你們鬧夠了沒有？」
紅色巨人的口中冒出漆黑的靈子。
王虛的閃光！
毀天滅地的光線掃過一切。
大地被分開，一道深深的裂縫如同傷痕一樣布在這一塊土地上，森林也被斬成兩半，破碎的要塞經不住再一次的高強度攻擊從而瓦解，廢墟一樣散落在地面上。
世界清靜了。
此時哪有那三人的蹤影，已經是化為灰燼，變為虛無。
格雷爾之石么。骸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那顆橢圓形石頭。裡面印著奇異的花紋，濃郁的能量波動輕輕散發出。
查克拉？骸閉上眼仔細感知。
這是一種沒有雜誌的查克拉，屬於一種純凈可直接被利用的特殊查克拉，但是凝聚力不強，數量龐大很難產生質的改變，可以說是犧牲了一些攻擊性，但是增加了輔助作用的溫和能量。
僅僅是一枚石頭就這樣，那，那座格雷爾礦脈呢？骸推測，那一座礦脈所蘊含的能量絕對不輸於九尾，當然，沒有攻擊性的能量沒有什麼用，不過他最好奇的是，能吞噬整個礦脈的時空之穴。
時空的另一頭究竟連著哪一邊，和龍脈之穴有沒有聯繫，只有看了才知道。
黑色的八角大風車緩緩轉動，樹枝分開，提姆西從裡面走出，表情獃滯，低垂的眼帘里，露出猩紅的三勾玉。
皇族的血脈到手，就缺那個知道礦脈地點的老頭了，那一族被滅亡之後，成了商隊，隨著四季出現在不同地方的流浪者，骸凝視遠方，只要大致的方向知道，就有跡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