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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嘴的胡說八道

  第488章 398.滿嘴的胡說八道


  「哦?」


  「太子青要搞亂萬安,我偏偏不能讓他得逞,我已經叫人去刺殺他,無論得手與否,萬安內部還需穩定。」花臂虎說自己的安排。


  這種事一出,八指就如被他逼的躲起來的扁擔柴一樣,在潮州人內部喪失威信。這樣的話,他更好吞併對方的勢力。沒了八指的對抗,他就能徹底架空那些爺叔,花臂虎的算盤很直白,陳斐利懂了,聳聳肩道:「要是殺不掉那個撲街怎麼辦?」


  「他都不知道,要對付他的人是誰,他怎麼防。」花臂虎譏諷的一笑。


  陳斐利好奇了:「虎哥,是誰?」


  他拍著胸脯:「我既上你的船就不能回頭,再說我和那個撲街也有私怨。」


  又問:「誰告訴你我們會來的,該是他身邊的人,灣仔蘇雖然像頭豬,但我覺得他不至於連有人跟著他,他都不能察覺。」


  花臂虎哈哈大笑起來:「唔錯,之不過我不能告訴你,只有事成之後我才能說。」


  說完他表示抱歉的和陳斐利拱手:「事關人命,還請海涵。」


  「我沒有你這般謹慎細微,回去都不知怎和黎叔交代。」陳斐利抬頭看著澳門方向的天空,又掃了一眼自己兩個徒弟,他吩咐:「你們先過去。我有話單獨和虎哥說。」


  劉子豪兄弟便走開。


  看左右無人了,陳斐利從灣仔蘇帶的袋子里掏出煙來遞給對面一支:「我請你的人出手,費用怎麼算?」


  花臂虎一愣:「殺誰?」


  「二十萬,我不要了。」陳斐利點上煙后,深吸一口再緩緩吐出,道:「黎叔!」


  這兩個字如雷打在花臂虎的心頭,他不相信。


  陳斐利苦澀的一笑:「我知你想不到,便是我,以前也想不到,但這些年來,他已經老了猶不放權,死把住費南第家族的關係不給我引薦,只當我是個打手。平時呼來喝去也就算了,撲街青在澳門斬我手下,他竟然還要我忍耐,就只因他鐘意對方,甚至還有請撲街青過去的打算。」


  花臂虎哪裡知道這些內幕,他目瞪口呆的看著。


  陳斐利的眼睛泛紅,聲音都有些發啞的問:「那個撲街過去后,我干乜去?黎叔他不記得我鞍前馬後多年的辛苦,我仲要繼續做牛做馬,我有野心,我也有尊嚴,是唔是?所以,我不要你的好處,我請你來幫我,做掉他,以後你們萬安我的澳門,大家同氣連枝,一起將黑骨仁的和字頭幹掉,點樣?」


  竟然是這樣的。


  這個計劃確實可行,同樣野心勃勃的花臂虎振奮的伸出手來:「好!只要你信得過,以後我們就是兄弟。」


  陳斐利緊握住他的手:「好,一言為定!」


  花臂虎隨即和他坦白道:「你知是誰在我們這邊嗎,其實我背後亦有金主,他早買通…。」


  陳斐利直接堵住耳朵:「不要和我說,事成之後再說拉。」


  看他這樣,花臂虎更信任他了,

  一行人這就登車,陳斐利和兩個徒弟藏著行蹤一直到他住處,一番折騰後天色早亮起,不知不覺就到上午十點左右。


  八指聽花臂虎說找他聊。


  帶了些人來到這裡。


  花臂虎一反常態的迎來,讓八指摸不著頭腦,花臂虎拍著自己的身:「我沒有惡意,我只是讓你見一個不便露面的人。」又加一句:「灣仔蘇已經被我拿下,也關在這裡。」


  「你乜意思?」八指疑惑而警惕。


  花臂虎冷笑道:「我的意思是,不管怎樣,我和你都是潮州人,內爭是內爭,對外是對外。外人要殺你呀,你還當他朋友,你個痴線。」


  說話時,陳斐利從室內走出:「八指。」


  八指看到他一愣,陳斐利開門見山:「撲街青有說要頂你上位?黑骨仁也有此意是唔是?」不等對方否認,陳斐利便道:「其實呢,我這次是來殺你的,出錢的人就是你以為的朋友太子青,接頭人灣仔蘇。」


  「信息是有人通知我的,於是我派爛牙尖過去接待,陰差陽錯卻和七哥成為兄弟,話在這裡,你信也罷不信也罷,聽完看完心中自然分明。」花臂虎說完伸手示意,幾個人將灣仔蘇押出來時,八指的面色徹底變了。


  花臂虎提醒他:「灣仔蘇是我要用的人,你不可動手。」


  陳斐利加一句:「他只負責接待,要殺你,是黎叔下的話。」


  「黎叔?」八指眼中恨意閃動:「是太子青請他的?」


  「你恨他我也恨。」陳斐利幽幽的說著坐去邊上,而給捆著的灣仔蘇聽完花臂虎和八指解釋的陳斐利反水的原因后,更是氣急敗壞,八指見他嗚嗚嗚的,抽出他嘴裡的東西,灣仔蘇張嘴就吼:「鬼腳七你個二五仔,你這般做事不怕報應?」


  「怕呀。」陳斐利看他這份衰樣心裡很快意,笑眯眯的去揪灣仔蘇的耳朵:「阿蘇乖,不要鬧,不然現在我給你報應。我說你是利群的人,怎會甘心跟那個撲街做事,大頭成兄弟心裡舒服嗎?」


  「軟腳喜的女兒都給他上了,其實這個後生還是不錯的。先帶下去吧。」花臂虎做好人道。


  灣仔蘇又蹦又跳:「我上你母!放開我!」


  「再鬧就弄死你,值得嗎?以後跟我去澳門,仰或在萬安,又有軟腳喜撐你,大好前程不要卻為那個撲街送死?」陳斐利一腳踹去,罵道。


  灣仔蘇給踢的彎了腰,口中依舊不軟:「你阿爸我會跟你漂洋過海去澳門食屎?我拿黎叔的骨灰糊你臉呀,我上你母的我跟你!」


  他跟陳貞至練就的毒舌誰吃得消,陳斐利氣的臉發白,對他兩耳光,心想丟你母的,老子現在不打白不打!於是又加一腳,再一拳,還是花臂虎看不下去才讓灣仔蘇喘了口氣。


  剛從養和醫院出來的韓秉青問陳貞至灣仔蘇回來沒有,陳貞至搖搖頭。韓秉青有些納悶之際,一輛車開過街頭,陳貞至警惕的看去,車窗里露出張熟悉的臉。


  「傻福哥,起來這麼早啊。」韓秉青和他招呼道。


  傻福笑嘻嘻的說:「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早,你去養和干乜的。」


  「昨夜用力過猛傷到胯,因此只得求李生幫忙,結果被他趕走。」韓秉青滿嘴胡說八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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