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 無法抽身
又是一個霸道深沉的吻,不給她透氣的那種,她氣喘吁吁,身體一下軟了,只能將全身的力氣都靠在他身上,才能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良久,她忽然覺得不對勁,男人的手摸著摸著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她身體一抖,整個反應了過來,一把按在了他的手上,頭往後仰,避開他的吻。
急喘了好幾口氣才道:「你別亂摸。」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摸就摸。」他頭湊近了一點,手中還用力的摸了一下。
證明自己說的。
江諾整張臉都跟著紅了,咬了咬下唇,還是用力的將他推了一下。
「你別亂來,我可不想讓安東尼看笑話。」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擋板也就擋住了視線,是擋不住聲音的。
後面發生什麼,聲音稍微大一點,前面的人都能聽到。
「誰敢笑話,我讓他以後都笑不出來。」蘇萊曼霸氣的說著。
這男人……
江諾心頭無語,不過說實話,聽見這霸氣的話,也在她心裡留下了難言的震撼。
不過,讓她在車裡,她還是覺得有些太誇張了。
接著按住他的手,她頭湊過去,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回去好不好,回去隨便你。」
蘇萊曼幽藍色的眸光剎那亮了起來,灼熱的驚人,低頭睨著江諾的眼神,恨不得將她一口給吃了。
他原本也沒想在車上做什麼,只是逗逗她而已,沒想到還能有這樣一個福利。
自然沒有什麼不答應的。
「……好,就依你。」他回答的語調嘶啞中透著性感,帶著極致的誘惑力。
江諾則鬆了一口氣。
不過要是她知道蘇萊曼心裡的想法,肯定是想找塊豆腐撞死去。
這就是傳說中的作死,自尋死路那那種。
說好了,她便準備坐正身體,不跟這男人靠的那麼近了,不然又危險了起來。
結果她身體剛一動,整個人就覺得身體一輕,等回神,就發現她整個人跨坐在了他身上,四目相對,這個姿勢又曖、昧又危險。
「你,你剛剛不是答應了嗎?」她氣惱這男人說話不算話。
蘇萊曼湊過去,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滿意的看著那白皙的耳朵變成了粉紅色,這才意味深長道:「你只是說回去做最後一步,可沒說不能做別的。」
江諾:「……」
這簡直就是無賴啊!
算了,她鬥不過無賴,還是別再去想了,越想越心塞。
瞪了某男一眼,不說話。
但這眼神,她自己以為很有威力,看在蘇萊曼眸底,又讓他的眼神沉了幾分。
原本就是一個水汪汪的小人兒,看起來軟萌萌的好欺負,又經過剛剛那一番鬧騰,一張白皙的臉蛋,更是紅的能夠滴出水來,稍微紅腫的唇瓣,證明了他的傑作,眼角眉梢帶著的一絲嫵媚,配上她年輕還稍顯稚嫩的臉,簡直就是一種極致的誘惑力
這一眼,別說是威脅,是勾、引還差不多。
蘇萊曼又忍不住的低頭含住了她的嘴唇,不顧小姑娘的意願,直接欺負了一個夠本。
等差點失控的時候,才好不容易將那股衝動壓下來,將小姑娘的頭扣在自己的懷裡,停了下來。
江諾也不敢亂動,怕真的在車上出事。
兩個人就這麼抱著,一個人也不說話。
空氣中的溫度從開始的逐漸升高,到達臨界點后因為後繼無力,漸漸的又將溫度給降了下來,最後維持在一個溫馨卻不灼熱溫度上。
「蘇萊曼。」忽然江諾頭蹭了蹭他的匈口,一隻手也百無聊賴的在他匈口上畫著圈圈。
那動作輕輕的,一點力度都沒有,卻讓他覺得痒痒的,好像螞蟻在爬。
恨不得把這隻作怪的螞蟻捏在手心,好好懲罰懲罰。
卻又因為這隻螞蟻實在是可愛,不忍心傷害她,只能讓她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
「嗯。」他低應了一聲,聲調非常溫和。
「我是認真的,你不許亂吃醋,我要跟你說說方馳宇的事。」
『方馳宇』三個字一出,車廂里的空氣立刻下降了不少,頭頂上的氣氛也跟著沉重了下來。
江諾心頭一緊,伸出指頭在他匈口點了點,氣惱道:「都說了不許生氣,你也答應了,怎麼還生氣。」
「哼,我什麼時候答應了,之前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他語氣很不爽。
「我又做錯什麼事情了?」她覺得自己無辜極了。
「你之前說對我只有感激,我稀罕你的感激了么?」
「那我不是沒說完么?」小心眼的男人。
蘇萊曼霸道的說:「不管你對我是感激也好,害怕也好,這輩子你都得跟我綁在一起,休想離開我。」
他卻不敢說出來,方才急切的阻止她說下去,就是怕這張小嘴裡吐出傷人的話,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答應。
江諾氣的要死,這男人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她還沒開口呢?
他整個人就不許她說了。
她氣的一推,頭從他懷裡起來,雙手一叉腰,瞪著他道:「那你讓不讓我把話說完。」
蘇萊曼睨了她一眼,雖然沒說話,但那表情卻似道『說。"
江諾這才將瞪著他的眼神收回來,表情也變的有些黯然,想了想道:「我是認真的跟你說這件事情,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跟方馳宇真的沒有什麼,要是有什麼也輪不到你了。」
「哼。」蘇萊曼又哼了一聲。
要是有什麼,他會放過那個毛頭小子么,直接一指頭摁死算了。
這男人,態度能不能好點?
她一下閉上了嘴巴。
沒聽到聲音,蘇萊曼睞了她一眼,奇怪問:「你不是要跟我說那個毛頭小子的事情么?怎麼不說了。」
什麼矛頭小子?
「你不是不想讓我說么,那我還說什麼?」她斜了他一眼,表情也很不善。
看著小姑娘氣鼓鼓的樣子,蘇萊曼最後還是妥協了。
手一伸過去,將小姑娘重新抱在懷裡,下巴頂著她的腦門道:「那個毛頭小子主動攙和進這趟渾水,現在已經無法抽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