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做噩夢
第一百六十二章 做噩夢
「先生,這次是我疏忽了,下次我一定會仔細檢查。」管家誠懇的認錯,其實他也是沒想到,會有人故意寄這樣噁心的東西過來。
「沒有下一次。」江衛風冷哼了一聲,問道:「現在夫人情況怎麼樣?」
「夫人看了死老鼠后,就沒了吃飯的胃口,現在已經回房間休息了。」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話落,直接掛斷了電話,先給冷言打了個電話,命令道:「今天,有人給別墅寄了一個匿名快遞,寄的是死老鼠,你馬上給我去查到底是誰寄的。」
「是,江總。」
電話一掛斷,江衛風就直接打了蘇定寧的手機。
蘇定寧此刻正躺在床上,心頭還一陣陣的噁心著,腦海里怎麼也想不到,到底是誰做這樣惡作劇的事情。
聽到手機鈴聲響起,趕緊爬起來拿起了手機,發下是將江衛風后,趕緊接了起來。
「喂。」她聲音有些急切。
聽出她聲音沒什麼不對勁的,江衛風松下一口氣,詢問:「快遞的事情管家已經跟我說了,我現在就回去。」
雖然意外江衛風這麼快就知道了快遞的事情,但聽到他馬上要回來,她還是一陣安心,如果有他在身邊的話,她肯定很快就會忘記快遞的事情。
正準備答應下來,耳邊卻隱約聽到一女聲道:「江總,五分鐘后股東大會就要開始了。」
進來的是江穎,她也是按照公事公辦提醒。
「你等我一下。」江衛風聽到后,對蘇定寧交代了一句。
「恩。」她應了一聲。
江衛風並沒有避著她說話的意思,所以她能清楚的聽到那頭他說話的聲音,只聽見他沉冷的交代:「延後到明天。」
語調冰冷,與剛剛對她的和顏悅色,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可是,江總,那些股東都到了,而且這個股東大會關係到集團的季度總結,是上個月就已經安排好的,很多股東還特意從國外趕回來,行程很緊。」江穎的話中透著為難。
「這是你這個身為秘書的工作,該怎麼去協調,還需要我手把手教你嗎?」江衛風聞言,卻一點都不為所動,語氣愈發冷了幾分。
蘇定寧在這頭聽的清清楚楚,趕緊道:「等等。」
「怎麼了?」江衛風聽到她的聲音,立刻將手機放回到耳邊。
蘇定寧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也沒什麼事情,就是一開始看見的時候嚇到了,你不用擔心我,還是繼續開股東大會吧。」
而且剛剛江穎的話說的那麼麻煩,若是江衛風因為她放棄手頭上這麼緊急的會議,她會覺得良心難安。
「你真的沒事?」江衛風聲線有些低沉的問。
「嗯嗯嗯。」她連連應下,為了不讓他擔心,還故意聲音清揚的道:「你放心吧,就是死老鼠而已,網上噁心的照片那麼多,多看看也就不噁心了,而且你又不是出差好多天不回來,就幾個小時而已,大不了,晚上你多陪陪我。」
聽出她的聲音的確沒什麼問題,而且這次的股東大會,不是一般的小會議,不少股東跟他父親都有舊,若是鬧到老宅那邊,的確會不太好。
點了點頭應下道:「好,那我開完會就回去。」
「嗯嗯,你忙你的,那我先掛了。」
「好。」
江穎見江衛風掛了電話,這才小心的請示:「江總,那會議還取消嗎?」
剛剛聽到後面的談話內容后,江穎就止住了離開的腳步,覺得事情可能會有轉機。
江衛風擰了擰眉頭,道:「照常舉行,你先下去準備,我馬上就到。」
「是。」江穎答應著,就離開了會議室,忙碌去了。
會議進行了一個下午,等結束的時候,已經到了快下班的時間了,江衛風準備今天早點回別墅陪她。
冷言這個時候也早就已經查到了結果,進入辦公室彙報道:「江總,我已經查到了,這個快遞是在一個叫平城小區的小物流站點被寄出去的,裡面沒有攝像頭,根據快遞人員描述,寄快遞的是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女人,看不清楚臉,年紀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好像不是附近的居民,線索在這裡就斷了。」
「物流公司寄快遞不都是要開箱檢查的嗎?這到底是什麼物流公司?」江衛風冷哼了一聲,話中一片冷冽不悅。
冷言被其中的凜冽給驚的打了個寒顫,小心翼翼的道:「那就是個小物流,平時沒有多少生意,所以條件就寬鬆了很多。」
「這樣沒有職業道德的物流,根本不應該存在。」江衛風直接冷著臉開口,睨了冷言一眼道:「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是,江總,我馬上就派人收購這家物流公司。」冷言瞬間應了下來。
江衛風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隨後也不願耽擱時間,拎起掛在辦公椅背上的西裝外套,就早早下班了。
等江衛風回到別墅的時候,蘇定寧照常去迎接他,看起來與平時沒什麼兩樣,江衛風也就放心了下來。
可惜,他這心,還是放的太早了一點。
因為半夜的時候,蘇定寧做噩夢了。
「不要。」她的手抬起晃動了一下,似在拒絕什麼,嘴裡夢囈著:「不要拿過來。」
她剛一動作的時候,江衛風就醒了過來,看見她這樣后,立刻拉開床頭燈,橘黃色的溫暖光芒瞬間籠罩了整個卧室。
自從那次兩人關燈睡覺之後,就沒有再開著睡覺的習慣了。
燈光打開后,江衛風清晰明顯的看到她額頭上冒出了不少虛汗,眉頭一緊,抬起手將她抱在懷裡,又空出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喚道:「寧寧,醒醒。」
「啊!」蘇定寧晃了晃頭,這才清醒了過來,張開眼睛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眼底還殘留著未褪去的驚懼。
懵了一會兒之後,才看到頭頂的江衛風,以及兩個人的姿勢,奇怪的問:「我怎麼了嗎?」
「你是不是做噩夢了?」他蹙眉睨著她,眸中帶著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