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八十三章:你好歹毒
「你說的倒是輕鬆,難道那些人就待在遠處等著你去找的么?如若不然,這麼長的時間,怎麼可能沒有獵戶見過他們?那個智者可都說了,他們都不清楚情況呢。」影子默
默的跟在宮初月的身後,看著她情緒亢奮的樣子,忍不住開始打擊起她來。
他就怕到了那裡,找不到任何的線索,支撐著宮初月的那根筋突然之間就斷了,到時候他要怎麼辦?
他一不會安慰人,二腦子轉的也不快,要不然也不會被魔主給困在那片廢棄的城內這麼長的時間。
「你就等著打臉吧。」宮初月抿唇淺笑,看起來心情不錯,她其實知道影子的用意,知道她身邊的一群人,都是在關心她,是在為她好。
但是,好歹相信她一次不行么?
她的腦子難道會是擺設么?
如此想著,宮初月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甚是無奈,這種不被人看好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糟糕。
以前的時候,沒有人相信她的醫術,那沒問題,她可以治病,可以證明自己的實力。
可是,這種權謀的事情,她必須要將事情給做了,才能夠證明自己呀,眼下也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身後的一群人,就這麼跟著她提心弔膽的。
「額……」影子一路默默的跟在宮初月的身後,一直不相信她說的打臉的事情。
可是,當他真的看到了,那藏匿在樹叢中的房屋的時候,一張臉都快綠了。
他剛才到底說了什麼話啊,他不記得了,真的是不記得了……
這麼打臉的事情,迄今為止,他真的就只做過這麼一件!
他所說的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是真實的,他沒偏人……
影子的目光閃過,跟本不敢與宮初月的眼神撞上。
瞧見宮初月盯著他看的時候,影子乾脆轉過了身……
「我們上樹,待會他們肯定還有人要出來的。」宮初月拉了影子一把,二人悄無聲息的上了樹。
最後,宮初月覺得又不夠安全,又讓影子幫她護法,兩人進了血石之內。
「開了掛的魔女就是不一樣……」影子一直嘖嘖的感嘆著,這若是在以前的話,怎麼可能還有地方躲?
能夠上樹就已經是不錯了。
「你也可以選擇開掛。」宮初月聳了聳肩,坐在了五彩島上,一顆歪脖子樹上,緊緊的盯著外面的情況。
在他們耐心的等待下。
外面的人終於還是按耐不住了。
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忍不住發了火:「你們手下的這些人,到底都是幹什麼吃的?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這麼長的時間了,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老大,您別著急,我們這就派人,再去看看。」其他幾個人,原本還一副興緻缺缺,百無聊賴的樣子。
聽著老大動怒了,當即一個個都警醒了起來,若是得罪了這位大爺,往後可沒他們的好果子吃。
當即,一個個的都出了屋子。
「呸!真是晦氣的很,還真將自己給當回事!」出了屋前的那片林子。
幾個人臉上都掛上了幾分不屑與鄙夷。
那人,除了是神界的,就這身份他們比不上,其他還有什麼是拿得出手的?
還真當自己是顆菜了。
「走走走!將人給帶回來,其他的事情,由不得他拿捏!」幾個人一商議,決定還是將眼前的事情給解決了。
至於那個人的事情,早晚都可以解決。
神界在此處的負責人,又不僅僅只有他一人,只不過每個人各司其職,互不干涉罷了。
若是,他們能夠從中做一些事情,讓他們那一自己人,互相的掐了起來。
那還有什麼好擔憂的?到時候這方天地還不是他們做主?
「對付那幾個人,你有幾分把握?」宮初月瞧著那幾個人遠去的方向,估算了一下對方的實力。
倘若真的打起來,想要不鬧大很大的動靜,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來,勢必會驚擾到那房子內的人。
依照宮初月的算計,只有將這個幾個人給悄無聲息的解決了。
引出房子內的那個人,他們才有機會進入那屋子檢查。
如若不然,這一趟可能就算是白來了。
依照這幾個人的說法,那人可是神界之人,宮初月還得掂量著,夜晟在神界的處境。
樹敵太多,終究還是不太好。
宮初月此刻想的是,將這些人的勢力,一步步的瓦解了。
也讓在神界的夜晟每一步的行動,稍微的好做一些。
殊不知,在未來的某天,她銷毀了這整個世界……
「開打吧,你解決那兩個,我解決這四個。」影子估算了一番那幾個人的實力,他若是出其不意的話,勝算還是很大的。
影子說話的時候,倒是沒有留意到,宮初月的神色。
她是問有幾分把握,不會驚擾其他人。
影子似乎是理解成了,她解決不了?
「既然你都已經誇下海口了,我就不跟你搶功勞了,您請吧!」宮初月對著影子樂呵呵的笑了笑,隨後帶著他迅速的出了血石。
藏匿了氣息,朝著那幾個人追了過去。
影子找准了時機,將那一群人給攔截了下來,認命的包攬了四個人在自己的身上。
可當他解決了兩個人後,身邊剩餘的兩個人,卻是突然軟綿綿的倒向了地面。
影子覺得有點懵,一時間還弄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回頭,才猛然看到,宮初月竟然對著他子賊兮兮的笑了。
那笑容,看得他毛骨悚然的。
「你這是做了什麼?」影子看了看那幾個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使用了最安全且快捷的辦法。」宮初月晃了晃手上還剩的兩根銀針。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種方式最有效了。
「你好歹毒……」影子皺了皺眉,暗暗嘀咕了一句,小心翼翼的,生怕宮初月聽到了。
隨後,扛上了那幾個人,丟進了附近的河裡。
伴隨著翻湧的河水,很快那幾個人便沒了蹤影……留守在屋子內的男人,情緒逐漸的焦躁了起來,不斷的起身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