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八十六章:烈酒還是藥酒
「他想要你救他,前提是為你所用。」夜晟淡淡的說了一句,徑自上了那天梯,朝著那天境島走了過去。
之前來的時候,他沒有留意到這五彩劍是從哪個位置孕育出來的,現在也好趁著這一次的機會,好好的查探一番。
這種事情還是要查清楚比較好,畢竟他也沒聽說過,一方島嶼竟然還能夠孕育出集天地靈氣的寶劍!
這寶劍可是比寶器厲害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夠從天賜哪裡,將寶器拿來,與這五彩劍比試一番。
「你的意思是,我要治好他,他就為我所用……」宮初月對著夜晟的背影喊了一句,她是真的鬱悶了啊,這人已經都成這樣了,並且還過去了這麼多年。
這要怎麼治?
宮初月心中也是百感交集,這世界還真是奇怪啊,在那麼久遠的古代,竟然就有家庭內部的爭鬥了,並且還是以喪命為前提的。
「你這是嫌棄我嗎?」那怪物聽著宮初月的話,似乎對他有一種隱隱的嫌棄的感覺,他這心裡頓時就有一種不快的感覺出現了。「倒不是嫌棄,你這病這麼長的時間了,想要徹底治好,肯定需要很長的時間,這段時間你可以待在血石內,但是你必須要剋制住你自己,我才是這裡的主人,你若是想要
我救你,你得認我為主,一切聽我的吩咐,不得有任何背叛。」宮初月聲音柔柔的,但是她說出口的話,卻是非常的嚴厲的。
血石內還有吳叔呢,她不能冒這個險。
「以吾之力,靈魂為契,若有背叛,飛灰湮滅!」怪物突然站了起來,對著宮初月緩緩的跪了下去。
這一幕,發生的實在是太過突然了,宮初月完全的沒有反應過來。
剛才還說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與她建立契約了呢?並且還是靈魂契約!
當初,夜晟與魔主就是靈魂契約!
靈魂契約一旦契約了,便是沒有可解之路的,否則夜晟也不會這般的苦惱。
明知魔主想要利用他,替代他,卻只能憑藉著自己微薄的力量,進行抵抗著。
「你不後悔嗎?」宮初月看著那怪物,說來也是奇怪了,說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他依然沒有說自己的名字。
怪物緩緩搖頭。
「你叫什麼名字?」宮初月覺得還是問一問名字比較好,總不能以後喊人家怪物吧?
「我沒有名字,當初的那個名字,我也不想再度提及,還是主子幫我起個名字吧?」怪物朝著宮初月看了過去,眼底帶著一抹祈求。
臉上的神色看著有些可憐。
「不如就叫你壯壯吧!」宮初月思來想去的,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樣的名字合適,但是瞧著他身形壯碩,便留下了壯壯這麼一個寶貴的名字。
遠遠的,夜晟和吳叔聽到了宮初月的聲音,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
他們對宮初月簡直就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女人起名字,要不要這麼逗?不是大粉粉,就是黑巴,現在又來了一個壯壯。
其他幾個,他們還能夠有些理解,畢竟都不是人呀,雖然大粉粉是神獸,可本質也是獸了。
可是這個壯壯可是一個大活人啊!雖然是飽受折磨的一個人,可終究也是人吶!
「吳叔,這樣的還有救嗎?」夜晟聲音輕輕的,保證宮初月聽不到。
吳叔,堅定的搖了搖頭,眼底滿是不屑之色,就宮初月這樣的,還能有救?開什麼國際玩笑?
「哎……」
兩人一口同聲的嘆息了一聲,朝著宮初月投去了一個沒救的眼神,任由這個女人去折騰了。
「你這劍是哪裡來的?倒是精美的很啊!」吳叔撇見了夜晟手中的五彩劍,眼底綻放出了一縷光芒,他實在是太喜歡這長劍了!
長了這麼大,活了這麼多年,他是真的沒有瞧見過這麼精美的東西啊!
「初月說是這天境島誕生的,只是我還沒找到,這天境島,會誕生這五彩寶劍的原因。」據夜晟所知,這寶島誕生寶劍的事情,前所未聞。
這其中的原因,他必須要弄清楚。
倘若這寶島誕生寶劍,會對宮初月有影響的話,他勢必要想辦法解決才是。
「你說這寶劍是這島上生出來的?」吳叔臉部的表情已經扭曲到快抽經了。
他今天一天遇到的都是什麼樣的事情啊?莫非是他出現幻覺了?
夜晟看著吳叔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
「是的。」
夜晟應了一聲,便開始圍著這小島轉悠了起來。
宮初月則是倒了一杯看起來顏色亮麗的酒,放在了壯壯的面前。
比起以前的名字,壯壯倒是非常喜歡現在的這個名字,僅管難聽,卻也是非常樂意接受的。
「這是什麼?」壯壯看著那像是粉色,又透著藍色,像是藍色,又透著綠色的特殊東西,有些弄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
「酒,並且還是藥酒,對你的病情有幫助。」宮初月對著壯壯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唇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壯壯倒是很豪爽,一口飲盡了杯中酒,宮初月卻還沒來得及說,這酒度數濃烈呢,只有烈酒才能將藥性發揮到最大。
當壯壯將藥酒一口飲盡,卻還沒倒下的時候,宮初月還以為壯壯的酒量很大呢。
只是沒想到,兩分鐘后,壯壯暈暈乎乎的站了起來:「我……我怎麼……覺得這麼暈呢……主子,你怎麼在轉呢?快停下吧……」
「你喝醉了,好好休息醒過來就好。」宮初月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明明就是壯壯自己在搖搖晃晃……
伴隨著她的話音,壯壯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震耳欲聾的呼嚕聲,朝著四面八方傳了出去……
「你給他喝了什麼?」待宮初月來到夜晟身邊的時候,夜晟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距離這麼遠,他都聽到了那呼嚕聲。
「藥酒啊,剛剛調配出來的。」宮初月很無辜。「我看是烈酒吧?」吳叔唇角微微抖動,什麼藥酒說的這麼好聽,距離這麼遠,他都能聞到酒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