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八十四章:我有故事,你有酒嗎
「可能……是人。」夜晟這話說出來的時候,連自己都快被逗樂了,簡直就是不敢相信,他怎麼能夠睜眼說出這麼一句瞎話的?
「我覺得像……獸?」宮初月呵呵的笑了兩聲,連她自己都沒辦法說服自己啊。
夫妻兩人的對話僅限於此,面對眼前的怪物,他們不敢掉以輕心。
怪物在最初見到他們的時候,便已經開啟了狂化模式,整個變得無比的狂躁。
對著夜晟和宮初月不斷的吼叫著。
但是不知為何,那怪物到現在都還沒有動手攻擊他們,只是朝著他們不斷的咆哮著。
宮初月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那怪物在釀什麼大招。
「這又是什麼情況?」宮初月站立在原地,與夜晟肩並肩的,覺得那怪物有些奇怪。
「小心!」夜晟眉心微斂,仔細的朝著那怪物看了過去,當他的視線轉移到了那怪物眼睛上的時候。
他竟然瞧見了那怪物的眼睛中迸發出了一道怪異且危險的光芒,並且那光芒直直的朝著宮初月刺了過去。
這光芒實在是太詭異了,夜晟根本不知道那光芒會造成怎樣的傷害,只能在第一時間,拽著宮初月躲開了。
原先,在宮初月所站的位置,此刻那些石塊已經成為了石末,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宮初月心有餘悸,這怪物之前還是一點都沒攻擊的樣子,沒想到,轉眼就想要了她的命啊,這可真是陰險至極了!
「豈有此理!我還沒想要你的命呢?你竟然就想要殺我了?」宮初月無比惱怒,一雙好看的杏眼,朝著那怪物瞪了過去。
說話的同時,也提著劍,朝著那怪物攻擊了過去。
她還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奇恥大辱呢。
真是沒想到,今日竟然會在這怪物的身上栽了跟頭。
夜晟有些無奈,看著宮初月的表現,今日這怪獸的確是惹惱了她了。
估計往後這怪物將會死的很慘啊。
夜晟拿出了五彩劍,跟上了宮初月的節奏,兩人從不同的兩個方向夾擊。
直將那怪物逼得毫無反手之力。
他這怪物雖然有著人的樣貌,但是由於體型太大了,行動畢竟還是沒有宮初月和夜晟方便。
在這空間有限的山洞之內,這怪物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如此的動過了,並且他的長處便是他的一雙眼睛。
能夠躲避他的眼神,便能躲開他的攻擊。
一時間,這怪物根本就占不到上風,整個人便開始徹底的瘋狂了。
他幾乎已經被宮初月和夜晟這兩個人給逼瘋了。
那一雙本就靈動的眼,便更加的迅速了起來。
朝著夜晟和宮初月不斷地攻打過來。
「小樣!還挺橫啊,你可看清楚了,我到底在哪裡,你再用你那激光一樣的視線來掃過!」宮初月輕哼了一聲,誰讓這怪物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得罪了她呢?
夜晟出招的時候,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但是在看向宮初月的時候,眼神里的寵溺,還是一點都不減的。
怪物被人給壓迫著打,開始不斷的掙扎了起來,碩大的身體,不斷的撞擊向周圍的岩石。
整個山洞都開始搖搖晃晃了起來,大塊大塊的石塊不斷地往下掉落。
剛開始的時候,宮初月還能夠不斷的躲避,現在有了各種落石的阻礙,她的行動便也就受到了阻撓。「怎麼辦?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到時候整個山洞都還要被撞塌了!」宮初月有些著急,本身就沒有出路了,這裡還要被這怪物給撞塌了的話,那還了得,他們豈不是要被埋
在這裡了?
「傻瓜!去血石,你還能壓制他!」夜晟語帶調侃,宮初月一項都是聰明的,沒想到這個緊要關頭,竟然還翻起了糊塗。
唯一的缺點便是,血石內的空間太大了,到時候這怪物進了血石,宮初月有可能會控制不住他。
但是,血石裡面可是有五隻神獸的,除開大粉粉之外,還有剛剛的四隻神獸呢。
「你這提議,倒是提醒了我!」宮初月有些尷尬地一笑,神識一轉,將他們給轉移到了血石之內。
怪物只覺得腦袋一懵,隨後渾身一僵,整個人竟然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環境之內!
並且還是他一點都不熟悉的環境,他已經在那山洞之內待了太長的時間了。
整個身體都沒辦法活動,其實他的四肢已經開始僵硬了。
突然之間能夠伸展了,他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
「這……這是哪裡?」怪物停在草地上,有些蒙圈,也停下了攻擊的腳步。
這個答案他不知道要找誰問,只能傻乎乎的看向了宮初月。
眼底已然是沒了剛才的那股殺意。
這裡的靈氣給人的氣息很溫和,緩緩的洗去了他身上的那些殺意。
「你竟然會說話?」宮初月有些傻眼了,這難道還真的是一個人?
「說話……我是人怎麼不會說話?」怪物的語氣有些嘲諷的意味,只不過卻是自嘲的,他是人啊!
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被折磨成了這般境地。
「是人?抱歉,恕我眼拙沒有看出來!」宮初月嘴角微微的有些抽動,整個人覺得都有些不好了。
她是真的沒想到,夜晟說的話,竟然還真的應驗了,這竟然還真的是個人!
「你有什麼故事。」夜晟像是在問那怪物問題,但是說話的語氣卻不像是在詢問,而是已經知道了有什麼內幕一般。
聽起夜晟說故事,那怪物的情緒竟然逐漸變的傷感了起來。
他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回想起當初的往事了。
現在,被夜晟這麼一提起來,他這心口便覺得突突的疼著。
「你們想聽嗎?」怪物雙眼中透出了一股迷濛的感覺,這種突然之間找到了知音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想想!」宮初月不斷的點頭如搗蒜,現在反正也出不去。
倒不如就聽聽這位兄弟的故事了。
「曾經我也是大富人家的嫡子……若不是那個惡毒的女人,我不會變得這般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