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七章:龍女
「哈哈哈……笑話!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哈哈哈……你竟然還活著……」地獄蛇女嘴裡一直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剛開始的時候還在哈哈大笑著,可是笑到最後,她竟然嚶嚶
嚶的哭了起來。
自始至終,宮初月看向地獄蛇女的眼神都是冰冷的。
夜晟心中疑竇漸起,他聽著這兩人之間的對話,似乎這兩人之前就認識?
難道真的是如同他所猜測的那般,宮初月與那地獄蛇女竟然是一對姐妹花嗎?
夜晟的內心有一絲絲的顫抖,他的這種想法,實在是太詭異太驚悚了,令人不敢相信……
地獄蛇女可是神界之人,宮初月前世乃魔界魔女,這兩人會是姐妹?一個娘胎里出來的?
可為何,一個是龍,另外一個卻是靈蛇?
夜晟此刻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般,站在了一邊,心裡有千萬個問題想要問,但是卻又沒法插嘴。
臉上的神情還得繼續綳著,保持著冰冷的表情。
倘若能有一種表情來表達他內心的感受的話,只怕在他的腦門上得掛上大大的幾個字寶寶心裡苦……
宮初月神色仍舊是冷冷的,並沒有因為地域蛇女突然的哭泣,而有所改變……
她與地獄蛇女之間,註定是對立的,註定不能站在同一陣營……
前生舊事,暫且不提。
就今日,地獄蛇女想要勾引她男人,單單這一條,就是不可饒恕的!「不哭了?那我們之間的事情,是不是該好好的解決了?」宮初月一直抱著看戲的心態,看著那地獄蛇女在哭泣,也不知道地獄蛇女是哭累了,還是情緒平復了,竟然緩緩
的止住了哭泣。
「解決?你以為現在的你,還能掌控我?」地獄蛇女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看向宮初月的時候,眼底帶著濃烈的嘲諷。
當初,她技不如人,折在了宮初月的手中,如今宮初月區區凡體,竟然還想與她一爭高下?
「那便試試看吧!」宮初月輕哼了一聲,雙手猛的張開。
在她的身後,一條盤旋的巨龍緩緩顯現,這是一條雪白的巨龍,伴隨著宮初月緩緩舉起的雙手,巨龍睜開了猩紅的雙眼。
「你……你竟然還有龍體?」地獄蛇女震驚了,宮初月不是已經死過幾次了么?為何她還保持有龍體?
他們一母同胞,為何宮初月就是龍體,而她卻是不入流,上不得檯面的靈蛇?
龍與蛇,雖然體態相差不大,但是在本質上卻是有著天壤之別!
龍體可是屬於神族的!而她只能存活於陰暗之中,靈蛇不人不鬼,非神非魔,神界不能容忍她的存在,魔界也不承認她的存在……
無數年來,她只能四處流浪……
甚至連她的生母,都嫌棄她……
所有的人都棄她與不顧,她活下去的目的,便是復仇!殺盡天下人!「怎麼?不召喚你的靈蛇了?」宮初月在面對地獄蛇女的時候,就沒有怕過,小時候起,在親眼見到地獄蛇女親手殺死了她們的族人時,宮初月便發誓與地獄蛇女勢不兩立
了。
更何況,地獄蛇女還殺了他們的母親!
那可是生養他們的母親!地獄蛇女對自己的靈蛇身份有些不滿,有些誤解,怨恨無人接納她!
可又有誰想過,她宮初月的龍女身份,也是無人能夠接納的!人心可以改變一切……
在她鼓起勇氣面對人生的時候,地獄蛇女卻是將怨恨轉嫁到了無辜之人的身上!「呵呵呵……既然你這麼迫切的找死,那我便成全了你!等你死了,我便將你著龍女之身給搶佔了!到時候不僅僅是這俊逸的公子是我的,天下所有男人都會為我的嫵媚所
傾倒……哈哈哈……」地獄蛇女一雙蛇眼,死死的盯在了夜晟的身上,她不知道宮初月是怎麼勾搭上這個男人的。
這個男人的皮囊實在是太好看了,倘若不是宮初月攪局的話,只怕這男人此刻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其實也不著急,等她收拾了宮初月,再來收了這男人也不遲……
她還真的想要品嘗一番,將如此俊逸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滋味呢,不知他這一身玄色衣裳的包裹下,是怎樣性感的身子呢……
宮初月站在夜晟的身邊,那一條雪白的巨龍,將他們二人緊緊的包裹。
「別去,你不是她的對手!」夜晟眼看著宮初月要出手了,趕緊拉住了她,無論宮初月是不是在生他的氣,這種時候,他都不能允許宮初月任性。
凡人怎麼可能對抗得了神界之人呢?無論宮初月與那地獄蛇女前世是什麼關係,可現在他們的身份,當真是有著雲泥之別!
「你站著別動,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宮初月稍稍側頭,看了一眼夜晟,清晰的捕捉到了夜晟眼底的擔憂。
只不過,在世人眼中無比恐怖的地域蛇女,在她的眼裡,卻是無比的尋常。
她實在是無法忍受,這該死的女人,當著她男人的面脫光了衣裳了!
宮初月飛掠而起的時候,掌心逐漸的凝聚起了一股黑色的陌生的氣流團,這與她往常慣使的靈氣有著天壤之別。
靈氣是純白的,而這一團則是黑色的。
夜晟提高了戒備,準備隨時接應宮初月。
面對著宮初月如此的變化,他還需要一些時間來觀察。
此時的宮初月,與往常大不相同。
自那純白的巨龍出現的剎那,宮初月身上的著裝便悄然發生了改變。
雖然仍舊是一襲雪白的紗衣,但是在那紗衣之上,卻是綻放開了朵朵紅色的花朵,花朵無名,卻甚是好看。宮初月原本簡單挽起的黑髮,也發生了巨大的改變,那鳳凰涅槃般震撼的髮飾,緩緩的出現,鳳凰的半個翅膀,延伸出來,成為了小半個面具,罩在了宮初月的半邊側臉
上。如此的裝束,與宮初月墮入魔界那一日一樣,只不過那時候的宮初月是一身大紅的錦衣,此刻卻是純白的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