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五章:相似,這不是平板嗎
最重要,是那領隊的男人!那人全身上下的氣勢,還有那尊貴之氣,簡直就是令他們折服啊。
之前,見到那男人布陣的時候,他們這幾個師兄弟,簡直就是驚呆了。
入了門派這麼長的時間,他們還沒見過哪個師兄弟,能夠將陣法演練到如此宏大的地步!
他們是一直沒敢闖入陣法,並不清楚在那陣法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後來,在陣法自爆之後,他們進去看到的,只是滿地的屍體!
「對了,掌門,還有這個東西。」弟子想起陣法的時候,又想到了他撿到的那枚令旗。
雖然,爆炸使得令旗損壞了,但是大體的樣子還是能夠看的出來。
「這是何物?」掌門接過殘破的令旗,有些不明所以,這些兔崽子帶這麼一個破物回來有何用?
「這是他們布陣所用的令旗。」弟子如實彙報,順帶著將聖女帶人圍剿的事情給說了。
這回,掌門臉上的神情是更加的滿意了!
這可真不愧是他早就物色好的人選啊,到時候到底有幾人能夠入得了這七星書院,還得看他們到底挖到了幾株鐵梨花了!
其實,說起這鐵梨花,掌門的心中還是有一抹私心存在的。
今年破格使用鐵梨花招生,為的就是夜晟這麼一群人!
只不過,關於這些,夜晟一群人是壓根就不清楚罷了,他們甚至是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掌門存在!
「可是掌門,聖女失蹤了。」弟子轉頭看了一眼,見到這屋內,沒有什麼外人,便又說了他們在夜晟一群人離開之後,所見到的場景。
那些黑衣人都在,卻偏偏少了聖女,而他們根本沒有見到聖女逃出那陣法,所以聖女到底去了哪裡,他們根本就不清楚。
這也是,他們趕緊分成兩組,一組繼續跟蹤,另外一組回來彙報情況的原因。
只是,聖女失蹤這麼大的事情,掌門聽到之後,竟然只是非常淡定的揮了揮手,便將他們給打發了。
「師兄,你說掌門這次是不是太不尋常了?」這師兄弟二人,一頭霧水的出了屋子,師弟當場便忍不住了,他可是太好奇了,掌門讓他們跟的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啊!竟然這麼的神秘。
「掌門的事情,豈是你我能夠揣度的?趕緊閉上嘴巴辦正事。」師兄拍了拍師弟,匆匆的下山,這個時候不去山下守著,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他們怎麼向掌門交代?
而此時,宮初月一群人終於是到了這七星書院的地界。
「為什麼我這心裡總是這麼的不踏實呢,總是覺得好像被什麼人給盯上了一般,心慌啊。」宮初月拍著胸口,不斷的深呼吸著,但是無論怎樣,都趕不走心底那一抹怪異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暗處盯著他們一般,還真是瘮得慌。
「可不就是被盯著嗎?我們這一路可不就是在那些門派之人的天羅地網中闖過來的?」雲奚挑了挑眉,他是有些無法理解,這些女人所謂的第六感了。
這麼明顯的事情,還需要感覺嗎?這不是用屁股都能想的出來嗎?
宮初月拍著心口的手頓了一下,這大抵就是男人與女人的思路差別了,她與雲奚說的明顯不是同一件事情啊!
這傢伙的情商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挽救了。
「你說你沒腦子,還一個勁的往上湊,這到底是為什麼?」容楚越過雲奚往前的時候,聲音不大不小的吐槽了起來。
他與雲奚之間的互懟,這可是日常,逮到機會不懟人,這種事情,可不是他們所能做的出來的。
「什麼跟什麼啊?」雲奚揉了揉後腦勺,眼底滿是疑惑,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不就是說了一句大家都知道的話么?
然而,不僅如此,這一次竟然連決一這個低情商的傢伙,都對著他搖起了頭!
雲奚被這麼幾個人,是弄得一路都莫名其妙的,想要問清楚吧,又怕繼續被人給懟了,最後只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繼續哼哼著,跟上了隊伍。
在他們跨過那七星書院地界的時候,這七星書院的長老團們便已經察覺到了。
說起這七星書院,它不僅僅是凌駕於整個四方界之上的存在,更是各種高手雲集的存在!
「既然大家都來了,就一起看看吧。」掌門對著那一面玄鏡揮了揮手,整個七星書院的場景,全部清晰的在那玄鏡中展現了出來。
隨後掌門在那玄鏡上隨手點了點,玄鏡便放大了夜晟一群人周圍的場景。
倘若宮初月在的話,又該驚呆了,這又是什麼騷操作?這一面玄之又玄的玄鏡,怎麼像極了現代的平板電腦呢?
那種觸屏的既視感,簡直就是沒誰了,倘若宮初月能夠看到的話,定然會更加的堅定她之前的猜測。
這個古代,就是與現代有所關聯的!
只不過,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根本沒有空來操這份心。
在這通往七星書院,不算特別長的道路上,竟然有著一波又一波的人,對他們圍追攔堵著。
「呸!奶奶的,以後這些人不要落到小爺手上,不然小爺弄死他們!」雲奚性子有些焦躁,在察覺到這些人是想要用車輪戰,將他們給累死之後,當場便爆發了!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想要去七星書院只能主控這一場戰鬥。」夜晟看了看地圖,又飛掠上了附近最高的一顆大樹,仔細的看了看前面的場景,心底便有了想法。
「你的意思是我們主動出擊?」宮初月歪著腦袋,擦了擦額頭的一層薄汗,她似乎是明白了夜晟的想法。
不得不說,這個想法有些大膽,也有些冒險。
但是,眼下似乎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容楚和雲奚二人第一時間站了出來,同意夜晟的提議,很顯然的大家都贊同夜晟的想法。他們都不是安分之人,怎麼可能一直被動的接受那些人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