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五章:臉大,娘子給的
夜亦塵原本還滿懷期待的看著宮初月,好歹解釋一句,他不是外人啊。
可是,宮初月竟然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轉過身了!
夜亦塵當即便如同五雷轟頂一般,他這麼多天做了這一切,都還是只是個外人嗎?這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竟然這般的鐵石心腸?
「我的女人,自然隨我。」夜晟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宮初月的態度他很喜歡,對待不相干的男人,就應該這樣。
哪怕互相之間有交易,也不妨礙她遠離那些有所企圖的男人。
「你哪來的臉說這些話?」夜亦塵不服,心裡非常的不服,憑什麼他就是個外人?
他和宮初月以前還是有婚約的不是嗎?
「娘子給我的臉。」夜晟的臉上照舊掛著笑容,能夠氣到夜亦塵他就是開心的。
「這些獸寵你們當真不認識嗎?這可是大補的藥材啊。」宮初月不理睬兩人,兀自蹲下了身子,檢查著那些死不瞑目的獸寵。
經過血石的一番檢查,竟然發現,這些獸寵,身上每一處可都是寶貝啊!這東西對於恢復元氣,可是大有用處的!
宮初月臉上滿是欣喜的神色,她若是將這些獸寵體內的元素給提煉出來的話,那可就賺大發了。
是以,宮初月連通了血石,叫醒了正在打盹的徐大夫。
「你們兩個幫我整理一下血石,速度要快,這種獸寵,六隻能夠塞進血石嗎?」宮初月問話的時候,順帶著將這外面的情景投影到了血石之內的牆壁上。
「之前在貨架的後面不是出現了一個空房間么,裡面就只有幾台機器,塞進這些獸寵應該不是問題。」徐大夫打開了牆壁上的暗門,露出了簡言曾經休眠的房間。
這是一間很空曠的房間,除了幾台休眠儀之外,便再無其他。
因為不經常用,所以宮初月壓根就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房間。
「我要將這幾頭獸寵般走。」宮初月拽了拽夜晟的衣袖,眼帶祈求的看著他。
夜晟瞭然,宮初月這是怕被夜亦塵撞破了她的秘密。
「交給我。」夜晟微微點頭,轉身對著青衣幾人使了個眼色,幾人當即便會意了。
「談談?」夜晟到了夜亦塵的面前,臉上是一成不變的冰冷神色。
夜亦塵其實也能夠猜到,宮初月似乎是有什麼秘密,不想要他知道。
其實,不用做這些,哪怕他看到了什麼,也不會說出去,只不過,宮初月還是不明白他的心。
夜晟對她是真的,他對她亦是真的!
甚至可以為了她去死,只是這些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
宮初月不知道夜晟是怎麼將夜亦塵給支開的,只是知道,當她解決了一切之後,二人才慢悠悠的回來。
並且神色平靜。
越是這般,宮初月便越是好奇,夜晟到底和夜亦塵說了什麼?為何在他們回來之後,看到這麼幾頭獸寵消失了,那臉上也是沒有任何驚訝的神情。
難道,她的秘密已經曝光了?
想到這裡,宮初月有些擔憂的朝著夜晟看了過去,夜晟卻是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牽起了她的手,朝著那些獸寵之前設下埋伏的地方走了過去。
宮初月微微扭頭,看了夜亦塵一眼,卻是突然看到了夜亦塵在對著她笑。
這麼一來,宮初月便被惡寒到了,直覺的便認為夜亦塵笑的這麼賊媚鼠眼的,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注意戒備,前面有人。」夜晟的清冷的聲音傳來,順帶著還緊了緊牽著她的手。
在看向宮初月的眼裡,帶上了一抹責備的神色,這女人竟然當著他的面,看別的男人,竟然還出神?
這是當他死了么?不知道他會吃醋的么?
宮初月被夜晟這麼一捏,才幽幽的回過了神。
她剛才竟然是又出神了。
「前面有多少人?」宮初月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這種時候出神,還真是沒品的。
「一支小隊,大概七八人。」夜亦塵替代夜晟,直接搶了他的話,將探查到的說了出來。
「那就是說明,之前我們的猜測是對的,的確有人來搶這鐵梨花。」宮初月眉心又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他們這一支隊伍中,累贅有些多,至少花紅纓與她還有南橘,就已經有三個累贅了。
早知道,不應該將南橘也給帶過來的,她不是什麼精貴小姐,不必到了什麼地方,都要帶著丫鬟伺候。
「你們是何人?」對方隊伍迎面而來,那領隊的一個男子,看到了宮初月一行人之後,當即比了個手勢,停下了腳步。
「丹陽門。」夜亦塵掃了對面那些人一眼,涼涼的吐出了幾個字。
宮初月有些疑惑的朝著夜亦塵看了過去,眼底帶著一抹驚訝。
在夜亦塵的腰間,不知何時掛上了一塊令牌,上面的花紋與字章,代表的正是丹陽門。
對面一群人一看,竟然人丹陽門之人,那臉上的神色當即便柔和了下來。
丹陽門可是七大門派之首,哪裡是他們血霧門所得罪的起的?
「不知幾位兄台可是從對面過來?」領隊的那名男子,看了看夜晟一群人身後過來的方向,眉心不由得微微擰了起來。
「正是。」夜晟微微頷首,他倒是想要看看這些人想要做些什麼。
「那不知幾位是否有見過捲毛吼?」男子起初有些猶豫,后不知想到了什麼,還是開了口。
宮初月微微一驚,這人口中所說的捲毛吼,是不是就是他們之前殺了的那幾隻獸寵?
「不曾見過。」夜晟眼都不眨,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
宮初月不由得在心底佩服,這傢伙不去當演員真的是可惜了,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是越來越老練了。
「可是,我們剛剛明明聽到了聲音是從那個方向傳過來的!」男子身後躥出了一名女子,臉上帶著一抹驕縱的神色,並且還帶著一絲怒氣。他們可是找捲毛吼找了好久了,好不容易聽到了捲毛吼的動靜,趕來了就看到了這麼一群人,這他們竟然說沒看到?這怎麼可能呢?這些人分明就是怕他們搶了捲毛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