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七章:青衣,你敢打我
「那就對了,只怕這聖女所會的也是巫蠱之術啊!巫蠱術真是害人不淺!」徐大夫在聽完了夜晟的描述之後,便能夠斷定了,這就是巫蠱術。
如此說來的話,這巫蠱術竟然與四方界還有所關聯了。
夜晟本就緊皺的眉頭,在聽完之後是皺的更加的緊了,之前的蠱毒是與四方界有關係的,甚至蠱毒一度都影響到了蒼鸞大陸。
現在,這巫蠱術又是與四方界有關聯的,甚至那可是聖女啊,聖女竟然對人使用巫蠱術,這意味著什麼?
「可有辦法解開?」夜晟輕輕的將宮初月額頭的碎發撥開,露出了她滿是冷汗的腦門,又接過了南橘遞了過來的帕子,仔細的擦拭著。
「有,但是這個法子需要時間。」徐大夫點了點頭,解蠱的辦法還是有的。
但是,這個辦法他可是沒有辦法親自去實行的。
「那還不快準備。」夜晟瞪了徐大夫一眼,這老傢伙現在是悲春傷秋的時候嗎?有辦法還不快準備,竟然在這裡磨磨蹭蹭的。
誠心跟他過不去是不是?
「爺別急,這辦法我可做不了。」徐大夫捋著花白的鬍子,對著夜晟意有所指的眨了眨眼。
夜晟看著徐大夫這樣子,終於算是看出來了,這事情應該是不簡單的。
「有屁快放。」夜晟撇了一眼徐大夫,這老傢伙若是敢再廢話一句,他絕對保證,讓徐大夫見不到明日的太陽。「我可以開藥方,需要將王妃給放在葯桶之內,泡上三個晝夜,這三天之內,水不能涼,並且需要一直有人用內力幫著她護住心脈。這巫蠱術針對的是她的心脈,內力一旦斷了,那這一次的解蠱算是白費了
,並且這還會反噬,無論是釋放內力之人,還是王妃都會被那巫蠱術給反噬。」
徐大夫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爽的輕哼著,這事情反正他是做不了,爺這脾氣,除了那他撒氣,就是拿青衣撒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從小到大就是這麼對他說話。
如此想著,徐大夫便瞪了夜晟一眼。
這一眼瞪的,倒是將夜晟給瞪蒙了,這老傢伙竟然還敢瞪他了?
「去準備,其他的我來。」夜晟揮了揮手,時間緊迫,他可不願意,宮初月泡在水裡三天三夜的,還讓別人守著她。
這可是他夜晟的娘子,怎麼能夠讓別人給看了去?
徐大夫只需要夜晟的一個答案,其他的都是好說的,片刻時間,便將這藥方給寫好了,甚至就連抓藥熬藥湯,前前後後加起來的時間也不過就是花了半個時辰。
「爺,三個日夜,若是他們找上門來……」青衣站立在門口,徐大夫的話他可是全部都聽到了。
這個關鍵時候,爺若是在這屋內,運功三個日夜,不說有沒有人想要趁虛而入,就是這三個日夜裡面,爺會不會因為內力耗盡而受傷?
這些全部都是他們需要考慮的事情,畢竟這三個日夜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
他們在夜家的根基還不穩,今日爺才剛剛的上任為家主,肯定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的。
可是在這個時候王妃卻是受了這麼重的傷,他們到底應該要怎麼辦?
「一切交給容楚與雲奚,實在辦不了的就在這門外彙報。」夜晟抿唇,青衣說的這些事情他不是沒有想到,但是這一切,哪裡比的上宮初月的命重要?
「是。」青衣抿了抿唇,深深的看了一眼仍舊昏迷著的宮初月之後便快速的退了出去。
南橘一直安安靜靜的站立在屋內,在青衣離開之後,也是悄無聲息的跟了出去。
「青衣,你給我站住!」一出了院門,南橘便大吼了一聲。
直將前面正快步而走的青衣給嚇了一大跳。
「怎麼了?」青衣轉身入目便是南橘一張暴怒的臉,他這才剛剛問了一句話。
南橘那帶著勁風的拳頭,便已經甩到了他的面前,青衣駭然,立馬條件反射的一把便握住了南橘甩過來的拳頭。
青衣哪裡與女子這般的交過手?一個不留神手上的力道便重了,這不立馬就聽到了南橘的慘叫聲。
青衣一聽這聲音,整張臉都白了,立馬便鬆了手,但是很顯然的一切都晚了!
「啊……你……青衣你竟然打我!」南橘被青衣這麼抓,整個手臂都扭了起來,簡直就是痛到了一種境界。
「你是想要把我的手給扭斷嗎?」南橘也真是要被氣死了,在屋內的時候,青衣字字句句都是大局大局,難道他們王妃的性命就不大了嗎?
他們王妃就應該去死嗎?
若不是當時有爺在,南橘真是分分鐘都不想忍,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跟在了青衣身後。
但是,看著青衣的身影,南橘這一口氣,簡直就是越來越堵,恨不得狠狠的揍青衣一頓才開心。
王妃什麼時候糟過這種罪?這麼重的傷,差點就死了回不來了,結果還得被青衣這麼左一句顧全大局右一句顧全大局的想要將爺給勸出去。
爺出去了,誰給王妃渡內力啊!這不還是想要眼睜睜的看著王妃去死嗎?
「南橘妹妹,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怕爺這三天閉關,夜家會亂,那麼多人想要趁機惹事呢,總得先安排好了才能萬無一失不是嗎?」
青衣苦著一張臉,簡直就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南橘為何會生這麼大的氣啊。
青衣仔細的回想了一遍,之前他在屋內說的話,怎麼想都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所以,難道真的應了小八他們說的那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南橘妹妹?誰是你妹妹?你還好意思叫我妹妹?剛才你不是還打我呢嗎?」南橘狠狠的瞪了青衣一眼,果然王妃說過,不能相信男人的一張嘴,那是很對的!
想起了宮初月的那句話,南橘狠狠的呸了一聲,便揉著酸痛的胳膊轉身跑開了。
留下了一頭霧水的青衣,依舊傻乎乎的站立在原地。
他今天是犯小人嗎?就這麼一直被人劈頭蓋臉的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