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腹黑,夜晟你就是故意的
「要又怎樣,不要又怎樣?」宮初月賭氣說道,這男人簡直就是離譜,這些事情,難道是她願意的嗎?憑什麼她就不能生氣?
「初月,你這是在誘惑我!」夜晟欺身上前,拉近了與宮初月的距離,那炙熱的氣息盡數拍打在宮初月的臉上。
在這夜色篝火的印照下,宮初月的臉頰透著一抹淡淡的紅暈。
這一幕看在夜晟的眼中,便更覺誘惑,夜晟不由得悶哼出聲,在宮初月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便吻上了宮初月那紅唇。
宮初月心頭一顫,她根本就沒有料想到,夜晟竟然來真的了!
可眼下,她哪裡還有抗拒的力氣?簡直就是有心無力啊,就這麼被夜晟給吃干抹凈吞入了腹中。
最終,宮初月趴在夜晟的身上,沉沉睡了過去,這一夜,夜晟便這般緊緊的抱著宮初月,感受著她的溫度。在夜晟的心中,一直擔心有朝一日,宮初月會離他而去,如今這種感覺是越來越深了,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夜晟便是這般的盯著宮初月的睡顏,就這麼一直盯著她看著,生怕閉上眼,宮初月就會消失不
見。
這麼長的時間了,雖然宮初月沒說,但是在夜晟的心中,也是清楚的,宮初月與另外一個地方還有著密切的聯繫,然而他對於那個地方卻是沒有任何的了解。
夜晟同時也在害怕,宮初月會不會也像來的時候那般突然的就回去了?
之前老爺子,只是說了宮初月魂魄回歸,卻不曾說過這具體的經過,更是不曾說過這最後的結果,老爺子也只是說了宮初月是天命貴女,在她的身上,一切皆是變數!
夜晟眼眸低垂,仔細的盯看著懷裡的宮初月,唇角微微的彎起了一抹弧度:「罷了,大不了,你去哪裡,我便想辦法跟著去哪裡。」
宮初月微微的動了動,這一夜她睡的不好,總是覺得有人在她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著話,但是那聲音當她想要仔細聽清楚的時候,卻又逐漸的變小了!
宮初月根本就什麼都聽不到。
天色大亮的時候,宮初月這才緩緩的醒了過來,然而此刻她已經是靠睡在了冰冷的石塊上,在她的身下,還墊著夜晟的外袍。
宮初月輕哼了一聲,昨夜可是被折騰慘了,現在全身都痛,又靠躺在這冰冷堅硬的石壁上睡了許久。
「該死的夜晟!」宮初月無語的捶胸頓足,簡直就想要將夜晟給大卸八塊了!
宮初月揉著酸疼的後背,那露出的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迹,宮初月整張臉都綠了,這男人是趁著她睡著,又搞了什麼東西?
「夜晟!你這該死的王八蛋!」宮初月氣急敗壞的吼了一聲。
那在山洞外面,練習著功夫的夜晟,聽到了宮初月的這一聲吼叫,臉上便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那些痕迹,夜晟是故意弄出,為的就是讓宮初月好好的記住,她到底是誰的女人!莫要想著一心遠離他!
自打昨日在那山巔相見之後,夜晟便絕對宮初月對他隱隱的有了一種疏離的感覺的,但是宮初月不說,他夜晟自然是不會問的。
只不過,他昨夜等了宮初月一晚上,可宮初月竟然什麼都沒說。
這便令夜晟心裡分外的不舒服,他嘴裡雖然不會說什麼,但是在夜晟的心裡卻是介意的,以前宮初月不說的話,他不會有什麼想法。
但是,現在一個又一個強勁的對手出現在了夜晟的面前,他不得不將這些事情全部放進心裡。
否則,他可是真的害怕,突然有一日宮初月就會離開了,甚至是莫名其妙的消失,沒有任何的告別。
「夜晟你個王八蛋。」
宮初月的咒罵聲,仍舊不斷地傳來,守護在外的青衣與決一等人,也一併聽的清清楚楚。
幾人有些忍俊不禁,想必敢這樣罵爺的,也就只有王妃了吧!
昨夜那些動靜,他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
「你若繼續罵下去,他們可就都知道,昨夜為夫對你做了什麼了。」夜晟收劍緩步進了山洞。
背光而站的時候,陽光自夜晟的身後射出,宮初月朦朦朧朧的有些看不真切,甚至就連夜晟臉上那邪魅的表情都不曾瞧見。
「還不都是因為你!」宮初月嘟囔著,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衣裳,只不過她這身衣裳皺皺的,哪裡還能夠見人?
「換洗的衣裳還在血石之內。」宮初月攤了攤手,有些無奈,她怎麼就這麼倒霉啊!
「穿我的吧。」夜晟搖了搖頭,他們一直都有隨身攜帶行囊的習慣,縱然宮初月的血石之內能夠存放東西。
但是,一些緊急必備的東西,夜晟出行仍舊是會準備的,只不過這次,衣物倒是只有他的了。
從裡衣開始,夜晟一件件親手幫著宮初月穿戴了起來,一切整理妥當之後,夜晟這才退後了兩步,仔細的瞻仰起他的手藝。
宮初月卻是欲哭無淚的甩了甩,那長出了一大截的衣袖,整件衣服鬆鬆垮褲的套在了她的身上,簡直能夠裝下兩個她!
「這樣子真的能見人嗎?」宮初月可憐兮兮的看著夜晟,他們就算是快馬加鞭的回去,就算是盡量避開人群,那這一路還是會遇到人啊!
這樣真的不丟人嗎?隨意一個人都能夠浮想聯翩了吧?
「一會我們去最近的鎮上買身成衣。」夜晟輕笑,昨日故意沒將她的衣物整理好,這也是他計策之中的事情,夜晟清楚那夜亦塵與夜禪自然不會這般的就離開。
既然,他們想看,夜晟便讓他們好好的看看,他與宮初月到底是怎樣的夫妻關係!
那夜亦塵既然想從他的手上奪人,那也得看看是不是有那個能耐!
宮初月便這般,在夜晟半拉半哄的情況下,上了馬匹,與夜晟同乘一騎。這一路,宮初月總是隱隱的覺著,有一道奇怪的目光,總是陰仄仄的落在她的身上,但是當她四處看過去的時候,卻又是什麼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