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帶走,四個全要了
「還不快上來!」中年男人很是不耐煩的又催促了一句。
宮初月咬了咬牙,拽著花紅纓便慢悠悠的朝著那高台走了過去,在她們二人上了那高台之後,整個場地之內,便爆發出了一陣陣的呼喝聲,甚至還有此起彼伏的口哨聲不斷的響起。
那大小姐的目光,停留在了宮初月的臉上,暗自點了點頭。
「接下來,便是第二輪!」中年男人接到了大小姐眼底的神色,高舉雙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原本宮初月以為,這第二輪,會是什麼比試,可不曾想,這第二輪,卻仍舊是那大小姐看顏,隨便指……
如此一來,經過了三輪之後,這高台之上,便只剩下了十多個人!
「還真是選擇困難症用戶!」宮初月掃了一眼眾人,眼底的神色很是不耐煩,這麼選來選去,何時是個頭?
「我要兩男兩女。」在沉默了良久之後,那一直只動手不動口的大小姐,突然說了一句話。
然而,只是這一句話,宮初月和花紅纓便處在了暴走的邊緣。
「敢問大小姐,您要我們這兩個女人做什麼?我們可是不會賣身為奴的!」花紅纓暴脾氣上來,直接開口便問了起來。
恕她單純,實在是想不出來,這一個千金大小姐,要她們兩個女人,會是想要做什麼。
「放肆!此地豈有你說話的份?」中年男人在花紅纓話一出口之後,立馬便朝著她走了過來,那怒氣沖沖的模樣,不明白的,當真會以為,此地的主子便是這中年男人了!
「主子還沒說話,你一個下人這般搶詞,莫不是看不起你那高高在坐的主子!」宮初月冷冷的掃了一眼中年男人,就憑他那語氣,就不值得宮初月對他有好的態度!
「你!」中年男人,被宮初月這般一懟,直接語塞,他只是想要在主子面前表現一番,又豈是她說的那般意思?
然而,說著有心,聽者有意,那高高在坐的城主以及城主夫人,臉色當即便陰沉了下來,這個管事實在是越來越沒規矩。
「都別吵了,你退到一邊去。」大小姐雙眼微眯,眼底閃過一道戾氣,這下人真是越來越沒用眼力見了,連她看中的人,也敢責罵!
「是!小姐。」中年男人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彎著腰便退到了一邊,在他低下頭的時候,沒有人看到的角度,眼底卻是透著濃濃的不滿!這一大家子,壓根就沒有將他這個管事,當人看!
在他的內心裡,早就對著城主一家非常的不滿了,若不是需要養家糊口,他早就離開這城主府了!
沒有賣身契,誰還不是沖著他們城主府的地位和那點工錢嗎!
宮初月有些好笑的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這城主府還真是有意思啊,本該最為中心之人,處在的位置,竟然隨隨便便的,給了這麼一個主,想必這城主府的管理,也是一團糟了。
「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四個留下,其他人都散了,本小姐看不上。」那千金大小姐,伸手快速的指了一圈,倒是很有眼力見的,將容楚與夜晟還有花紅纓與宮初月給留了下來。
其餘之人下了高台之後,一陣的埋怨,原本還以為憑藉著,這城主府大小姐的浪蕩名聲,能夠混上一個偏房坐坐,好歹也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只是,沒有想到,這大小姐竟然還選上了女人!
他們之前得到的消息,可沒有說這大小姐還會選女人啊!這出路算是又斷了一條!
一時間,台下眾人不斷的扼腕著,有些人便開始湊起了熱鬧,不斷的起鬨著。
宮初月與花紅纓滿面錯愕,她們今日可算是長了見識了,也算是這大小姐有點眼光,選上的是他們幾個。
只是,可惜,此時如何從這一場鬧劇中逃生,卻又成了他們當務之急需要解決的事情。
「你們兩個盡可放心,跟著本小姐,本小姐一定好好的疼愛你們!又怎麼捨得讓你們去做那為奴為婢的事情?」大小姐揚著一張小臉,曖昧的看向了宮初月與花紅纓。
特別是對她們二人,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無比的垂涎,真是恨不得分分鐘的上去掐上一把。
「免了,姐姐哎,我謝謝您哈!」花紅纓忍不住顫抖了兩下,這句話,可真是將她給肉麻到了,她從未曾想過,這些調戲味十足的話,竟然會從一個女人的口中說出來!
這到底是她幻聽了,還是這個地方太邪魅了?一個女人,竟然能對著另外的女人,說出這般的話來?
「哈哈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爹爹娘親,就是他們了!」大小姐轉身,對著身後的城主與城主夫人欣然說道。
她還真是滿意這次的四個人!無論男女,都是那般的絕色!特別是那兩個男人,這可是她第一次見到!
「現在怎麼辦?」花紅纓有些錯愕的看了一眼容楚與宮初月,最後才將目光落到了夜晟的身上,她還是習慣了有事就找大師兄。
「去城主府靜觀其變吧,在此地事情鬧大了,反倒難以脫身。」夜晟淡淡的應了一句,在這麼多人的目光注意下,他很不想將事情鬧大。
宮初月挑眉,咬了咬下唇,她此刻道還真是很想要見識一番,那城主府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四人,在下台的時候,對著其餘幾人,給了一個安撫的眼神,這一次的經歷,想必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利用這地方,在這地方打下根基的一次機會!
在回城主府的路上,倒是出乎了幾人的預料,他們幾人竟然被安排到了同一輛馬車上,而那那車只有半截車壁,在四周圍,有幾根銅製的柱子,支撐著整個馬車的頂部。
在每一面上,都掛到有紗幔,而那紗幔全部都是半透明的。
四個人,就這麼坐在馬車內,既像是瀏覽觀光,又像是一個展覽品一般,被人從外面不斷的圍觀著。夜晟一如往常般,陰沉著一張臉,絲毫不去在意馬車外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