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歷史軍事>鬼王獨寵俏醫妃> 第四百四十五章:痛心,為什麼不進來

第四百四十五章:痛心,為什麼不進來

  「你說是你的?那就是你的了?母親已經離開這麼長的時間了,也沒見你將那些東西拿下,到底是誰的,那不是顯而易見?」宮初月不屑的說著,哪怕現在被捆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哪怕此刻被人落魄的拽


  著衣領,宮初月那渾身的氣度,卻是不輸任何人。「好一口伶牙俐齒,有種待會不要求饒。」女人突然一推宮初月,鬆開了她的衣領,走到了那一排排的刑具面前,慢悠悠的看了起來,不知道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又對著宮初月說道:「還有,我可是你嫡親的


  姨母,長幼有序,慕容靜書,慕容舒雅,你猜猜這兩個名字,哪個是我的?」


  女人說著便哈哈的笑了起來,關於慕容舒雅這個名字,她有著的,只是滿滿的恨意,多少年了,她不敢提及自己的名字,也不想提及。


  還有那慕容靜書,她此生最恨之人!

  「我的母親,叫慕容靜書。」宮初月聲音清冷,這是她第一次在旁人的口中聽到母親的名字,這四個字在丞相府諱莫如深,在國公府更是不能提及。


  此刻想來,國公府的秘密,似乎真的超出了她的想象。


  「聽說,用這些針,扎在身上,看不到傷痕,卻能讓人痛不欲生,是不是很想試試?」慕容舒雅選到了刑具,那一排密密麻麻的長針,就這麼擺放到了宮初月不遠處的桌案之上。


  宮初月冷哼了一聲,並沒有搭話,選擇被帶來的時候,她便已經知曉,自己會受刑,乃至於重傷。對於預料之中的事情,宮初月並沒有驚訝。


  「那便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硬氣!」慕容舒雅捏起兩根針,便走到了宮初月的後背,狠狠的扎了進去!


  一指長的針,就這麼深深的扎進了宮初月的血肉,那種從身體內向外蔓延的痛,瞬間席捲向宮初月的神經。


  「唔……」宮初月咬著牙,悶哼了一聲,臉色在瞬間慘白,卻是仍舊沒有出聲。


  或許,慕容舒雅並不懂什麼是特工,宮初月自小便在特工營內接受訓練,出師之日,便開始接受各種任務,受過無數的傷,也被上過無數的刑。


  這些傷,對於宮初月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


  「嘖嘖嘖……強撐有何用?疼吧?哈哈哈……你知道當初被家族拋棄的我,有多疼嗎?」慕容舒雅圍著宮初月不斷的轉著圈子,她很欣賞宮初月臉上流露出的痛苦的神色,宮初月越是痛苦,她便越是開心!「閣主夫人?這個身份用著可開心?在他們眼裡,你是閣主夫人,在我眼裡,你只是那個骯髒的女人生下的雜種!」慕容舒雅冷冷的掃著宮初月,這個發現,她可真是很開心呢,原本還在為抓不到宮初月而


  惱怒,卻是不曾想,宮初月竟然以鬼幽殿閣主夫人的身份被抓來了,這還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慕容舒雅說著,又在宮初月的後背插上了兩根長針。


  「嗯……」宮初月死死的咬著牙,雙手緊緊的捏著,全身痛到顫抖,臉色已經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唇角溢出了絲絲血跡,她已經將嘴裡給咬破了。


  「繼續撐著,你哼上一聲,我給你加一根!」慕容舒雅邪邪的笑著,臉上帶著報復的快感,這麼多年,她積壓的陰鬱,終於得以釋放!


  在這屋子外面,站著兩個人,郁茜和國師,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慕容舒雅折磨著宮初月。


  「國師,她若是將那女人給折磨死了,鬼幽殿那邊……」郁茜有些擔心,這閣主夫人若是死了,那用什麼籌碼去與鬼幽殿交易?


  「放心,死不了。」國師舉起了左手,阻止了郁茜後面的話,慕容舒雅那個女人,還沒有膽子,將他俘虜來的人弄死!最多讓她出出氣罷了。


  郁茜還想說些什麼,最終只能深深的嘆口氣,有些不忍的轉身離開,行走沙場這麼多年,她還是看不得這般的場景。


  在宮初月的血石之內,花紅纓不斷的掙扎著,想要衝出血石救宮初月,但是宮初月根本不將她給放出來!


  「大嫂!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啊!為什麼要這麼忍受?」花紅纓在那一塊屏幕面前,不斷的吼叫著,焦急的神色溢於言表,恨不得鑽出這片屏幕才開心。


  「紅纓姑娘,你不要這樣!」徐大夫有些不忍的拉著花紅纓,這般的刑法,是多麼的惡毒?


  王妃竟然能夠生生忍受下來,一聲不吭的。這世上,能夠做到的女子,還有誰?

  「那能怎麼辦?為什麼不讓我出去殺了她?那個瘋女人,是不是有病?」花紅纓不斷的掙扎著,但是不多時,便有些暈暈乎乎的癱坐在了椅子上。


  「哎……就你這樣的,出去還想殺人?你還是別出去拖累王妃了。」徐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會功夫,紅纓姑娘這傷還未曾好,至少他們二人根本就不能救王妃!

  「那至少,她能進來啊!她可以躲進來啊!為什麼不進來?為什麼?」花紅纓不甘的說著,眼淚控制不住的流淌下來,那種痛,該是多麼的痛?


  「大嫂……大嫂……嗚嗚嗚……」花紅纓痛哭著,就這麼趴在那屏幕面前,緊緊地盯著宮初月那痛苦的神色,有些不知所措。「紅纓姑娘,你理智一些,王妃此時若是進來的話,那後果是怎樣的,你應該很清楚。」徐大夫有些惱怒,女人還真是難以理解,明明一眼就能夠看透的事情,偏偏選擇性的看不見,看來他這麼多年,選擇


  不婚,還是很正確的。


  花紅纓,被徐大夫這麼一吼,便止住了哭泣,就這麼靜靜的流著眼淚。


  此刻,宮初月的背上乃至手臂上,都已經被紮上了長針,宮初月的雙唇已經被咬破,鮮血沿著唇角,滴落在胸前。在她的衣衫上,隨著長針不時的拔出換位,能夠看到一個個不起眼的小血點。這便是古代深宮宅院之內,最為惡毒的刑法之一。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