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暴怒,左閣主要娶妻
第四百二十九章:暴怒,左閣主要娶妻
「如此還不明顯?」夜晟挑眉,當初那人在幫助了他之後,便離開了,如今要求他履行諾言,那豈不是能夠讓宮初月儘早的找到父親?
按照之前所有的線索來看,那人便是宮初月的父親無疑!
「爺是說,王妃便是新娘?」青衣一時有些激動,聲音不由自主的便拔高了起來,那臉上的神情,彷彿是他自己成婚一般。
「暫時別告訴初月了,到時候給她個驚喜,也不錯。」夜晟神色微斂,指尖輕扣著桌面,有節奏的梆梆聲,在這寂靜的書房之內回蕩著。
青衣應了一聲,轉身便離去了。
只剩下半個月的時間留給他準備,想一想這時間還真是緊迫吶,又有半個月,見不到南橘那丫頭了。
在書房之內,夜晟再度的打開了那密信,信里提及,鬼幽殿收到了信物,但是前來送信物之人,卻是沒有見到。
他們只是讓鬼幽殿準備迎親,卻是沒有說清楚,這新娘要去何處接。
「也罷,這些人處理的也差不多了。」夜晟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在屋內來回的踱著步子。
皓月國的事情,暗地裡蹦躂的只剩那麼幾個官員,一切都好應對,江湖上,那些勢力無非也是被那背後的神秘勢力所利用。
甚至就連夜錦辰都想要與那邊攀上關係。
或許,只有了解了宮初月父親所在的家族,才能夠了解那一方勢力存在的意義吧?
「三大隱世家族,那神秘的第二支,與我又有著什麼關係?」夜晟駐足在窗前,看著院內那一顆鳳凰樹,微風四起樹葉搖曳。
這兩個謎團如鯁在喉,夜晟查探了那麼多年,都未曾接觸到這兩大神秘的勢力,卻是在接觸了宮初月之後,在那天降祥瑞之後,所有的謎團,一個個的爭相浮出水面。
現在是到了直面這兩大勢力的時候,哪怕是以卵擊石,他也不允許,像這般的活在那些人的陰影之下……
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宮初月一直在等待著宮丞相與夜錦辰那邊的反擊,雖然麗妃與那夜子辰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那二人傷勢未愈,倒不會形成什麼威脅。
只是,奇怪的很,最近那些人似乎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任何的動靜。
「嘶……真是奇怪啊。」宮初月拖著下巴,在院子內,來來回回的走動著,怎麼都想不出個所以然。
而她的身體,之前有些異樣,這幾日也像是消停了一般,沒有任何的動靜。
「南橘,陪我出去逛逛。」宮初月怎麼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乾脆趁著夜晟不在的空檔,兩人帶著隱衛出門逛上一圈。
只是,她們這主僕二人,才剛剛巡視完鋪子,坐在按茶館之內,美美的喝著茶水,便聽到了那說書之人,開始議論了起來。
「聽說這鬼幽殿閣主,月末便大婚了。」
「左閣主,這陣仗,大婚必然是要大辦,真是好奇的很,那新娘子,到底是哪家的姑娘。」
……
宮初月捏著茶水的手指微微一頓,左浩辰竟然要大婚?
她怎麼不知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這位大哥,這左閣主大婚日子定在了什麼時候?」宮初月咬了咬牙關,緩緩起身,走到了她身後那男子的身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在……在這個月底,三十。」男人看著宮初月那魅惑至極的笑容,吞了吞口水,甚至連眼睛都看直了!
「月底三十?」宮初月臉上的笑容更甚,那如花的笑臉,卻是令人不寒而慄。
南橘有些膽戰心驚的看著宮初月,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內心卻是不斷的哀嚎著:完了,完了,王妃怕是要抓狂!
這爺幹什麼不好,非得娶親呢?雖然是另外一個身份,可終究是一人吶……
王妃可怎麼辦?
「走!」宮初月拍下了一錠銀子在那桌上,隨後冷冷的轉身便離去了。
「王……王妃,等等奴婢呀……」南橘緊追了出去,可宮初月生起氣來,那步伐,可真不能按照女人的步伐來算,就這麼會的功夫,已經衝出去十幾米遠了。
「她……王妃?莫非是攝政王妃?」男子僵硬著站了起來,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剛才他是你真的與攝政王妃說話了?
那美貌絕倫的女子,當真是攝政王妃?
宮初月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之後,整個茶館都沸騰了!
「可是,攝政王妃打聽鬼幽殿閣主的婚事做什麼?」男子又有些不解的反問了一句,這攝政王妃莫非與鬼幽殿還有什麼關聯?
男子看著攝政王妃離去的方向,不由得念叨了幾句,他這還真是走了狗屎運,那般高高在上的人物,竟然會與他說話。
「氣死我了!難怪最近總是那般忙碌,原來是忙著娶親啊!該死的混蛋!」宮初月邊走著,一邊不斷的咒罵著。
她還不懂夜晟為何突然變得這般的忙碌,原來竟然是為了贏取別的女人嗎?
宮初月眼眶中熱淚翻湧,一場痴心錯付,心口原來會這般的痛。
「什麼天長地久,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都他媽騙人的!騙人的!」宮初月怒吼著,眼淚瞬間便流淌了下來。
「南橘,我們走!」宮初月衝進了麵包房內,直接將櫃面上,多有的銀兩和銀票,全部帶走,順帶著,那麵包和各種飲料吃的,塞上了許多在血石之內。
「王妃,我們這是去哪?」南橘面帶焦慮的看著宮初月,她怎麼覺得這是要出事呢?
「不對,等會!掌柜,拿紙筆給我。」宮初月轉身一想,她似乎漏了些什麼,乾脆又問掌柜的要來了紙筆。
一盞茶的時間,簡潔明了的一封休書便寫好了。
啪的一聲,宮初月封好了信口之後,直接將休書拍在了櫃檯:「等你們爺來了,將這個交給他!不許送去,得等他自己來拿!」
宮初月冷著眼,對著隱衛所在的位置瞟了瞟,意思很明顯,這些人沒事就不要跟著她了,反正她也是隨時能夠失蹤的。
想跟著她,也得看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