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逼婚,宮初月的怒火
第三百一十五章:逼婚,宮初月的怒火
「本王倒是不知,秦太尉竟然對攝政王府的事情這般的在意。」夜晟指尖輕扣著桌面,梆梆梆的聲音不斷的傳來。
在這寂靜無聲的慶功宴上顯得分外的引人注意。
所有熟悉夜晟的人都懂,夜晟這是動怒了,但是秦太尉今日卻似乎是並不懼怕夜晟的怒火,按照幾乎,該說什麼還是照說。
他就有那個膽量保證,攝政王今日不會拿他如何。
「眾所周知,攝政王才是那順應天威之人,下官雖不知攝政王為何要將這皇位給禪讓,但是這正統的身份既然還在,攝政王便該承擔起延續香火的使命。這攝政王妃成婚之日起,便一直沒有傳出好消息,攝政王府該添新人了吧!」秦太尉抬著酒杯晃晃悠悠的說道。
宮初月掃了他一眼,這秦太尉的酒應該是沒少喝,這酒壯慫人膽,或許便是這麼個意思吧?
以往的秦太尉可是膽小如鼠,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便開始龜縮起來自保了,又怎麼會在這種場合說出這番明知會惹怒夜晟的話來?
更何況這說的還是要往她夫君身邊塞人,這些人整日閑來無事盤算這些,可有問過她的意見?
當她這個攝政王妃是擺設嗎?
「自古娶妻娶賢,本王妃自認嫁入王府這段時間,並未曾愧對正妃這個名號,哼,有些人的如意算盤打的梆梆響,但是盤算之前可有問過本王妃的意見?還是你們認為,你們足夠凌駕到本王妃之上,肆意擺弄左右本王妃!」宮初月起初只是冷冷的說話,那滿身的氣度與威嚴在瞬間便展現了出來。
臉上的神色更是不怒自威,但是越說到最後,宮初月便越是氣憤,臉上惱怒的神色絲毫不掩飾,最後乾脆拍案而起!
那一拍桌子,「砰!」的一聲,直將秦太尉等人給嚇了一大跳。
他們一直看慣了宮初月與世無爭的模樣,卻是絲毫沒有想到,攝政王妃竟然是這般血性的女子。
「本王妃與攝政王成婚數月,還不至於落得個無後的罪過吧?在場所坐之人,有哪個敢保證,娶妻月余就懷孕生子了?簡直就是笑話!本王妃不發脾氣,你們還真當本王妃好欺負是不是?這件事情是誰領的頭,今日必須要給本王妃一個說法,否則後果自負!」
宮初月冷冷的掃了一圈眾人,這些人想以無後來逼迫夜晟納妾,那也得看她是不是願意受這一樁罪!
今日,倘若她不說話,不發怒,那些人必定認為她好欺負!簡直就是笑話,前世今生,誰敢欺到她小霸王的頭上?
這些人也不去打聽打聽,她宮初月到底是做什麼出生的!豈容這些人爬她頭上來?她若是成婚三五年無所出,那她便也認了,可是這才幾個月?
「一群老不死的東西!」宮初月瞪了一眼秦太尉,緩緩落座,嘴裡嘀咕的這一句話,遠處之人或許沒有聽到,但是在高台之上的秦太尉,和她身邊的夜晟,甚至是對面的三皇子以及夜錦辰,可都是將她的這句話聽的清清楚楚。
「噗……咳咳……」夜錦辰原先還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抬著酒杯慢悠悠的品著酒,但是卻冷不丁的被宮初月這麼一句話,給驚到了,一口酒猛的嗆到了喉嚨口。
夜錦辰就這般在眾人面前,猛烈的咳嗽了起來,似乎這麼多年,他還從來沒有如此丟臉過,這一切都是拜宮初月所賜。
宮初月瞟了一眼夜錦辰的方向,並沒有因此對他另眼相待,仍舊是冷冷的一瞪。
她現在心情很不好,誰要是想試試她的脾氣,大可以往槍口上撞試試看看。她就順桿往上爬了,橫豎她在戰場立功了,而且還是大功,她倒是想要看看這些狡猾的老匹夫想怎麼整她。
「攝政王妃此言差矣,下官不過是為國操心。」秦太尉被宮初月那麼一吼,瞬間便醒了一半的酒,此刻哪裡還敢像之前那般的咄咄逼人?
哪怕是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吶!他之前一定是豬油蒙了心,竟然任由那些人吹捧著就上了台。
「為國操心?秦太尉你莫不是傻的吧?」宮初月挑眉,有些好笑的盯著秦太尉,這人還有沒有腦子?這一國之君將來可是夜子辰的,為國操勞難道不是應該去催夜子辰?
「攝政王妃此話怎講?」秦太尉被宮初月冷不丁的一陣諷刺,給弄得暈頭轉向,他怎麼好端端的就成了傻的了?
「此話怎講?秦太尉,你如此愚鈍還好意思霸佔著這太尉的位置嗎?將來的一國之君是誰?那是夜子辰!那才是你應該為國操勞的對象吧?秦太尉!」宮初月對著秦太尉一字一句冷冷的說著,那每一個字幾乎都像是從宮初月的齒縫間擠出來的一般。
聽在秦太尉的耳中,令他一陣的膽寒,他什麼時候見過攝政王妃這般的嚴厲的神色,更何況攝政王妃說的那些話,那渾身的氣度,與攝政王簡直就是不想上下了好嗎?
「攝政王妃饒命,三皇子救命啊,下官只是一時糊塗,並未曾有藐視天子的意思!攝政王一定要看在這麼多年,下官勤勤懇懇的份上,饒恕下官吶。」秦太尉明白過來宮初月話里到底是什麼意思之後,直接嚇的噗通一聲跪在了那高台之上。
對著幾人不斷的磕著頭,他今日所做之事,簡直就是糊塗萬分啊!這麼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做出這般糊塗的事情。
「下官所言,一切都是受人挑撥,受人挑撥啊!當不得真吶。」秦太尉看到並沒有人為他說話,便又跪著磕起頭來,那腦袋撞擊在模板之上,發出乓乓乓的聲音。
宮初月皺了皺眉,她都替秦太尉疼。
「受人挑撥,不知秦太尉是受了何人挑撥?」夜晟輕輕的黏起了桌案上的酒杯,捏在指尖隨意的搓動著,眼底露出的神情,帶著一抹戲謔。
他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參與了這一次的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