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有種單挑1
顧簡的疑問,沒有誰能替他解答,或許只能用意外來概括,但在刀口上討生活的他,從來都不相信意外。
至於顧擎天,顧簡只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M國的寧靜應該在準備回羊城吧,回來會會舊友,回來,和她的未婚夫訴訴衷腸。
顧簡的笑意漸漸加深,眼裡的玩味越來越重。
兩個女人間的戰爭,比男生來的精彩。
如顧簡所想,寧靜正在M國的大莊園里,摔著茶杯,一聲聲清脆的聲音,沒有平復寧靜的心情,玻璃片濺起的幅度,和她心中的情緒起伏成正比。
歐!陽!若!冰!
寧靜雙目噴火,咬牙切齒的叫著歐陽若冰的名字,臉上的肌肉因為不甘心而扭曲。
客廳上靠著牆站的傭人們正瑟瑟發抖,驚恐的眼神看著客廳中央瘋狂的寧靜。
「人呢?都死哪去了?趕緊滾過來收拾!」寧靜沖空氣大喊,瞪大的眼睛和扭曲的面部表情,讓當天輪班的小女傭哆嗦的更加厲害。
寧家的傭人,從五年前,寧靜入住開始,就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五年的時間裡,有太多的人在寧靜手上傷殘或者死亡,每個人都戰戰兢兢,對寧靜避之不及。
她回來后,什麼事情都是傭人來完成,包括穿衣吃飯,洗澡等等。
五年來,寧靜唯一自己做的事情,只有消化、上廁所、睡覺和哄顧老爺子開心。
她在傭人面前有多囂張跋扈,在顧老爺子面前,就有多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傭人人微言輕,只能無助的看著,看著自己的同事被傷害,看著他們拿著那屈辱的補償款,卑微的離開。
不是怯弱或者敢怒不敢言,而是無處訴說,滿腹的委屈,沒有人會相信,在他們面前溫柔大方的寧小姐,是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
上前的女傭,因為怯弱,動作變得遲疑,地上鋒利的玻璃片莫名的讓她心裡發寒。
寧靜不經意間看見她的遲疑,在女傭才觸碰到玻璃的時候,快速抬腳,對著她的手臂踩下去。
「啊——」女傭悲戚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大廳的寬闊使得這悲戚的哀鳴回聲,一下下,敲擊著所有傭人的心。
不著痕迹的別過頭,不忍心看被玻璃刺穿的手掌,不忍心看那淚流滿面的凄涼。
「叫?我准你叫了嗎?」寧靜扯著女傭的頭髮,將她往後扯,露出了整個臉龐。
白皙的鵝蛋臉,和溫潤的柳葉眉越發刺激寧靜,寧靜將女傭推到地上,冷眼看著她像玻璃碎片堆里壓去。
「嗯~」小女傭條件反射的雙手撐地,懸空自己的上半身,避免破相的發生。
只是雙手被玻璃劃破,血跡斑斑。
「嗚嗚」女傭嗚嗚的哭著,咬著牙,只有破碎的音符,從嘴邊溢出。
「哭?很疼對不對?」寧靜蹲下身,用食指指甲勾起她的下巴,看著梨花帶雨的臉,那輪廊和眉毛,就是活脫脫的歐陽若冰,倔強的眼神,緊緊咬著的嘴唇,和破碎嗚咽的哭泣。
她學了那麼久的動作,怎麼可能不知?
「這小臉蛋,真是我見猶憐。」寧靜勾起女傭的下巴,靜靜打量,臉上的的黑沉被笑容取代,這樣的笑容,讓女傭發抖的幅度加大,驚恐的往後縮,躲避著眼前的食人花。
寧靜察覺到了女傭的退縮,也不惱,只是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指甲劃破細嫩的下巴,她站起身,突然將女傭往地上踢去。
女傭還是用手撐起,手再一次收到重創,但這一次,臉蛋再也沒有因為手掌的犧牲而倖免。
寧靜快速的抬腳,踩在女傭的背上,將自己的整個體重壓在女傭悲傷,受傷的手怎能承受的住這樣的重量,臉距離玻璃越來越近,最後整個大廳,響徹的是女傭絕望的尖叫和寧靜得意的大笑。
女傭如花似玉的臉被玻璃割傷,眼神狠毒的盯著寧靜離去的背影,雙手緊捏成拳,不知怎麼出現在掌心的玻璃刺破掌心,血溢出。
寧靜離開了大廳,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對地上趴著的女傭伸與援手,只能筆直的站著。
沒過多久,胖乎乎的管家跑過來,身上的肥肉很有喜感的上下顫著,愣是沒有沖淡大廳的沉悶。
「拿著這些錢,走吧!」錢在女傭頭上散開,飄落在她身上和四周,胖管家輕蔑的眼神讓女傭的心,又多寒了一天。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她怎麼可能在這裡,留學生是高大上的名稱,但是只能靠自費來求學的留學生,有的則是心酸,
女傭慢慢的爬起來,右臉深淺不一的傷痕,還夾雜著玻璃片,右手的手掌被玻璃刺穿,左手被劃破無數個傷口。
身上的疼痛,讓她遲緩的撿起地上的錢,一步步昂首挺胸的走出門。
這樣惡毒的女人,顧少是不會娶的,她堅信。
顧少那樣溫文爾雅的男子,該配的是溫柔大方的女人,而不是虛偽的毒蛇。
被女傭說為溫文爾雅的男子,現在卻在一海之隔的Z國做著不溫柔的事情。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歐陽若冰羞紅了臉,二十五歲了,還被人打屁股。
歐陽若冰拚命掙扎,想站起身或者坐好和顧擎天平等的交流,而不是她趴在他腿上,無助的將自己的屁、屁暴露在他的魔掌下,一下下的打著。
打的力道不大,疼的是羞恥之心。
「顧擎天!你憑什麼打我屁股?你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歐陽若冰手腳並用的掙扎著,得到的回應,是顧擎天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力道比之前大的多。
「顧擎天!你憑什麼打我?」羞恥心趕走了歐陽若冰的理智,她尖叫著質問顧擎天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我是你老公!」
「誰說的?」歐陽若冰回頭,艱難的看著顧擎天,等著他的下文。
「法律承認的,你要是懷疑,等下我給你看看結婚證。現在繼續算賬。」
「算什麼賬?我又沒錯,你要是男人就把我放來!有種我們單挑!」歐陽若冰板起漲紅的臉,要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