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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傀儡之術

  焚天煉獄

  夕陽西下,倒影著他那漸漸遠去的背影,看著鬼閻祭漸漸遠去的背影,血浮屠對剛才的事還是心存怨恨便追了過去。


  那一刻,他便來到了鬼閻祭的身邊,看著眼前殺氣騰騰的血浮屠,鬼閻祭的臉上便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意,問道:「如此濃烈的殺氣,還在為剛才的事耿耿於懷?」


  血浮屠那兇猛的雙眼透露著一股莫名的殺氣,有些不服氣地說道:「一個女人竟然凌駕於我們之上,還要聽她號令,真是不甘心。」


  鬼閻祭不禁看著身旁的血浮屠一眼,陰冷地說道:「哦,是么?你想知道答案么?」


  血浮屠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皺在了一起,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剛才你為什麼要攔著貧僧?」


  鬼閻祭的臉上露出一個陰冷的笑意,有些無奈地說道:「如果我不攔著你,你以為你還有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嗎么?」


  血浮屠依舊沒有將月顏夕放在眼中,有些不屑地說道:「不就是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怕的?」


  鬼閻祭似乎回憶起什麼似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便輕聲地說道:「絕對不能小看她,不然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血浮屠的心中依舊滿是不解,好奇地問道:「是么?那個女人真的有那麼厲害么?」


  回想起了月顏夕身後的那個黑衣劍客,鬼閻祭眼中掠過一道寒光,陰冷地說道:「嗯,那個女人本體倒是沒有什麼厲害之處,但是她身後的那個黑衣劍客實力絕對在遠在你我之上。」


  血浮屠不禁回想起了月顏夕身後的那個黑衣劍客,心中滿是好奇,問道:「那個黑衣劍客到底是誰?」


  那股似曾熟悉的感覺再一次湧上心頭,鬼閻祭的心中也滿是好奇,陰冷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個黑衣劍客只是一具傀儡而已。」


  血浮屠的臉上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略顯驚訝地說道:「傀儡?」


  鬼閻祭見血浮屠的臉上滿是不解,便解釋道:「所謂的傀儡就是受人操縱的木偶,那個黑衣劍客其實只是一具死屍而已。」


  回想起剛才交手時的情景,血浮屠似乎明白了一切,恍然大悟道:「死屍?難怪他出現在貧僧身後的時候,貧僧都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只有一股冰冷的殺意。」


  鬼閻祭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陰冷地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操縱那具傀儡的,但是從傀儡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我可以斷定那是一種神秘的鬼道之術。」


  聽完了鬼閻祭的解釋之後,血浮屠似乎明白了一切,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


  回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一起,他似乎有些不服氣,嘀咕道:「沒有想到一具死屍竟然如此的厲害。」


  鬼閻祭不禁看了身旁的血浮屠一眼,再次規勸道:「所以,以後還是少招惹她,不然你就性命難保了。」


  那一刻,血浮屠的心中滿是怒火,有些狂妄地說道:「貧僧才不怕她呢,有機會的話,貧僧倒想和她再交手一次。」


  面對如此強大的黑衣劍客,鬼閻祭的臉上滿是無奈,搖了搖頭道:「如果你覺得自己的命長,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回想起剛才門主所做的一切,血浮屠心中也滿是好奇,抱怨道:「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連門主都護著她,她到底是什麼人?」


  鬼閻祭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陰冷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個女人的來歷不簡單。」


  血浮屠的臉上滿是不解,帶著質疑的語氣,問道:「是么?」


  回想起當初入侵魂谷時候的情景,鬼閻祭似乎心有餘悸,陰冷地說道:「還記得當初入侵魂谷的情景么?」


  那一戰雖然不是驚天動地,但是血浮屠也是記憶猶新,血浮屠點了點頭道:「記得,難道……」


  鬼閻祭便看著眼前的血浮屠,神情堅定地說道:「沒錯,當初門主召集我們幾個入侵魂谷,奪取魂族的聖物,為的也是這個女人。」


  血浮屠的心中滿是不解,帶著質疑的語氣,問道:「哦,是么?」


  回想起了納蘭雪的死,鬼閻祭有些惋惜地說道:「雖然最後我們順利的取到魂族的聖物,但是納蘭雪也是因此犧牲了。得到聖物之後,門主本來可以救她,但是他卻救了這個女人,可見這個女人在他心裡的位置,已經超越了我們幾個。」


  血浮屠的臉上滿是不解,帶著質疑地語氣問道:「唉,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麼好,門主竟然如此的百般呵護。」


  鬼閻祭的臉上滿是無奈,搖了搖頭道:「所以,以後還是少招惹她。」


  蕭奈落的臉上滿是無奈,不禁咬牙切齒道:「真是恐怖的女人。」


  鬼閻祭不禁遙望著遠方的天空,又一次開口道:「好了,準備一下吧,是時候一展身手了。」


  蕭奈落並沒有多說什麼,無奈地說道:「嗯,我知道了。」言罷,鬼閻祭和血浮屠他們兩人便漸漸地消失在世界的盡頭。


  焚天煉獄

  封印祭壇之上,只見北冥寒獨自一人蹲坐在寶座之上,一雙冰冷的眸子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一切。


  只見此時,一道黑芒掠過,一個黑衣男子便出現在北冥寒的眼前,輕聲地喚道:「師父——」


  北冥寒冷冷地對視著眼前的寒天楓,冰冷地說道:「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忘了我這個師父了。」


  一股冰冷的寒意迎面襲來,寒天楓不敢直視他的雙眼,冰冷地說道:「徒兒不敢。」


  北冥寒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言語似乎變得有些嚴厲,冰冷地說道:「你還有什麼不敢,為了一個女人竟敢違抗我的命令。」


  轉瞬之間,一股濃烈的殺氣襲向的眼前的寒天楓,寒天楓不禁為之一顫,低聲地回道:「徒兒保證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那一刻,北冥寒緊緊地凝視著腳下的寒天楓,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情,冰冷地說道:「哼,是么?」


  話音剛落,他的手上便凝聚了一把晶瑩剔透的冰劍,只見一道寒光掠過,那把冰劍便徑直地襲向了眼前的寒天楓。


  一絲熱血灑向天空,那把晶瑩剔透的冰劍便刺入了他的肩膀,然後穿過了他的身體,徑直地插在了他身後的土地之上。


  看著那流淌出來的鮮血,北冥寒沒有絲毫的憐憫,冰冷地說道:「這是給你的懲罰,是要你記住自己所犯下的錯誤,這次我可以饒了你,但是下次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寒天楓握住了自己肩上的傷口,看著流淌出來的獻血,不禁咬牙切齒道:「嗯,徒兒知道了。」


  看著眼前有些狼狽的寒天楓,北冥寒便緩緩地閉上雙眼,冰冷地說道:「起來吧。」


  寒天楓並沒有多說什麼,冰冷地說道:「遵命——」言罷,他便帶著傷痛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那一刻,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冰冷地說道:「天煞盟一戰,你做得很好,如今陽七煞已經死了,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阻止『千仞門』前行的腳步了。」


  回想起天煞盟所發生的一切,寒天楓並沒有為止感到驕傲,冰冷地說道:「這是徒兒應該做的。」


  北冥寒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冰冷地說道:「神劍門經此一役,想必定元氣大傷,是時候採取行動的時候了。」


  寒天楓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北冥寒,臉上滿是不解,好奇地說道:「徒兒,不明白師父的意思。」


  北冥寒沉吟了片刻,才冰冷地說道:「三天之後,千仞門將入侵神劍門,到時候由你進入藏書閣,取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


  寒天楓聽后,心中滿是好奇,便開口問道:「什麼東西?」


  北冥寒緊緊的凝視著眼前的寒天楓,一字一句地說道:「『四靈封魔陣』布陣圖,你既身為神劍門弟子,想必沒有人比你更了解裡面的布局了吧。」


  寒天楓似乎明白了一切,點了點頭,道:「是,師父。」


  北冥寒冷冷地對視著眼前的寒天楓,沒有絲毫感情地說道:「若是失敗的話,到時候你便提人頭來見我吧。」


  寒天楓聽后,並沒有拒絕,冰冷地說道:「徒兒一定不辱使命,將『四靈封魔陣』布陣圖帶回來。」


  北冥寒便緩緩地轉過身,背對著眼前的寒天楓,冰冷地說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了,你先下去吧。」


  「是,師父。」言罷,寒天楓便緩緩地轉離去,漸漸地消失在北冥寒的視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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