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二少胸口疼(4)
第35章 二少胸口疼(4)
柳微眸光一閃而過的陰冷,只不過瞬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她輕淺的笑了笑:「然然,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好閨蜜對不對?」
「微微,我有話要對你說!」
雖然柳微看起來不太正常,但藏在心裡的話還是要說出口,她,不能再退讓了,不能再有將莫廷均讓出去的情緒!
「然然,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柳微一隻腳搭在桌上,靠在沙發上,一隻手端著酒杯,一隻手拿著話筒,大聲的唱了一句,之後又是片刻的沉默,讓她看起來有些陰沉。
「我們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你的心思?」柳微撐著下巴看向柳微:「同樣的道理,你也看的出來我的,然然,想不到,我們會喜歡上同一個人,明明是我……先遇到的啊。」
說著說著,她又偏過頭道:「然然,你放心,我是不會和你搶的。」
簡安然徹底沉默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接過話,緊捏住紅酒杯,快速的喝了幾口。
不知道為什麼,她身體開始發熱,這種感覺讓她熟悉,同時是一種深深的恐懼!
被下藥了!上次也是這種感覺!
怎麼可能?這裡面可是只有她和微微,對方可是微微啊……
無論不相信誰也不能不相信微微啊,可現在除了微微,並無其他的人,簡安然掙扎著睜開眼,迷糊之中看到柳微對著她露出一種看不懂的情緒。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腦袋一陣陣眩暈。
耳邊似乎傳來一聲輕喚,但她已經分不清誰是誰,她咬了舌頭,似乎聽到柳微在說:「然然,你別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誰讓你和我喜歡上同一個男人了,他那麼優秀,我並不想讓給你!」
簡安然眸子猛地一顫,最後再無力氣,失去了神智。
柳微掃了眼倒在沙發上的簡安然,眸光閃過一絲複雜又快速的隱去,掏出手機:「你現在做好準備了,若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可別怪我沒有幫你!」
簡珊珊在電話那頭冷笑:「柳微,你自己心裡清楚,到底是在幫我還是在幫你自己,我可是聽說了,你被人從公司給丟出來了,別在我面裝出高高在上的樣子,你和我早就是同一類人!」
電話掐斷,簡珊珊抬起眼冷冷一笑,柳微在這邊氣的發憷,將手機狠狠的扔在沙發上,抬起腳猛地踢上了桌角!
「簡珊珊,你個賤人!」
接著,她又拿過簡安然的手機,開機,翻出一個號碼發了信息,等事情做完后,她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發出輕微的冷笑。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簡安然難耐的扯了扯領口,露出一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臉色泛紅。
而也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敲響,簡珊珊從外面進來,對著柳微點了下頭:「進來。」
接著又有個男人從外面走進來,長得倒是不錯,只不過在看到簡安然時眼露出猥褻的光,令人噁心。
「就是這個女人?」那男人問道。
他收了簡珊珊的錢,要知道女人這麼漂亮,就算不收錢也是可以!
「輝夜酒店一三零六號房,這是門卡,人,你現在可以帶走了!記住,別忘了拍視頻和照片。」簡珊珊掏出門卡交給男人,嘴角勾出寒冷的笑,簡安然,這次,我一定要你身敗名裂!
讓誰跪在地上求我!
男人扶起簡安然的身體,立刻就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葯,不由得更加的心安理得,手上也不停的趁機佔便宜。
等簡安然被人扶出去,簡珊珊立刻就走到柳微的面前:「我做的事情都做到了,你呢?」
簡安然已經被人帶走,這就是她該做的,而柳微,自然也有事情要做!
「放心,別急。」柳微端起紅酒杯,輕緩的笑了幾聲,「我估計人快要到了,你先去廁所躲一會,我不叫你不許出來!」
簡珊珊拿起包道:「我就再信你一次,若是辦不成,我會立刻打電話給那個男人,讓他終止行行為!」
略帶要挾的話一出口,簡珊珊轉身就進了包廂裡面自帶的廁所,躲在裡面時時刻刻監聽外面的動靜。
沒多久,包廂傳來響動。
有人進到裡面:「安然,你在哪裡?」
林浩煽情的叫了聲,掃過包廂一圈卻沒有看到想看到的身影,這麼些天受罰,但他知道是自己誤會了簡安然,就不斷的想著她,時時刻刻的想見她一面。
「她在廁所,怎麼,你想見他?」柳微懶洋洋的出聲,林浩看到柳微也在這,立刻就相信簡安然確實在這裡,而不是放自己的鴿子。
「微微,原來你也在這裡。」林浩熟絡的走過來,柳微冷著臉道:「林浩,今天然然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自己好好把握,不然就別怪我了!」
林浩一聽這話,喜上眉梢:「微微,謝謝你。」
柳微冷淡一笑,抿了口紅酒,掩下眼中暗光:「喝杯酒吧?」
她將紅酒推過去,林浩起初是狐疑陣陣,但看到柳微喝的起勁,也喝了大杯,見他將紅酒喝下,柳微徹底放下心。
不多時,林浩就覺得不對勁,身上燒的厲害,而柳微也在這時,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廁所門口敲了敲:「你現在可以出來了,我答應你的我辦到了,所以我們之間的聯繫也可以停止了。」
話落,柳微一人走出去,林浩只覺得一女人爬上了他的身……最後他忍耐不住,在那個女人身上使勁的發泄,而簡珊珊如願以償,在他身下道:「這次,我一定要懷孕!」
簡安然被人拉著上了車,迷糊之中又聽到了尖叫聲、求饒聲,到最後,她似乎落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身上冷熱交替,似乎很多水打在她的身上,可身體內又熱的發燙,這是她第二次經歷了,上次是被強硬灌藥下去,這次卻是自己親口喝下的。
莫廷均看著病床上的簡安然,眉眼沉的厲害。
而病床不遠處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男人,他低著頭:「我是別人雇來的,我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求求你們,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