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六章 強大的屍傀
狼頭怪鳥,皆雙目血紅,獠牙畢露,泛著森森寒光,不過,孟飛有一股奇怪的感覺,他並沒有在這些狼頭怪鳥身上感覺到絲毫生命波動,他感覺這些怪鳥宛如死物一般。
「嗷吼……」小猴一聲震天咆哮,滾滾音波頓時將一大片飛來的怪鳥震爆了,血霧在空中瀰漫,碎肉不斷墜落。
木月也是拿出兵器連連揮砍,頓時血肉瀰漫。
孟飛生擒了兩隻狼頭怪鳥,將他們控制在掌心中仔細觀察,發覺他們確實沒有半絲生命波動,眼神獃滯無神,動作機械呆板,像極了屍傀,由此,他不得不再次打量那塊高大陰森的石碑,現在他感覺那「封神」二字更為刺眼了。
「難道這裡封印了人類強者!」孟飛眼睛一亮,當即兩人一獸騰空而起,想要直接飛過河流,可是,就在這時,沖在最前面的小猴突然大叫了一聲:「嗷嗚……痛死我了!」
「該死的!這河水上方有禁制」小猴再次沖了上去,用儘力氣砸向了虛空。
「當!」一聲刺耳的金屬顫音,震的人耳鼓嗡嗡作響。小猴直接被轟飛了回來。一股無形的玄力讓它剛猛的一擊徹底無功。
要知道,現在的小猴可是極滅境的實力啊,竟然都無法破開這禁制,可見這禁制的強悍。
「不要魯莽。」孟飛制止了險些發狂的小猴。他發出了一道柔和的玄力,感應到了一股巨大的力場,河水上方彷彿一堵無形的鐵壁一般,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果真有禁制啊,好大的手筆啊!我們沿著河水走走看,試試其他地方能不能通過。」就這樣兩人一獸,沿著岸堤向著上遊方向走去,越是向前走去,黃色的河水透發出的妖氣越濃烈,有一股讓人慾嘔的感覺。
同時,天上的太陽彷彿失去了活力,此刻雖然依舊明亮,但卻再也感覺不到一絲熱量,岸堤附近冷森刺骨,明明是炎炎夏日,卻如嚴冬般寒冷。
「哦,快看,快看。前方有一座橋,這下我們能夠過河了。」木月興奮叫著。
只見蒙蒙黃霧籠罩在前方,一座長橋橫貫在河水之上,影影綽綽間似乎有一道道影子,在白色的長橋上飄蕩著。
孟飛的神情有些複雜,這裡竟然存在著如此奇怪的地方,究竟是否還要前進?如果再前進的話,就算是真的有人類強者封印在這裡,但無疑會碰到為止的危險,可是如果現在就退走,他有些不甘心。
幾秒的猶豫后,孟飛下定決心,繼續前進!
離的近了,孟飛愕然發現,那長橋,竟然是有雪白的骸骨堆砌而成的,而橋面上飄蕩著幾條極其兇惡的妖影。
「這裡好奇怪,難道是妖族在這裡設下的禁制?」木月驚呼道。
似乎是為了答應木月的話語,骨橋上幾條妖影,發出陣陣恐怖的嚎叫,令人頭皮都覺得發麻!
如同屍水般黃濁的河水,發出陣陣咆哮之音。只見遠處迷濛蒙一片,長河竟然消失了,在不遠處,那裡是一片懸崖,河水變成了一道巨大的瀑布,直下三千尺。
「這怎麼可能?幻覺嗎?」孟飛有些不確信,因為憑著本能的直覺,他感應到那懸崖飛瀑竟然是真實存在的!這令孟飛感覺有些吃驚,地貌竟然大變樣,現在向後退,恐怕也會轉入到一片新的場景內。
「該死的!」小猴盯著骨橋上的幾道妖影,表情嚴肅的戒備著。白骨堆砌而成的長橋,雪白刺眼,平整的橋面上可以看到完整的頭蓋骨,殘碎的胸骨,細小的手骨……可謂觸目驚心!
隨手打散那幾道妖影之後,兩人一獸絕對繼續前進,孟飛和小猴並排走在前面,木月跟在後面,他們小心而又謹慎的朝前走去,橋的另一段黃霧瀰漫,根本看不清景象,不過那沉悶壓抑的氣息,讓他們明白對岸絕對有難以想象的兇險。
骨橋已經走過了一半,就在這時黃濁的河水,突然捲起一道大浪,瀰漫著濃烈死亡氣息的河水。「呼」的一聲向著兩人一獸洶湧而來。
孟飛一掌向前拍去,大浪頓時被擊潰了,化作黃色地水花落在橋下。不過,就在這時。一股陰森森的氣息自橋下的河水中衝天而起,一聲凄厲的長嘯劃破長空,震的整座骨橋劇烈顫動了起來。
一條高大的人影自水中衝天而起,這是一個赤裸著身軀的屍傀,灰色的長發披散在肩頭,血紅的雙眼冷冷的掃視著下方,健壯的身體肌肉似一條條絲虯龍般盤繞,只是從對方身上散發的妖氣來看,顯然這屍傀並非人類,而是一具屍傀。
屍傀一聲歷嘯,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向著孟飛他們撲來,一股陰森森的冷風洶湧澎湃而至。孟飛未動,小猴騰空而起,舞動著爪子迎了上去。
「砰!」
小猴與那名屍傀,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兩人激烈的糾纏著。令人吃驚是,屍傀的雙臂似精鐵澆鑄而成的一般,在與小猴的不斷交擊中,無絲毫傷損,反而發出了陣陣巨大的鏗鏘之聲。
「好強大的屍傀,居然刀槍不入,和小猴戰平,實在有些恐怖。」孟飛感嘆著,現在還沒有深入裡面,在外圍就已經碰到了這等強勢敵手,天知道最裡面還會有怎樣一些變態怪物。
「怒了,本猴爺怒了!」小猴大吼著。
「砰。」
小猴的身影划空而過,尾巴狠狠的抽在了屍傀的左肩之上,屍傀被打的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一股猩紅色的血水噴口而出。小猴得理不饒人,如狂風暴雨一般猛攻。
漸漸地,小猴佔據了上風,一道道犀利的攻擊,破掉了屍傀的防禦,將他轟擊的吼嘯連連。最後,小猴更是一棍砸碎了屍傀的頭顱,黑色的血水與白色的腦漿迸濺而出,這輪戰鬥也隨之結束,屍傀最終掉進了妖氣瀰漫的黃色河水中。
橋下的河水中,似乎還有一些屍傀,他們在浪花中時不時露出一個頭顱,不過似乎知道了兩人一獸的厲害,再也沒有一個敢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