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那你還愛么
商竹衣淡淡一笑,說:「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人其實很奇怪,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想要,宋恩倩也是這樣的,一向只有男人臣服在她腳邊,猶如狗一般聽話,所以她膩了。
但季穆爵不一樣,季穆爵是她唯一無法征服的男人,所以這讓宋恩倩第一次有了挫敗感,而挫敗感正是從商竹衣身上得到的。
一個不如自己的女人竟然可以將自己喜歡的男人收拾的如此服帖,這讓宋恩倩頭一次感覺到輸了。
可是她又很不甘心,她是最優秀的馴獸師,無論多麼高傲的男人,在她手裡都會被馴服的像狗一樣聽話。
這一次,也不能例外。
季穆爵哄睡著了商竹衣,輕手輕腳的回到了書房準備將企劃書看完,夜已深了,季穆爵終於搞定了一切文件,他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正欲關電腦回去睡覺時,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季穆爵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進來。」
宋恩倩推開門,端著一杯牛奶走進來,說:「 穆爵,我給你熱了一杯牛奶。」
季穆爵一邊關電腦一邊用餘光看了一眼宋恩倩,淡淡的說:「放下吧。」
宋恩倩此時穿著粉色的性感弔帶內衣,酥胸外露,隨著手上的動作,那兩顆茱萸若隱若現,兩條白腿又長又細十分勾人。
「一會兒該涼了。」宋恩倩將牛奶推到季穆爵面前,露出妖媚的笑容,說:「快喝吧。」
她說完走到季穆爵身後,兩手放在季穆爵肩膀上準備幫他揉肩,可沒想到季穆爵十分排斥和其他女人接觸,一下子站了起來,對宋恩倩說:「宋小姐請自重,讓竹衣誤會了,宋小姐擔待不起。」
宋恩倩貝齒咬著嘴唇,可憐兮兮的說:「我什麼都沒幹呀,我只是看你太累了,想幫你揉揉肩而已呀!」
季穆爵冷冷的說:「我不需要,所以也請宋小姐自重。」
宋恩倩嫣然一笑,兩步上前,胸前兩隻兔子緊緊的貼著季穆爵的胸膛,手指在季穆爵的鎖骨上畫著圈圈,有點痒痒的,尤物靠近季穆爵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商小姐,懷孕也有六個月了,本該三個月前就可以進行房事了,奈何商小姐身子弱,容易滑胎,所以在懷孕期間嚴禁房事,很難受吧?」
她手指漸漸往下滑去,帶著勾魂的笑容,曖昧的勾引道:「我來幫你好嗎?我想商小姐也不我想尚小姐也不會願意看你如此難受吧。
眼看就要越過雷池,季穆爵悄然後退一步,黝黑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她,低聲說:「宋恩倩,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你之所以可以住在季家,是因為家母,但這不代表你可以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這件事情,算是我給家母一個面子,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你就從季家搬走吧!」
季穆爵說完,毫不留念的轉身離開,就只剩下宋恩倩站在原地。
宋恩倩忽然笑了起來,好一個季穆爵,有點意思,自己真是越來越喜歡他了。
她喝光杯子里的牛奶,舔了舔嘴巴,季穆爵,必須是我的。
季穆爵輕輕的打開門,輕聲輕腳的走到床邊,商竹衣熟睡將薄被踢到了一邊,肚皮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季穆爵輕輕蹙眉,將薄被蓋在商竹衣的身上,拿起床頭柜上的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的高一點,防止商竹衣感冒。
他走進浴室沖了個澡,將身上的那股屬於宋恩倩的味道洗乾淨之後才回到床上,小心的將商竹衣攬進懷裡,一下一下的順著她的頭髮,只聽見商竹衣嚶嚀一聲,往季穆爵懷裡使勁湊了湊,季穆爵目光中帶著一絲寵溺和無奈,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
本市最大的珠寶商霍天怡舉辦了一場十周年酒會,凡是有點面子勢力的人都得到了邀請函,而季穆爵身為公司的執行董事自然也收到了電函。
季穆爵本想帶著商竹衣一同前往酒會,奈何商竹衣身子骨弱,不能經常走動只好作罷,而顏容卻看準了時機逼迫季穆爵帶著宋恩倩一同前往。
顏容說:「竹衣去不了,就應該讓恩倩陪你一起去,你看看酒會上誰能少得了舞伴?再說了,咱們恩倩長得這麼漂亮,帶出去也有面子。」
季穆爵剛想拒絕,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商竹衣就將話茬接了過來,說:「爵,你就聽媽的吧,早點去早點回,路上注意安全。」
商竹衣說的淡然,看起來像是吃醋故意說的,可事實上,她確實不在意。
季穆爵怕商竹衣吃醋,就連忙想撇清楚關係,商竹衣將眼睛從電視上挪了下來,抬頭淡淡的看著季穆爵,說:「沒事,我沒生氣。」
「是嗎……」季穆爵不敢惹商竹衣生氣,最終還是隨了顏容的意,帶著宋恩倩去了酒會。
宋恩倩一身紅色晚禮裙,穿著銀色高跟鞋,長捲髮披肩,妝容精緻,一舉一動都十分優雅,身材凹凸有致,特別是胸前欲裂衣而出的雪白胸脯更是讓人忍不住將眼珠子貼在上面。
她端著香檳跟在季穆爵身邊,只需要微笑就吸引了無數男人傾心,但介於季穆爵在身邊,也就只敢看看。
宋恩倩笑吟吟的對季穆爵說:「穆爵,你應該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更適合你,商竹衣,不過是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女人,她配你,到底是有點可惜了。」
季穆爵晃了晃手中的香檳,低笑一聲,說:「你確實比竹衣漂亮,也比竹衣有魅力,但這個世界上沒人比她還要愛我,而我又是個知時務的人。」
他將高腳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順手將高腳杯遞給路過的侍者,走到宋恩倩面前,語氣曖昧的問:「恩倩,你喜歡我么?」
宋恩倩被季穆爵呼出來的熱氣激的渾身一抖,她聽他這麼問以為季穆爵想清楚了,帶著一絲激動和顫抖,說:「當然了,不然我在季家等了這麼半年是為了什麼?!」
季穆爵低低的笑了起來,他咬著宋恩倩的耳朵,說著鋒利有絕情的話語:「可是在我眼裡,你連商竹衣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和她不一樣,她是那樣善良純潔,不可玷污。」
他的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插進了宋恩倩的心臟,將她的心臟攪的稀巴爛,她瞳孔猛地收縮,怔怔的聽著季穆爵一句句的傷害她。
季穆爵又問:「你的心疼嗎?」
宋恩倩抖了抖嘴唇,囁嚅的說:「疼。」
「呵。」季穆爵輕笑一聲,說:「愛我就這麼疼,那你還愛嗎?!」
宋恩倩說不出話來,不知不覺中,主導權好像全都倒向了季穆爵。
「你知道你和商竹衣那裡不同嗎?」季穆爵說:「她知道愛我會疼,也從來沒有過遲疑,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應該回報她足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