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那我給你看回來不就好了?
她不可置信的轉過頭去,眼前的浮現的真是那張期待中的臉,丰神俊朗。
月亮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探出了頭來,月牙白的光芒落在了他稜角分明的臉上,竟有幾分不一樣,原本的冷峻的一張臉,今夜更多的是溫柔。
商竹衣「哇」的一聲叫了出來,一隻手死死的勾著他的脖頸,一隻手不停的砸向他的胸口,錘的砰砰作響。
「你這個壞人!你嚇死我了!」她一邊樂搜一邊呵斥道,淚水止不住嘩啦啦的往下流。
再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的時刻,她以為,這輩子,真的見不到季牧爵了。
「現在你可以原諒我了吧?」他淺淺一笑,狹長的眼睛里像是汲取了極地的所有星光,溫柔的像是一陣秋風,一片落葉,一封情人的詩。
「誰……誰要原諒你?」商竹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別過臉去,不去看他。
這個男人還自己擔心的要死,還想讓自己原諒他?
沒門!
「咳咳咳……」剛說完,商竹衣便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大概是灌入的海水太多,又或是冰冷的海水太涼,她的胸腔大幅度的起伏著。
「回去吧!」季牧爵看著她,皺了皺眉。
她會跟著自己跳下來,這是他怎麼也猜不到的結局。
這女人……真傻。
不過,傻得她喜歡。
還沒等商竹衣做出任何地反應,季牧爵一手環著商竹衣那嬌小地身軀,一邊往不遠的石築的樓梯游去。
在那長長的樓梯坐下,商竹衣莫名地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只要走上樓梯,就能回到別墅去,商竹衣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擔心,全部都白費了。
緊接著季牧爵一臉茫然的看見商竹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過,她生氣的樣子也好可愛。
「快去洗澡吧!」結束了這心驚膽戰的一切,回到了別墅里,季牧爵一邊用毛巾擦著她的頭髮,一邊催促道。
商竹衣拚命的打著噴嚏,整個腦袋暈的要命,巴不得早點能夠泡在溫熱的浴缸里。
「不是,是這邊。」季牧爵攔住有點恍惚的商竹衣,指著在另一邊的浴室說道。
她微微的點了點頭,孱弱的身體像是一片白紙,晃悠悠地往浴室走去,看得人害怕,深怕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摔落下來。
季牧爵的眉間又擰成了一個疙瘩,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向樓下走去。
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澡后,感覺稍微的好了點,隨意的拿起一件浴袍,給自己套上。
只是這浴袍的size,是季牧爵的,所以穿在身上,商竹衣發現自己被裹成了一個團,浴袍的下擺,差不多和自己的腳踝平齊,雖然材質舒服,但是穿在身上,還是有點不太自在。
轉身來到床邊坐下,商竹衣立馬呈一個大字躺在了床上,心裡亂糟糟的。
就這麼,原諒他了?
似乎不是自己要的結果,可是,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經過了一番波折,自己怎麼還好意思反悔?
可是當時自己的反應,卻遠遠超過了她對自己的認識,她沒想到,為了救他,她自己會拼了命跟著他扎進水裡去,冬天的海,冷的掉牙。
她也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還會因為他感到緊張,更沒有想到,他在自己心中所佔的比重比自己意識到的還要多上幾倍。
想起自己一時激動說的話,她便羞的滿臉通紅,一直紅到了耳根處她的呼喊,她發自肺腑的話語,他定是全部都聽在腦子裡吧?
商竹衣不邊止不住地尖叫,一邊抱著枕頭從床頭滾到床尾,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等等,她一手撐著床坐了起來,突然眼前一亮。
在這個大床的旁邊的椅子上,一套嶄新粉色的女士睡衣疊的整整齊齊,抱起來嗅了嗅,有一種用洗衣粉洗過的氣味,很好聞。
這季牧爵,好像還不賴嘛。
她笑了笑,趕緊拿來換上,畢竟這件大浴袍穿的太奇怪了。
她跳起來,兩三下解開了浴袍,一大片白皙緊緻的肌膚裸露在外,勾勒出無限的風情。
她拿睡衣正要套上,卻正好聽見門口傳來的聲音,循聲望去,入眼的是季牧爵挺拔偉岸地身影,手裡是一碗什麼。
她面對著他愣了幾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可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商竹衣立馬抽起一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重點部位,頓時漲紅了臉,隨後結結巴巴地厲聲尖叫,「你……你這個色狼!你你怎麼進來之前不敲門啊?」
季牧爵也是一愣,自己進來前明明有敲門啊。
下一秒,他的心臟似乎漏了一拍,怎麼也找不著,轉過身,「碰」地一聲甩上了門,走了出去。
白皙細嫩猶如嬰兒一般的肌膚,線條優美的酮體,誘人的飽滿,神秘的不可描述之處,回味著剛才的那一幕,季牧爵清楚地感覺到,有一股熱氣,自丹田起,往下面的方向迅速的流去,腦子裡在那麼幾秒,只剩下抑制不住的衝動。
他季牧爵又不是第一次看見女人,也不是什麼情竇初開地青少年,更不是什麼她口中的色魔,可是,在看到她不著絲縷的身體,他竟不自覺地起了反應,而且自己還是現在才發覺。
這足以證明,這女人對自己的影響到底是有多大。
他使勁地晃了晃腦袋,盡量讓自己思緒回歸正軌,趕忙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現在,他確實是要藉助外力來讓自己稍微的冷靜一下。
「扣扣扣」不久,商竹衣卧室的門再一次被敲響。
「幹嘛?」一想到自己完全被他看光光了,她就惱火!就生氣!就不開心!
雖然在以前,她的身體也不是沒有被他碰過,可是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她現在就是心理不平衡!
「把葯喝了!」季牧爵冷冷道,語氣中是以前的那種凌厲,連看她的眼神也是淡淡的,緊接著又垂下眼瞼,根本不去看他。
嘿呀!
商竹衣小嘴一撅,內心的怒氣值在以一中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在增長。
這男人,佔了自己便宜,看光了自己,不來哄人就算了,對她居然還是這樣的態度?
「不喝!」
她直接了當的說道,扭過頭去,就是不去看他。
季牧爵知道她在耍小孩子脾氣,也不急,把葯碗輕輕地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是不是覺得被我看光了,覺得自己很虧?」他雙手環臂,臉上是若有偌無得笑意,嗓音低沉又好聽像是大提琴末弦發出的聲音。
心事被人察覺了,商竹衣先是一驚,緊接著氣呼呼地說道:「是!」
季牧爵勾起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淺淺的邪魅一笑。
「既然這樣,那我給你看回來不就好了?」他故意湊到她耳邊說道,語氣中帶著几絲蠱惑。
看回來?
怎麼看?
商竹衣皺了皺眉。
下一秒,還沒等商竹衣做出反應,季牧爵自覺地解開了浴袍,先是露出了上身堪稱完美的肌肉線條和小麥色讓人忍不住去觸碰的肌膚,接下來她看到的,差點沒讓她爆血管。
好……好大!
雖然他大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可是再一次目睹的時候,場景可謂是觸目驚心。
「流氓,色鬼,你無恥!」商竹衣趕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胡亂的罵道。
丫的,這男人真是對自己有自信,就連全身赤裸,都不帶一點害羞的,這臉皮的厚度,簡直不是她能夠想象的。
其實商竹衣不知道地是,剛剛看到她酮體的時候,季牧爵確實是有臉紅的。
「還看嗎?」季牧爵見她如此反應,繼續玩味地說道。
「誰……誰要看,看你個大頭鬼,趕緊穿上!」商竹衣支支吾吾地說道,小臉捂得通紅。
「那葯還喝不喝了?」季牧爵有問到,語氣不輕不重,卻被商竹衣聽出了威脅地味道。
怎麼著?
要是不喝,他還要再脫一次是吧?
算了算了,她算是輸了。
「喝。」她不情不願的說道,從他的手裡接過那碗中藥,一手捏著鼻子,一手給自己灌了進去。
葯也喝了,看也看了,可是季牧爵似乎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商竹衣毫不忌諱地問道,她倒是想看看,這個男人還要把她怎麼樣。
「和你一起睡覺啊!」季牧爵走過來,捏住了她小小的下巴,輕描淡寫地說道。
啊呸!
誰……誰要和你一起睡覺?!
「你愛去哪兒睡去哪兒睡去,我才不要跟你睡!」
商竹衣發現,這個男人簡直無理由可恥到了極點,她當初就不應該這麼容易就原諒她。
「竹衣,既然你都已經原諒我了,那麼,有些浮起義務,該做的還是要做的吧?」
季牧爵若無其事、一本正經、振振有詞的說道,更是讓商竹衣氣得慌。
夫妻義務?
誰跟他是夫妻,早就離婚了好不好?
「我跟你沒關係,你走開!」商竹衣幾乎是脫口而出,嫌棄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季牧爵皺了皺眉,眼裡閃過了一絲什麼。
看了他這個老婆,是時候要好好管教管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