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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大戰之前

  苟雲寶的話,白靈槐首先感到了震驚。震驚的是,心宿辛月是二十八星宿之一,她居然找釋家佛教的人幫忙,如果這件事情讓道家的人知道,尤其是自高無上的玉皇大帝知道,只怕心宿辛月丟的就不只是星君的官職。


  但是震驚只是短暫的,白靈槐的心情很快就平靜的,從多方面得到的信息,尤其是易仙翁對他講述的情況,因為丟失了地支星宿圖,心宿辛月被玉皇大帝懲罰,如果她想重新回到天庭,首先要找回地支星宿圖,因為心宿辛月是被玉皇大帝懲罰的,道家能幫助她的人幾乎沒有,只有對她痴心不改的胡力霸,不辭辛苦地追尋九尾狐塗山,還落了個人不人,狗不狗的下場。


  常言道,無利不起早,釋家佛教幫助了心宿辛月,那麼心宿辛月可以給釋家佛教什麼呢?我佛這那麼慈悲,會冒著觸犯道家的禁忌幫助心宿辛月?白靈槐絕不相信。


  苟雲寶顯然也知道自己的說法會引起白靈槐的懷疑,便道:「佛陀曾經有一分身,名毗多崩娑那,當初混沌初分之時,丟失了右手,心宿辛月知道他的右手在那裡,佛陀想把手找回來。」


  白靈槐雖然將信將疑,但是她沒有當面對苟雲寶的話提出異議。


  「你們和龍虎宗天師道的比試,既然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那麼我們就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為呢。」苟雲寶把補天石和釋迦手印的圖輕輕地放在白靈槐的面前。


  「我要找一個地方準備七月十五的比試。」白靈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不知白老太太覺得我那口井如何呢?」苟雲寶指著旁邊的井說道:「井可通九幽,在那裡,沒有人能找到您。」


  白靈槐沒有再說什麼,拿著補天石和釋迦手印圖,飄身跳進了井中。


  白靈槐知道,那是一口枯井。


  落入井底,白靈槐成蓮花座,打開了《羅剎私~密》……


  羅剎城還是老樣子,在白靈槐眼中,那是個散發著血腥味的城市,但是魏猛卻視這裡如花園般的美麗,此時的他沒有練習刀法或者斧頭,他坐在水池邊,和羅剎聊著什麼,聊地正歡。


  白靈槐所以到羅剎城,一方面是因為在這裡她可以更加安心地練習法術,釋家佛教的法術,這場比試引起了這麼大的關注,龍虎宗天師道就是不為道家,不為別人,單單是為了自己門派的面子,他們也會派出高手應對,尤其張天師已經決定親自前來觀看,足以見得龍虎宗天師道對這場比試的重視,另一方面,白靈槐要看著魏猛,有了魏猛被騙奪取共工戚的事情,白靈槐對羅剎和楊小玉已經有了戒備之心,羅剎是釋家佛教的護法,他們做的一切肯定有他們的目的。為了能讓魏猛不再輕而易舉的上當受騙,她只有陪在魏猛的身邊。


  楊小玉端著一大盤烤肉走過來,走到白靈槐的身邊故意用屁~股撞了一下白靈槐:「我說妹妹啊,魏猛這臭小子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迷~葯,讓你一刻也離不開他呀。」


  「情花蠱毒啊。我還真是一刻也離不開。姐姐,這是什麼肉啊,烤的好香啊。」


  楊小玉神秘地一笑,故意小聲道:「羊肉,兩腳羊。」


  白靈槐聽了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兩腳羊,名羊可不是羊,在中國東漢末年,國力甚微,北方交界的少數民族紛紛開始入侵,引起了漢族大幅度的逃亡南遷。這段混亂時期就被稱為五胡亂華。


  那一段是漢族最黑暗的歷史,幾乎到了滅種的為難時期,如果不是鮮卑族出現個魏孝文帝,搞個漢化改革,那麼中華這個民族,可能就不存在了。


  在五胡亂華時期,因為游牧民族的糧食供給不足,所以他們就「發明」了兩腳羊,五胡,也就是鮮卑族,匈奴,羯族,羌族,氐氏會把抓到的漢族的女人倒吊起來,割開耳後的血管,讓其血流干而死,然後~進行烹飪吃掉。因為死後屍身發白,形如白羊,所以他們稱呼被吃的人是兩腳羊。


  被五胡吃掉多少人,無法統計,但是東漢末年,中華人口約2000多萬,到了五胡亂華之後,中國只剩下800萬人。只有現在北京的三分之一的人口。


  這段歷史在中國現在是禁忌,因為影響民族大團結。


  魏猛拿起一塊肉,剛要往嘴裡放,白靈槐忙奪過肉,丟到盤子里:「你現在在練功,不能動葷腥,你跟我一起吃素。」


  「我現在是大體力運動,不吃肉沒力氣。」魏猛對著白靈槐抱怨著。


  「那也不行。」白靈槐把補天石遞給魏猛,魏猛拿起破瓦片看了看,放在嘴裡咬了一下,沒咬動,道:「白老太太,你這糖是啥時候的?咯牙啊。過保質期多少年了。」


  「那是補天石,女媧娘娘補天用的。」


  「我靠,這麼牛逼啊。」魏猛拿著五彩的瓦片看了又看,這與《神兵玄奇》中南宮問天的天晶完全不一樣,漫畫中的的女媧娘娘補天的石頭,那是威力無邊,放在南宮問天的胳膊里,那也是一拳打碎座山,再看他手裡拿的這個,分明就是從哪個瓦礫堆里撿回來了。


  難道這玩意也需要塞進胳膊里?魏猛拿著補天石在胳膊上比劃了一下,想想還是放棄了,把胳膊上的皮肉割開,然後把這個東西塞進去,這要和多少假酒才能幹出這樣的傻事兒來。


  「這玩意有什麼用?」魏猛捏著補天石對著白靈槐問道。


  「不知道。有人讓我交給你的。」白靈槐實話實說,女媧娘娘的補天石威力很大,有時候會幹些瘋狂的事情,比如幻化人形在人間走動,但是苟雲寶為什麼要把補天石給魏猛,她的確想不出其中的奧妙。


  「我知道,我知道。」羅剎連勝說道。


  「你知道?你說說,這玩意是幹啥的?」魏猛把補天石舉著遞給羅剎。


  羅剎用手指甲掐住補天石,對他來說,補天石實在是太小了,他只能用手指甲掐著,羅剎讓魏猛把左臂放平,把補天石小心翼翼地放在魏猛的左前臂上,然後一隻手抓~住魏猛的胳膊,另一隻手張開,朝著補天石狠狠地拍了一掌。


  魏猛下意識地往回抽胳膊,可是就算他有千鈞的神力,但是他的胳膊愣是沒從羅剎的手裡抽~出來,羅剎這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魏猛的胳膊上,魏猛一聲慘叫,可他的叫聲還有羅剎的手打在他胳膊上的聲音大,羅剎就感覺他的手打在了鐘上一樣,發出嗡了一聲,震地他耳朵跟著嗡嗡響,白靈槐和楊小玉也都捂住耳朵,閃到了一旁。


  羅剎抬起手,沒想到他的手一抬起來,一陣風吹過,把魏猛胳膊上的補天石吹沒了。確切的說不是把補天石吹沒了,而是把補天石的粉末給吹沒了,羅剎一巴掌下去,把補天石打地粉粉碎,風輕輕一吹就消失不見了。


  這樣的情況出乎羅剎的意料,羅剎不好意思地對著魏猛「嘿嘿」笑著,魏猛也對他「嘿嘿」地笑著,剛才的聲音太大,距離太近,魏猛被那聲音給震傻了。


  酒店裡,劉英俊筆直地跪在父親劉虎的面前,而張翠兒則無所謂的站在旁邊,看著劉虎。


  「糊塗。」劉虎怒喝了一聲,劉英俊忙道:「父親息怒,孩兒知道錯了,請父親責罰。」


  「劉伯伯,英俊是看我挨了欺負,才要幫我出氣,我不覺得他做錯了什麼。你要是真怪,那你怪我吧。」張翠兒見劉英俊挨訓斥,忙搶著幫劉英俊說道。


  劉虎根本沒理張翠兒的茬,繼續對著劉英俊道:「你已經二十多歲了,不是個小孩子了,做事怎麼能這麼不穩重呢?你不要忘記,你是茅山派未來的掌門人,做事如此不顧後果,怎麼接任掌門之位。」


  劉英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其實父親發火對他來說是一個解脫,其實他根本就不想參加什麼七月十五的比試,完全是都張翠兒逼得,如今父親過問了,這樣他就可以借著這個台階拒絕張翠兒的要求。


  張翠兒見自己說話,劉虎沒理睬,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說話不對,所以也就不再做聲。


  房間里就這麼沉默了一會兒,劉虎才長嘆了一聲,對張翠兒道:「翠兒啊,你已經答應人家,讓小俊出戰了?」


  「嗯。」張翠兒也低著頭,答應了一聲。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既然翠兒答應了,小俊,你就出戰吧。」


  劉英俊怎麼也不會想到父親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抬起頭看著劉虎,滿臉的不可思議,他嚴重懷疑父親喝酒了,而且還喝多了,不然怎麼會說出讓他出戰的話呢?他要是出戰,對手可是龍虎宗天師道的人啊,這不是胳膊肘向外拐,掉炮往裡打嗎?

  「我已經聽說了,那個叫魏猛的和易仙翁有關係,掌門為了撇清和魏猛的關係,所以決定派易仙翁的兒子易水寒幫助龍虎宗天師道參賽,小俊,易水寒可是你的競爭對手啊,所以,你一定要出戰,而且要在這樣矚目的比試中打敗易水寒,只要你打敗了他,那麼你的掌門之位就穩妥了。」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你的唯一目標就是做掌門,易水寒雖然功法不錯,但是他有他的弱點,現在大戰在即,你要針對易水寒好好的練習,我這一段就陪著你,指點你的修行。」


  「可是,因為我贏了,最後龍虎宗天師道輸了,那翠兒的爺爺不會怪罪我嗎?」


  「張天師已經做了妥善的安排,龍虎宗天師道,不可能輸。」劉虎的三角眼眯縫起來,透出了讓人琢磨不透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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