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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五行相生相剋

  白靈槐死死盯著兩個水珠,水珠對她沒有什麼威脅,可是她害怕李玄「故技重施」,看似打她,實際繞過她而攻擊魏猛或者苟小雨。


  不過李玄這次沒有玩什麼花樣,兩個水珠都打在白靈槐的臉上,白靈槐滿頭滿臉都是水。


  「好玩吧,小爺今天讓你過個潑水節。」李玄笑了兩聲,兩隻手不停地抓著水朝白靈槐扔,在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自己法術對白靈槐無效之前,他也拿白靈槐沒有辦法。而白靈槐則忍著迎面潑過來的水,揮舞著拐杖朝李玄連戳再打,她要先把李玄制服,然後逼著他把苟小雨身上的「水滴石穿」符咒解開,因為她只有一時三刻的時間,超過這個時間,符咒就穿過了苟小雨的腦袋,就會魂飛湮滅了。


  白靈槐的招數不弱,把李玄也折騰地手忙腳亂的,有時候連水都不能抓,不過白靈槐對他威脅也不大,充其量挨上幾下,皮肉疼一下,而白靈槐想用拐杖戳他,那就不用想了,他的身體比泥鰍還滑,拐杖戳到他身上,刺溜就滑走了,根本不能對他造成威脅。


  逐漸的,兩個人的打鬥變成了一場毫無意義的較量,白靈槐傷不了李玄,李玄也傷不了白靈槐,兩人在水池邊,更像兩個兒童在瞎胡鬧。差點是,白靈槐很急,她要儘快制服李玄,救下苟小雨,而李玄的心情倒很平靜,能打就打,打不了就跑唄,回去問問師傅為什麼自己的法術對白老太太就不靈了,弄明白了再來找她算賬也未嘗不可。


  魏猛看著白靈槐和李玄的打鬥,是又好氣又好笑,自己的肋骨都折了,他們倆還能玩地這麼開心,魏猛爬到苟小雨的身邊,感覺苟小雨的身體越來越冷,他想站起來幫助白靈槐打鬥,可是他剛站起來一半,劇烈的疼痛就讓他再次趴在地上,過去看《鐵拳男人》這部電影,主角被對方打斷了幾根肋骨依然能撐下十四局的拳擊比賽,最終還能獲勝,魏猛只能感嘆自己不是個鐵拳男人啊。


  魏猛捂著肋骨看著白靈槐和李玄,只看了一會兒,他就明白,白靈槐打不過李玄,起碼是拿李玄沒辦法,白靈槐一身的精氣都在自己的身上,沒有精氣就不能使用法術,不能使用法術你還打個屁啊。


  可自己這個身體實在沒辦法幫助白靈槐打架,即使自己爬過去,也只有挨打的份啊。


  魏猛急地使勁抓頭髮,可是用力過猛了,一把抓下好幾根,頭皮的疼痛讓魏猛突然清醒了,自己打不了了,可自己有法寶啊,胡三太爺給了自己三個紙紮,自己用了一個就打死一隻狐狸,自己還有兩個呢,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魏猛艱難地朝更衣櫃爬,因為是獨立的浴間,所以衣櫃也在浴間裡面,魏猛忍著疼痛,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衣櫃邊,找到乾坤袋,掏出兩個紙紮,一個牛一個蛤蟆。


  魏猛扶著衣櫃,用手按著肋部,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來,白靈槐告訴過他,蛤蟆最厲害,魏猛把蛤蟆用嘴叼著,手裡拿著那個牛的紙紮,咬著牙兩腳用力,用他最快的速度跑到池邊,把牛丟到了水池中,然後抱著白靈槐跑到苟小雨的身邊。


  做完這系列的動作,魏猛只用了不到兩秒鐘,可是到了苟小雨的身邊,魏猛再也忍不住身體給他的劇烈的疼痛,趴在地上「哎呦哎呀」的嚎叫著。


  一個服務員從浴間的門口走過,聽到浴間發出聲音,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臉一紅跑開了,心裡道:「這是多大的運動量啊,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李玄就感覺眼前一花,白靈槐就從他眼前消失了,跑到那個小女鬼的身邊了,而在水池中,多了一個紅色公牛的紙紮。他把紙紮拿起來,展開一看,頓時笑出了聲:「你們就沒學過陰陽五行嗎?水克制火,你弄個火符丟到我這水池中幹什麼啊?還弄個公牛的樣兒,想讓我表揚你,手工做的不錯嘛?」


  「魏猛,你怎麼搞的啊。」白靈槐看到那個公牛紙紮,也忍不住埋怨魏猛,五行相生相剋,就算沒學過法術這也應該明白啊,人家玩的就是水,你咋還扔個火劫符呢?」


  五行系指古人把宇宙萬物劃分為五種性質的事物,也即分成木、火、土、金、水五大類,並叫它們為「五行」。早見《尚書?洪範》記載:「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潤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彎曲,舒張),金曰從革(成分緻密,善分割),土爰稼穡(意指播種收穫)。潤下作咸,炎上作苦,曲直作酸,從革作辛,稼穡作甘。」這裡不但將宇宙萬物進行了分類,而且對每類的性質與特徵都做了界定。後人根據對五行的認識,又創造了五行相生相剋理論,這個理論主要體現在「五行生剋」定律上面。


  五行相生相剋,指木、火、土、金、水五種自然物質相互克制、相互制勝,是中國古代五行說的內容之一。相生,是指兩類屬性不同的事物之間存在相互幫助,相互促進的關係;具體是: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相剋,則與相生相反,是指兩類不同屬五行性□事物間之關係是相互克制的;具體是: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隋代肖吉的《五行大義?論相剋》說:「克者,制罰為義,以其力強能制弱,故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五行相剋」說和「五行相勝」說,本來是古代思想家解釋宇宙萬物變化的樸素唯物論的理論,在戰國末期,被陰陽學派創始人鄒衍附會到社會歷史領域,認為每一個朝代都受一種五行之德的支配,朝代的更替,正是五行相剋、五行相勝的結果,因而提出了「五德終始」說和「五德轉移」說,陷入了歷史唯心論。《春秋繁露》有《五行相勝》篇,解釋五行相勝的道理,並附會了一些社會歷史方面的內容。


  中國偉大的發明《中醫》的理論基礎就是五行相生相剋的學說,如果沒有這個基礎,那麼中醫就不存在了。關於中醫是科學還是偽科學,這個在近代爭論的特別厲害,以方某某(我實在怕髒了我的嘴說出那個名字)為代表的所謂的學者認為中醫是偽科學,而一些中國傳統文化的代表人物,堅信中醫存在幾千年了,對中國人民的醫療事業做出巨大的貢獻,所以是科學的。


  也許中國人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證明了,中醫不能稱之為科學,他只是一個經驗學科。作為一個中國人,如果看中醫,一定是老中醫,為什麼呢?老中醫能看病啊,新人不會啊。而西醫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就能上去看病做手術,人們不太在乎年紀。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差別呢?就是因為中醫實際是靠經驗積累,而不是可以學習學出來的。我和老中醫聊過,他給我的明確的答案就是:經驗積累,別無他法。以號脈為例子,書上說,脈沉,脈滑,脈浮,什麼叫脈滑呢?沒有一個明確的指標,不像西醫,低壓80,高壓120,有明確的數值,中醫沒有,就要經過大量的積累。


  就拿《本朝綱目》以及神農嘗百草的故事來說,完全是千百年積累而來的,吃了丹參了,發現能治療心臟□病,就記錄下來,這個東西能治某種疾病。或者幾種草放在一起,能治療某種病,為什麼?具體哪種是治療病的,不知道。


  所以按照嚴格意義上的中醫來說,中醫大夫沒有固定的藥方,要求是一人一症一方,看了病人開方子,不是一個藥方治百病,而且你會發現一個很神奇的東西:藥引子。啥是藥引子,藥引子是引葯歸經的俗稱,指某些藥物能引導其它藥物的藥力到達病變部位或某一經脈,起「嚮導」的作用。魯迅先生在《朝花夕拾》中寫道,做藥引子的是:蘆根和經霜三年的甘蔗,蟋蟀一對(要原配,即本在一窠中者),平地木十株,敗鼓皮丸。說白了,就是些平常都很難搞到的東西,要是人吃了葯沒有好轉,那就是你藥引子沒搞到,不是方子的問題。


  所以,現實的情況就是,有病了先去西醫院,看不了的人再去中醫院,目的是碰碰運氣,萬一中醫有辦法呢?在急救科,永遠沒有中醫大夫,無論年紀大小,都是西醫。


  請各位記住一個中國傳統文化的俗語:醫卜星象是一家。說到家,在中國的古代,看病的大夫和算命跳大神的,是一類人。


  魏猛看紙紮沒什麼效果,自己也很懊惱,自己光記得蛤蟆嘴厲害,忘了五行相生相剋了。


  「還不是你告訴我蛤蟆厲害,我就想把最厲害的放在最後。我把蛤蟆給你,你再扔他。」魏猛實在疼的動不了,就把蛤蟆遞給白靈槐,白靈槐一接那紙紮的蛤蟆,沒想到蛤蟆穿過了她的手,直接落在了地上。


  「你看你,怎麼不好好拿著!」


  白靈槐想把掉落在地上的紙紮蛤蟆撿起來,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她就是觸碰不到紙紮蛤蟆。


  「你來吧,我撿不起來。」


  「看你廢物的樣子啊。」魏猛伸手把紙紮蛤蟆撿起來:「瞅啥呢,扶大□爺一把啊,我是病人,你不得照顧我啊。」現在指望別人是指望不上了,只能自己硬抗了,趴了一會兒身上不那麼疼痛了,魏猛只能站起來,繼續戰鬥。


  白靈槐也不怪魏猛說話嘴賤,她攙扶起來魏猛,魏猛再站起來,身上出了一層的冷汗,肋骨處的疼痛越來越重,魏猛突然很崇拜打CBA季前賽的那小子,肋骨折了,都插□進肺部了,還能忍受官員的嬉笑,等待救護車,要是自己,早就把那幾個嬉笑的官員干□死了。


  「怎麼,小夥子,你還要玩紙紮是嘛?牛都不好使,現在開始往蛤蟆了?你這是蛤蟆神功啊。」


  「蛤蟆也比你這隻大王八要好。」魏猛咬著牙,深吸一口氣,就要使用神速跑過去,把紙紮蛤蟆扔李玄的臉上再快速跑回來,魏猛在心裡默默地禱告啊,希望這一次有用啊。不然他實在是跑不動了,只能等著挨揍了。


  就在魏猛要開始跑的時候,神奇的一幕出現了,被水都浸□濕的符在李玄的手裡居然燃燒起來,而且越燒越旺,很快就燒到了李玄的手,李玄吃痛,忙一抖手,那個燃燒的符落在了水池中。


  魏猛以為符落在水池中就會變成一股子灰燼,可萬萬沒想到啊,燃燒的符一落到池中,不止沒有熄滅,燃燒的反倒更旺了,不止符在燃燒,連池中的水都跟著燃耗,好像池中的不是水,而是汽油一樣。


  李玄嚇地驚慌失措,他想跑,可是他站在池中,他的前後都是火,把他圍在了當中,他如果想逃,就要從這火海中跳出去,李玄沒有辦法,使出全力,兩腳在水裡一蹬,身體跳出□水面騰空而起。


  李玄滿心歡喜逃過一劫的時候。水池中的水突然爆炸了,整個池中的水也騰空而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牆,把李玄包裹在裡面不多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燒烤的味道。


  火牆在空中燃燒了足足有三四分鐘才落下來,重新落在池中,又變成了一池清水,只是在池中一一些灰燼。


  魏猛獃獃地看著水池,對白靈槐道:「你給我個嘴巴子。狠點。」


  白靈槐沒做半點猶豫,抬手就給了魏猛一個耳光,把魏猛打地「哎呦」一聲:「臭老娘們兒,讓你打你真打啊。」


  「你讓我打的啊。怎麼了?」


  「沒事,就是看看自己是不是做夢。那個畸形兒童就這麼被火化了?」


  「不知道,管他呢。」白靈槐四處查看了一番,確定沒有李玄的一點氣息,才如此說道。


  魏猛的腿一軟,癱在地上,坐都坐不了,趴在地上喊著疼。


  「行了,不就斷了幾根肋骨啊?喊什麼。」


  「喊什麼?疼唄。你別站著了,趕快拿你的口水給大□爺治病啊。」


  「你是骨折,我的口水治不了。」


  「那你還不快點給大□爺叫救護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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