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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chapter章:087 終於暴發

  第chapter章:087終於暴發

  劉蓉掏出手機想給蕭天拍個照,那意思是要將來報復找人之用。采月一把就奪過了她的手機:「要走趕緊走,再要找事,別怪我不客氣!」


  劉蓉狠狠地瞪了一眼采月,又掃視了屋子裡眾人一圈,那意思是「我記住你們了!」然後扶著田老闆悻悻地離開了。


  采月知道蕭天心中有火,所以不打算此刻當著外人的面就此事和他爭辯一個字。她回到桌旁,先安撫好在場的其他人:「艷紅,對不起!辛苦你和文彬他們跟了一整天!」


  劉艷紅連忙笑了笑:「這樣的加盟商不要也罷!反正北京那邊有好幾家都和我們在談。」


  采月點了點頭:「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劉艷紅用眼瞟了瞟蕭天,采月微微搖了搖頭表示她和蕭天沒事。劉艷紅這才輕輕地吐了口氣。


  采月和蕭天一起離開包房后,林文彬湊上前,輕聲問道:「劉總,那男的誰呀?這麼拽!」


  劉艷紅雲淡風輕地回道:「不認識!」然後拎起包,也準備離開。


  林文彬用巨懷疑的眼神看向包房大門:不認識?我都不信,您自己信嗎?

  車裡,蕭天臉黑如墨,采月面沉似水。兩人僵了許久,蕭天也不開車,也不開腔。


  「好好地做我身後的女人就不行嗎?非要自己這樣拋頭露面不可嗎?」終於蕭天開口了,一開口就是這句挑戰采月底限的話。


  女人,尤其是漂亮又年輕的女人要在商場上闖,像今天這樣的事是難以避免要遇上的。今天是他在場,如果他不在場呢?

  采月雖然對蕭天剛剛的行為有些不滿,但她也理解蕭天的怒火。只是她自己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和手段,她還是不想蕭天如此插手她的事。尤其蕭天一提「身後的女人」幾個字讓她有些不悅。


  「你非要我做金絲籠里的雀鳥嗎?」


  「接受我的保護怎麼就是做雀鳥了呢?」蕭天很是惱火。


  「因為你的保護會讓我喪失自己的翅膀。」采月同樣有些激動,剛剛在楚天雲夢他還答應給她最後的安全和自由、不插手她的事的。


  「我沒有不讓你工作,沒有要限制你發展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可以輕鬆一點。」


  「你的所謂輕鬆一點就是我需要什麼你就隨時送上來給我。這和讓我做籠子里的雀鳥有何不同?只不過是籠子大一點,大到我以為這好像不是籠子了。這和溫水煮青蛙有什麼兩樣?」


  蕭天氣得胸脯起伏:「你是不是總覺得我是在挖陷井對付你!」


  采月也氣得不再看他:「我沒這麼說你。只是為什麼你就不可以像裘岩一樣尊重我的意願?為什麼你總是想把你的意思強加到我的頭上來?」


  相比裘岩總是恰到好處恰到火候地給她最需要的幫助不同,她總認為蕭天對待她的方式是粗暴又不講理的。


  「別再跟我提裘岩!」蕭天猛地一拍方向盤,正好拍到了車子的喇叭上,喇叭突然響起,蕭天猛地摘下眼鏡狠狠地一摔,眼鏡被摔在了車的底盤上。


  采月重重地噓了一口氣,沒再說話。蕭天正在氣頭上,她的確不該在這個時候提裘岩的名字,而且之前她堅持留在裘岩身邊、還有戒指和海報的事本來就讓蕭天心裡有了陰影。


  但她的話已經讓蕭天很敏銳地抓住了一絲信息:她在心裡是經常拿他和裘岩進行比較的!她和他在一起時,心裡是經常想著裘岩的。


  「你是不是後悔當初不該選我了?」蕭天扭頭看向坐在副駕駛位的采月。


  蕭天吃裘岩的醋也不是第一回了,問類似的問題也不是頭一回。采月正在想自己的心事,所以並沒有細想蕭天的話,只是嘆了口氣。


  「你不要總是這麼懷疑我。我只是覺得我並不像自己以為的那麼了解你。」說著她微微地有些咪著眼,彷彿在回憶在遐想:「我有時候覺得我和你很熟悉,可有時候又覺得你很陌生。我不知道會不會是因為我對你的記憶一直停留在15歲那年我們的初遇,所以很難接受後來發生的一切,還是因為什麼別的。總之,我常常會覺得我和你在一起有些不真實。」


  這段時間以來,她心中一直有一種惶恐。蕭天於她一直仿如一個遙不可及的神話,現在她卻進入了這個神話的劇情當中,就彷彿看電影的人突然就發現自己置身於屏幕當中了一般。


  今天在楚天雲夢先是遇到歐陽晴,后是遇到王五,她更加覺得自己和蕭天的關係就仿若空中樓閣一般,為什麼蕭天身邊的女人一下子就從歐陽晴變成了是她呢?

  她第一次對蕭天說出了她心中的不確定,只是這樣的話現在聽在蕭天的耳中卻完全是另一番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愛上的只是年少時曾經的一個夢?現在到了夢醒的時候了?」蕭天說這話時語氣已是冷冽而僵硬。


  采月這才猛地覺得有些不對,扭頭看向蕭天。蕭天的神色已經完全不似之前那個在她肩頭賣萌的小男人,而是突然間就變了一幅帶著野獸氣息的恐怖模樣。他的雙眼有些微紅,說不清是因為傷心還是因為憤怒,整張臉線條緊繃,眼神逼人,牙關緊咬。


  蕭天的突然變化讓采月「騰」地一下升起了恐懼。他這樣的樣子她曾見過,在他曾經當著她的面殺人時,在他曾經像野獸一樣對她施暴時。


  她害怕了。可是她知道她怕他不光只是因為他是個會殺人的人,因為曾經她面對另一個名叫高建的男人拿槍指著她要殺她時,她並不曾像面對此刻的蕭天這樣地害怕。


  她怕這樣的他是因為她太在乎他,是因為她能感受到他逼人的殺氣中所隱藏的悲涼與哀痛,是因為她知道他這暴戾傷人的背後更多的是他的自傷。


  她雙手使勁地握緊,摳著身下的真皮車座,「我…我沒有這樣說。」


  「沒有這樣說卻是這樣想的,是嗎?」他慢慢地朝她逼近。


  她閉上了眼睛,她不想也不敢看這樣的蕭天,「不,我沒有這麼想。」


  他緊緊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與他面對,又死死地盯著她:「既然沒有,為什麼不敢看我?因為你在撒謊,對嗎?你的心一直就是這麼的狠!」


  他可以容忍她為了堅持原則留在裘岩身邊,他可以容忍她因為不想傷害裘岩而戴著裘岩送她的戒指和項鏈,他甚至連她與裘岩拍出這種曖昧的海報,並且掛在全市人面前、未來還要在更多的別的城市也掛出來也容忍了,可他無法容忍她把他推出她的心,無法容忍她真的背叛他把心轉向裘岩。


  采月有她不可動搖的堅持和底限,他對她的容忍同樣有最後的底限:那就是她不可以不愛他!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愛我又要給我希望?給了我希望又為什麼要活生生地掐滅?」蕭天的聲音已經有些變調。


  她閉上眼才幾秒鐘就覺得車裡的溫度「嗖」地降到了零度以下。她打了一個寒戰,下一秒蕭天鬆開了她的下巴卻圈住了她的身體,她覺得她就像被鐵鉗夾住了一般。她難受地皺起了眉,臉上是一副痛苦的神色。


  他卻以為那是因為她厭惡他,不想被他這麼樣地抱著。「周采月,你這個狠心的女人,真的該死!」他的聲音因為恨極而變得不像是他。


  「蕭天,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好不好?」她的聲音也微微有些發顫了。


  「放開你?怎麼,現在連抱抱你都不讓了嗎?你現在的腦子裡是不是全是別的男人、全是裘岩?啊?到底是什麼時候他鑽進了你的腦子裡,鑽進了你的心裡的,讓你怎麼都不肯離開他?他咬了你的肩,還有沒有咬你其它地方?有沒有像我一樣地像條蛇一樣鑽進你的身體里?啊?」


  這陣子發生的一連竄的事在他心中引發的強烈的嫉妒、還有失望和傷心,讓蕭天的情緒再度變得失控,他的雙手緊緊抓住采月的身體搖晃著。


  「蕭天,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她覺得她的骨頭都像要被捏碎了一般。眼前的蕭天讓她懼怕、也讓她心疼。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和哀求。


  「為什麼要這樣地折磨我?為什麼?」他的聲音凄厲而怨憤。


  他好不容易才打破近十年的感情沉寂重新勇敢地愛一次。他小心翼翼地守護著他所愛的,可是現在他所愛的卻宣布他從未真的擁有過她。他於她,只是年少時一個虛幻的夢!

  采月對他們之間的一切有一種惶恐,他同樣!現在他一直擔心和害怕的事終於成為現實地擺在了他的眼前,他的絕望和憤怒終於暴發了!


  「我沒有,蕭天,我沒有!你快放開我,我…」


  她的話還未說完,蕭天雙手用力一分就把她的外套扯開了,她用手緊緊地護住身體,蕭天只用一隻手就輕易就將她的雙手手腕扣住抬起,然後盯著她將她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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